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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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乎乎的烤地瓜沒了,還濺了一身臟水,果然不能生壞想法的,許諾抹了一把臉,瞪視著轎車離去的方向。 “何家熠!你等著!” 羞惱地跺了一下腳,她推著自行車回了計大。 許諾狼狽的樣子可想而知,一路上雖然用手遮著臉,還是無法避開那些好奇的目光,某些人展開了想象,認(rèn)為許諾這番模樣是因為顧珊珊派人修理了。 “和?;?,她哪來的資本?!?/br> 臉蛋兒不行,勢力也不行,錢財就更不行了。 許諾有理由相信,這些人幸災(zāi)樂禍的指數(shù)不會比她低到哪里去。 一個讓許諾更為尷尬的狀況出現(xiàn)了,走到女生宿舍的樓下,她遇到了莫北辰。 莫北辰穿著一件暗條紋的襯衫,雙手插兜站在花壇邊,眉頭緊鎖著,好像在等人。 許諾一個閃身避到了樹叢中,拉了拉衣服,幾乎把臉都包住了,溜出來時,還是被莫北辰一眼認(rèn)了出來。 “許諾?”莫北辰吃驚地看著許諾。 許諾趕緊放下臟兮兮的衣服,朝他別扭地笑了一下。 “師,師兄,這么巧?!?/br> “你這是怎么了?” “呵呵,不小心濺了水,師兄,你這是……等人嗎?”后面三個字,許諾問得有些不確信,他不會是來給顧珊珊道歉的吧? 招惹女朋友生氣,一般男生都會選擇跑來道歉,但許諾的內(nèi)心深處更希望莫北辰不是來找顧珊珊的,而是…… 臉一紅,許諾不敢多想了,手忸怩地捏著裙邊兒,等著莫北辰說出她想聽的話。 “我是來……” 莫北辰垂下了眼眸,鞋子在地上輕踢了一下,正要說來女生宿舍的目的,顧珊珊好像一陣風(fēng),帶著香氣從門內(nèi)襲了出來。 “北辰!” 哎,這一幕扎心了,顧珊珊撲進了莫北辰的懷中。 許諾想她那時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惱人的臟水替她遮掩了絕望,她垂下眼眸,邁開步子,一口氣跑進了宿舍,站在宿舍的窗口向外看時,莫北辰和顧珊珊已經(jīng)離開了。 原來只是情侶之間的小矛盾,她竟白白高興了一場。 吸氣,呼氣,好半天許諾才平和了情緒,心里去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什么,緩緩轉(zhuǎn)過身,她才發(fā)現(xiàn)阿圈,林歐還有薛艾美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你掉糞坑里了?”阿圈問。 “你才掉糞坑了,只是摔了一跤?!?/br> “摔跤也能摔得這么臭?” 阿圈嫌棄地捏著鼻子,許諾嘿嘿一笑,故意跳過去抱住她,她尖叫著掙脫開去,滿地亂竄。瞬間陰霾掃盡,宿舍里一片笑聲。 蘑菇黨和妖精派,從薛艾美脫離?;櫳荷汉土謿W失戀之后,漸漸地融合了氣氛,為她們后來走出校門團結(jié)一致開創(chuàng)自己的事業(yè)奠定了基礎(chǔ)。 阿圈雖然魯莽,說話卻很有哲理,例如得不到愛情的人,就該是丑的,許諾剛好印證了這句話,她已經(jīng)丑到了極致。 洗澡,換了衣服,許諾收拾好東西去了何家熠的公寓。 何家熠還沒回來,公寓里很安靜。 為了怒火而來,怎么可能給那個家伙做飯,許諾買了一套煎餅果子,一邊吃一邊坐在沙發(fā)里等何家熠回來。 一直等到了快八點也不見何家熠的影子,打了手機也沒人接,許諾有些著急了。 臭小子跑哪里去了呢?電話也不接,不會被人綁架了吧? 回想何家熠坐在奔馳車?yán)锏那榫埃m然神情有些疲憊,卻沒任何緊迫感,應(yīng)該不至于被綁架……何況是個自閉癥呢?綁架了也是個賠錢貨。 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何家熠回來,和“一世天涯”大神約定的時間到了。 打開了電腦,八點整時,“一世天涯”的頭像亮了。 一世天涯:有點小忙,飯還沒吃,你在等我嗎? 一諾傾城:我在吃煎餅果子。 一世天涯:不給我做飯吃嗎? 一諾傾城:我又不是你媳婦,做什么飯給你吃。 一世天涯:好吧,我餓著吧,媳婦。 一諾傾城:不要臉!?。。。。。?/br> 許諾惱得直拍肩膀,一世天涯揮動手中大刀站在她的身邊,英姿颯爽,他今天選的英雄是狂戰(zhàn)。 一對一的pk果然夠殘忍,不管許諾怎么跑,怎么避,每次遇到“一世天涯”都被一刀劈死,沒了其他敵人,她是他唯一的菜。 一世天涯:跑什么?你以為你是飛毛腿。 一諾傾城:你殺我三十次了,不跑等砍嗎? 一世天涯:以進為退,攻守自如,你這樣被我殺一百次都不多。 一諾傾城:我怕死啊…… 一連開了七局,打得許諾腰酸背痛,從五十死降低為三十死,二十死,后面就是十幾死,她覺得她進步了不少。 一世天涯:餓死了,媳婦。 一諾傾城:一世天涯,我警告你啊,不準(zhǔn)亂叫,還有……告訴你朋友定軍山,不準(zhǔn)叫我嫂子。 一世天涯:抱都抱了,人也親了,怎么不是。 一諾傾城:…… 一世天涯:你沒夢到嗎? 一諾傾城:…… 一世天涯:好忙,下了。 和定軍山一樣,說下就下,一世天涯的頭像一閃便灰了。 嫂子,媳婦,這是遇到什么鬼了? 許諾雖然惱火,卻也沒什么辦法,只能任由他們叫了,還在這不是真的,叫叫也沒少塊rou。 放下鼠標(biāo),伸了一個懶腰,許諾看了一下時間,都快九點半了,她把頭靠在了沙發(fā)上,想著何家熠這么晚回來,會不會也一樣沒吃晚飯呢?他對食物很挑剔,加上沒人照顧,多半會餓著肚子。 薛助理在工作上雖然面面俱到,卻對何家熠的生活起居沒那么細(xì)心。 思索了一下,許諾還是去了廚房,煮了一點瘦rou粥。 瘦rou粥才煮好,公寓的門便開了,何家熠回來了,他的樣子說有多頹廢就多頹廢,領(lǐng)口散開,藍色的領(lǐng)帶松垮地掛在脖子上,眼皮低垂著,連鞋帶兒都是開的。 抬起頭,何家熠看到了許諾,先是一愣,接著笑了。 “你在啊。” “一直在等你呢……” 許諾很想發(fā)狠說,等著收拾你呢,敢濺老娘一身臟水就跑,可看他疲倦的樣子,只能改口問他吃飯沒有。 “沒有,餓著呢。” 何家熠走進客廳,連人帶公文包一起扔在了沙發(fā)里,頭一仰,靠著沙發(fā)背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放松下來,軟踏踏的像一團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