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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順中帶著點稚氣,一如往昔。 袁天縱忍不住將他抱進懷里。 只安靜了不到半小時,身下的躁動又讓陸敏行不耐地醒轉(zhuǎn)。袁天縱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立刻起身扶著他的背坐起來,耐心地喂了他一杯運動飲料,以補充他失去太多的體液。 “敏敏……”正想問他覺得怎么樣,卻在暗夜的微光中看到他猶如野獸一般狂亂的眼神,身體不正常的火熱,似乎比剛回來的時候發(fā)作得更加厲害了。 “別碰我,混蛋?!标懨粜幸а狼旋X地擠出幾個字。 “敏敏,是不是又難受了?”知道藥力尚未完全消褪,袁天縱摟著他撫摸安慰。大概是太久沒碰他,自己的身體竟然也燥熱起來,“乖……” “為什么要纏著我?變態(tài)!”意識不清的陸敏行似乎被他手上溫存的動作激怒了,他厲聲大喝:“你那么想和我zuoai嗎?你有種就來啊,來?。?!” 陸敏行突然的狂暴讓袁天縱愣了一下,隨即被他屈肘狠狠一記撞在胸前。因為這孩子自成年之后就從未反抗過自己,袁天縱猝不及防間竟然被他大力的撞擊弄得呼吸一窒,失了先機。陸敏行緊接著又屈腿在他肚子上用力一頂,右手揮出給了他下頜一拳。 這幾下如同兔起鶻落般迅速,袁天縱一時難以抵擋,又擔心自己力氣太大像上次誤傷劉芝萍那樣傷到陸敏行,他不敢還手,直到被又一拳揍得頭暈腦脹向后跌到。陸敏行似乎還沒有解氣,撲上去壓在他身上,唰地拉下了袁天縱的褲子。 “我讓你滿意……我讓你爽個夠!”陸敏行雙目赤紅,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死死按住袁天縱結(jié)實的腰,熱脹的硬挺緊緊貼在他雙腿間,急躁地找尋著入口。 袁天縱知道他受了委屈,此刻神智并不清醒,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也很清楚,可這一刻,他竟然不打算阻止他——如果是敏敏想要這樣做,那就讓他也無妨。 始終插不進去的陸敏行在暴怒中不管不顧,瘋狂地擠進了袁天縱干澀的身體。聽到男人痛苦的悶哼他似乎更加亢奮,“混帳東西!讓你再變態(tài)!讓你再纏著我!” 袁天縱心中疼他沒有反抗,只是努力放松身體讓自己少受點罪,不然那份疼痛還真是難熬,“小混蛋,你要做就做,哪兒來那么多廢話!”知道他根本沒認出自己,只當他是給他下藥的那個王八蛋,袁天縱忍不住吼出聲。 在這場如同天崩地裂一般激烈的性愛中,陸敏行像只圍困多年的猛獸突然出柙,十幾年來積壓在心中的所有痛苦悲傷與委屈如同決堤的江水一般滔滔而出。疼痛中伴隨著快意,汗水夾雜著眼淚,兩個人忘卻一切地交合糾纏,仿佛世界末日…… 袁天縱醒來的時候,耳邊仍舊響著陸敏行噩夢中的喑啞叫喊。微微動了一體,發(fā)覺全身都撕裂一般的劇痛,“敏敏乖,沒事了……”他忍痛伸手輕輕拍打?qū)Ψ降募纾娝卜€(wěn)下來,這才起身打算下床清理。 “袁叔叔,營養(yǎng)液買來了。”剛出門,欒惠茹就捧著那堆東西,怯怯地對他說。 “嗯,放著吧。我去洗個澡,回頭等他醒來喂他喝一點。” 在浴室里呆了一會兒,溫水緩解了全身的疼痛,又給自己上了點藥,袁天縱這才披著浴袍走出來,想看看陸敏行的情況。 “敏行哥哥……嗯……” 只輕輕推開門的一縫,便從主臥內(nèi)傳來陸敏行清淺急促的喘息,還有女人的痛苦中夾雜著快感的低吟。 袁天縱的腦袋里一陣眩暈差點站立不穩(wěn),連忙伸手在墻上扶了一下。 此刻他無法沖進去阻止床上那個他疼到骨子里的人,也無法責怪那個無辜的女孩,那一瞬間男人的牙齒咬得死緊。 這個仇,他一定要那兩個畜生用一輩子來還。 陸敏行醒來之后,看到滿室的陽光,一時不禁瞇起了雙眼。 “醒了?要不要喝點水?”袁天縱望著他已經(jīng)清明的黑眸,頓時忘記了一切。 “你……我怎么了?”陸敏行仍舊覺得頭有些疼,昨天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發(fā)高燒,睡了十幾個小時?!痹炜v耐心地回答,“我讓人熬了粥,起來喝一點吧?!?/br> 陸敏行搖搖頭撫著額,臉色一陣蒼白。 “敏敏,沒事的,別想了?!币娝@個反應(yīng),袁天縱知道他正在回憶昨天。 昨天傍晚他被人弄暈帶走,袁天縱聽人報告之后聞訊趕到,只抓住了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欒鳴輝和梅笑寒,陸敏行卻不知去向。 趕過去救人卻撲了個空,所以袁天縱才打電話問欒惠茹。 揪住兩個人仔細盤問了才知道,原來梅笑寒早就順著欒惠茹的線索找到欒鳴輝,故意將他meimei的行蹤透露給他,還許了他一筆錢,讓他去接近陸敏行。如果不是因為突然被調(diào)職,他早該實施下一步計劃了。 昨天他們將陸敏行弄暈之后帶到一家酒店的房間,灌了他很多催情和壯陽的猛藥。原本梅笑寒打算讓欒鳴輝上陸敏行,自己則打算在一邊拍DV,可沒料到陸敏行雖然生病,對付他們兩個rou腳男卻仍舊綽綽有余,只是體內(nèi)中的藥卻一時沒辦法驅(qū)除。他逃出來之后生怕藥性發(fā)作不好意思去醫(yī)院,只好硬撐著匆匆打車回家。 “同性戀,真讓人惡心??!”盡管被陸敏行跟袁天縱先后合力揍成豬頭 ,已經(jīng)陷入癲狂的梅笑寒仍舊一直重復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