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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聽得一愣一愣的,和他那些侄兒侄女偶爾纏著他說故事的表現(xiàn)一個樣子,袁天縱心里越發(fā)得意。但是瞥眼看到陸敏行聚精會神地望著電視上的廣告,絲毫不理會他這一套,不禁又有些不爽。 天知道,自從離開陸敏行,不到一個月他就開始受不了了,袁天縱現(xiàn)在每天都要暗罵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要忍痛扮偉大,說出那些該死的承諾簡直就是在給自己下套。 劉芝萍的死他不是沒有內(nèi)疚,可那并不足以讓他放棄陸敏行。男人知道若是強(qiáng)迫這孩子繼續(xù)跟自己在一起,諒來他也不會反抗,問題是難保他不會再搞一次背著自己吞安眠藥的戲碼,這種事情袁天縱只要想一想都頭大,日子要是過成這樣那還有什么意思。 回顧當(dāng)時自己說的那些話,袁天縱承認(rèn)那都是百分之百真心誠意的,他希望陸敏行能安心,不再為母親的意外去世那么痛苦不安,他愿意為那個意外承擔(dān)一切責(zé)任,哪怕要忍痛暫時放棄他的敏敏。 袁天縱真的沒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在陸敏行面前,還不如一根蜘蛛絲堅(jiān)強(qiáng)——這個表面上不哼不哈的小混蛋,簡直就是他的命中魔星。如果不是因?yàn)榉挪幌滤?,自己怎么會淪落到巴巴地跑來給一個不相干的小丫頭片子當(dāng)說書先生! 不過說起來袁天縱還是很慶幸他當(dāng)時做的這個決定,多虧了有欒惠茹這丫頭在,否則他還真沒辦法堂而皇之地呆在這里和陸敏行大眼瞪小眼,更可怕的是說不定他一時沖動又會做出什么傷害這孩子的事。 不如暫且這樣,先讓他清凈一會兒。 作為一個非常有經(jīng)驗(yàn)的獵手,不該輕舉妄動的時候,袁天縱一向非常安分。哪怕以后要再下血本重新追回陸敏行,目標(biāo)明確又喜歡主動出擊的男人并不畏懼接受挑戰(zhàn),反而渾身充滿了戰(zhàn)斗的沖勁。 他這輩子基本上是要什么有什么,早已不知道究竟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不顧一切的熱血感覺,而表面溫順實(shí)則難以馴服和取悅的陸敏行,總是讓他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對于容易厭倦一成不變的袁天縱來說,陸敏行永遠(yuǎn)是一座需要攀登的高山——太容易到手的東西,他一向不怎么稀罕。 男人告辭之后,欒惠茹有些不解地問陸敏行,為什么最近對袁叔叔那么冷淡。卿姨跟她說過以前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很好,袁叔叔看起來又那么照顧他,還特別對她交待如果晚上敏行哥哥發(fā)惡夢,要記得去叫醒他。想到這里欒惠茹不禁有些汗顏,她一向睡覺很死,又怎能知道陸敏行是否睡得安穩(wěn)。 欒惠茹的問題陸敏行回答不出,只能沉默以對。在服滿七七之后,他對再次到訪的袁天縱說得很明白,如果他堅(jiān)持要過來,那么自己只好帶著欒惠茹搬出去住。 “敏敏,我就是來看看你。”袁天縱盯著他,眼神變得陰鷙,“連這樣照顧你都不行?” “我很好,真的,你不要再來了?!?/br> 每次看到他那么耐心和善地對待惠茹,陸敏行就忍不住會想如果袁天縱真的是自己的長輩該有多好。袁家的小輩們好像都很喜歡他,如果袁天縱有自己的孩子,說不定會是個非常稱職的父親。做他的親人或朋友,看起來遠(yuǎn)比做他的情人幸福得多——親朋無可取代,而情人卻不可能長期保鮮。 不是不知道男人看他的眼神依舊和以前一樣充滿了占有欲,而并非如他那時所說,今后真的拿他當(dāng)作小輩來疼愛,可是走到今天這一步,陸敏行早已沒有信心,也埋早已葬了心里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奢望。 他年輕漂亮的時候尚且不能讓袁天縱專心一意,現(xiàn)在都快三十了,除了弄得自己一無所有滿身傷痕之外,他還能期待什么?為了那個根本不可能的妄想陸敏行已經(jīng)付出了包括母親在內(nèi)的全部代價,再也經(jīng)不起這個人一次次地背叛了。 “你真的不需要我了嗎,敏敏?” “我什么都不要了?!彼桓乙惨黄?。 “小騙子,你要我的每一點(diǎn)。”事情到了緊急關(guān)頭,袁天縱不得不放棄了溫情牌。他一把抓住陸敏行抱緊,“你騙不了我!” “放開。”母親的遺照掛在墻頭,正對他溫柔地笑,“我媽在看我?!?/br> “讓她看!”袁天縱惡狠狠地從齒縫中迸出幾個字,劉芝萍活著他尚且不怕被看見,更何況是她死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什么也管不著了,“那只是個意外,她死了我也很內(nèi)疚,但我問心無愧!你要讓她毀了你,毀了我們的將來嗎?” “我們繼續(xù)這樣下去,才真是毀了我?!标懨粜新牭剿@句話停止了掙扎,閉了閉眼睛,“再看到你,我問心有愧。” 32)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自陸敏行明確表態(tài)之后,袁天縱果然不曾再來造訪。 陸敏行知道自己說了那樣的重話,以那人驕傲的性格,斷然是不會繼續(xù)低聲下氣地再跑來糾纏了。兩個人十幾年的孽緣就此徹底斷絕,他說不上來心里到底是輕松還是沉重,正如一個習(xí)慣了戴著鐐銬的人突然放下桎梏,會有種頭重腳輕,無依無憑的感覺。 現(xiàn)在他每天拼命工作,有時候連那個一向巴不得一分鐘掰成兩半用的上司都有些看不下去,一再地囑咐他要注意勞逸結(jié)合。 欒惠茹倒是一直記掛著袁天縱,經(jīng)常在陸敏行耳邊問為什么袁叔叔再不來和他們吃飯了。每次陸敏行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