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這么做太冒險了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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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侯這個人疑心重,嘉山不說明白,他就不出門,“李寄親口跟端康王說的,我聽的一清二楚,再說,要不是周祝出賣,李寄怎么可能這么詳細(xì)知道我們的計劃?” 嘉山四下看看,壓低了聲音道,“我家公子是被人陷害的?!?/br> “誰能陷害他?” “自然是跟王爺有仇的人,我現(xiàn)在沒辦法跟侯爺解釋這么多,時間緊迫,還請侯爺馬上跟我離開,不然一會兒禁軍來了,咱們誰都走不了,侯爺難道想死在這兒不成?” 說話間,外面禁軍果然已經(jīng)行動起來,安南侯無暇多想嘉山的話,在這兒待著就是個死,出去了,就算是圈套,但人自由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jī)。 思慮片刻,安南侯到底還是跟著嘉山離開了。 他們出了大牢就被禁軍追趕,嘉山互送著安南侯往前跑,身后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倒下,安南侯回頭看了眼,本來就不多的人,現(xiàn)在只剩下了十來個。 如果周祝是叛徒,那他又何必要犧牲這么多人來救他呢? 身后追趕的禁軍看見嘉山帶著安南侯跑遠(yuǎn)了,一抬手,示意身后的人不要追了,“一會兒派人大街小巷的隨便搜搜,做做樣子就行,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的行蹤,不要打草驚蛇,立馬來報。” “是。” 而剛剛那些留下來英勇抵擋禁軍的人,待到人都走了,也撣撣身上的灰站起來,從懷里掏出裝了雞血的羊腸,脫了外面的衣裳一裹,堆在一處用火燒了,各歸各隊,很快也消失在長街盡頭。 既然是做戲,那就沒必要犧牲自己的人,只要能讓人相信就行。 嘉山帶著安南侯來到一處民居,民居簡陋,但卻隱蔽難尋。周祝早已在里面等候,見到安南侯,笑揚唇笑了下,“得見侯爺無礙,真是太好了?!?/br> 安南侯對他卻沒什么好臉色,“你還笑得出來?” “為何笑不出來?侯爺安然無恙,我們就還有機(jī)會?!?/br> “機(jī)會?”安南侯瞪著他,“是你出賣的端康王,出賣的我們?” 周祝否認(rèn)道,“我沒有出賣你們,我也不知道李寄居然會這么清楚我們的計劃,我若是出賣你們,這會兒就不該跟喪家之犬一樣到處逃竄了?!?/br> “不是你,那李寄怎么會這么清楚?” “我不知道,但我們中間肯定出了細(xì)作,或許......或許是定北侯?” 安南侯一拍桌子站起來,“定北侯從未參與整件事,說是他出賣我們,你就不覺得這個理由太過牽強(qiáng)嗎?” 周祝搖頭,“定北侯當(dāng)初王爺讓我聯(lián)系定北侯,侯爺本來是打算前來相見的,可后來不知為什么忽然又說不來了,這次的事情也很奇怪,皇上召集諸位侯爺入宮,卻唯獨他定北侯抗旨不遵,可皇上卻并在因此怪罪,侯爺就沒想過是為什么嗎?” 他這么一說,安南侯仔細(xì)一琢磨,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但定北侯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計劃的?” “這還不簡單?”周祝瞇著眼睛看向前方,若有所思道,“自然是安插細(xì)作了。” 一直未曾出現(xiàn)過的定北侯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出賣端康王他們的細(xì)作。 這種借口其實說出來的可信度并不高,但由于周祝剛剛為了救命安南侯犧牲了那么多人,他們現(xiàn)在正處于用人之際,周祝若是騙他,用不著犧牲那么多人來就救他。 這種情況下,安南侯也想不了那么多,現(xiàn)在一心想著接下來要怎么辦。 周祝給他出主意,“現(xiàn)在世子殿下不知所蹤,網(wǎng)頁跟其他兩位侯爺也已經(jīng)……現(xiàn)在正是李寄松懈的時候,我打聽到了,城內(nèi)還有不少殘余部眾,現(xiàn)在這些人群龍無首又都在被追殺,只要把這些人都召集起來,趁勢反攻,打李寄一個措手不及,我們興許還有機(jī)會。” 安南侯搖搖頭,“可現(xiàn)在李寄正在派人到處緝捕我們,這么做是不是太冒險了點兒?!?/br> 周祝說非也,“李寄現(xiàn)在的搜查重點肯定放在城門上,他以為我們會先出城然后再另做打算,城中最危險,但恰恰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一定想不到我們還躲藏在此處?!?/br> 安南侯現(xiàn)在完全是被周祝牽著鼻子走,周祝說說什么,他想想,覺得有道理就點點頭答應(yīng)了。 他現(xiàn)在身邊沒有能夠商量的人,不能想的面面俱到,能顧依靠的人只有周祝,他承認(rèn)自己腦子不如周祝,但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他,“你這么幫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也是皇位?” 周祝拍拍自己的腿,無奈嘆氣,“一個殘廢是注定做不了皇帝的,義夫死了,我唯一的倚仗也沒有了,李寄又在到處派人緝捕我,我一個人如何是他的對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將來侯也有一天做了皇帝,能給我留一席之地?!?/br> 這個解釋簡直完美的無懈可擊,找不到半點漏洞,周祝這樣確實做不了皇帝,所以安南侯就更沒有顧慮了,老實說,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要比之前端康王還有另外兩個侯爺在的時候更加樂觀,沒人跟他爭搶,打下來的就是自己的江山。 端康王算計了一輩子,一定算不到自己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在權(quán)力面前沒有幾個人能不為所動的,安南侯就聽信了周祝的話,于是二人開始商議如何召集那些殘余部眾。 周祝那邊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李寄這兒也沒閑著,之前柳潞麟找到李勤示好,供出了端康王不少事兒,證據(jù)倒是挺充足的,不過對自家跟端康王串通的事卻是只字不提。 李勤跟李寄說的時候,李寄一激動,傷口差點兒沒崩開,花彌生把他按回床上,瞪了他一眼,問李勤,“那你覺得該怎么處置柳潞麟?” 李勤道,“柳家是鹽商總商,更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商賈貴胄,財力不容小覷,但有了端康王的前車之鑒,我覺得這么重要的位子不應(yīng)該再交給他們,我想由朝廷直接接手,以后各城、州、郡、鄉(xiāng)也都由官府接管,這樣同意管理,設(shè)立專門的鹽管署,從運到賣統(tǒng)一管理,也能避免哄抬鹽價的事發(fā)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