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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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嬌嬌不料在輪椅上坐著的居然就是這周府公子,他府里氣派,一路走來,樓宇高閣的,沒想到擁有這一切的居然是個——坐在輪椅上的公子。 她愣了愣,行個禮,“周公子。” “徐小姐不必客氣。”他一揚(yáng)手,下人們都識趣兒退下了,“徐小姐請坐?!?/br> 徐嬌嬌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叫侍女把帶來的禮品送上,“聽家父說是公子派人救了我,一直沒有時間來親自道謝,今天總算見到公子,這些請公子收下?!?/br> 周祝也不跟她客氣,“徐小姐今日是來找嘉山的吧?我只不過動動嘴皮子,真正豁出命去救人的還是他。” 徐嬌嬌不好意思的承認(rèn)了,“不知道他在不在,我原想親自謝謝他呢?!?/br> “不巧,我剛派他出去辦事,叫徐小姐白跑一趟了。” “沒事沒事,公子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本來也該來謝謝您的,山上土匪作惡,公子大恩大德,我永遠(yuǎn)記著?!?/br> 周祝笑她太客氣,“我記得被擄上山的不是還有一個姑娘?叫......花彌生的,是不是?” 徐嬌嬌一臉愁容說是,“當(dāng)初走的時候,她還幫了我們,山上土匪野蠻,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怎么樣了?!?/br> “不必?fù)?dān)心,沒準(zhǔn)兒過兩天就回來了。” “過兩天就回來了?”徐嬌嬌忙問,“你怎么知道過兩天就回來了?” 周祝喝口茶,不愿意再透露。 事情若是進(jìn)展順利,李寄死了,她自然就回來了。 就是覺得這次事情進(jìn)展的似乎過于順利了。 嘉山去給宋知府送信,回來說看見宋知府正在點(diǎn)兵,看來是勢在必得。 天邊一輪殘?jiān)?,周祝擰眉沉思,真的這么簡單?何九聽到的就一定是對的?李寄對何九的防備真的就止于此? 好些事想不通,只能等,到時候所有問題就都有答案了。 李寄,稱王稱霸這么些年,也該把這個位置讓出來了。 李寄被柳潞麟的人重傷,雖然保住了性命,但走的狼狽,小小兔崽子睚眥必報,手段也狠,不想法子弄死他,將來必成大患。 他本來想找到柳潞麟,既然他不服,那就明刀明槍的打一架,生死全憑本事??赊D(zhuǎn)念一想,柳潞麟大約也不會跟他真刀真槍的打,他明知自己打不過,又怎么會來送死呢? 思緒翻轉(zhuǎn)間,他又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倘若何九真的背叛他,那戌時一定會跟人串通,在碼頭殺了他。 既然兩邊都有人想要?dú)⑺?,那他把這兩個人湊一起,讓他們打,自己坐收漁利豈不美哉? 他把這主意跟呂不容說了,呂不容舉雙手贊成,出門就放出消息,故意把李寄行蹤透露出去,引柳潞麟上鉤。 柳潞麟不甘心被搶,那之后一直派人仔細(xì)留意著李寄的動向,稍微有個什么風(fēng)吹草動。立馬就有人來告訴他。 那晚家中急召,說他們販賣私鹽的事被端康王知道了,他匆匆趕回家,以至于錯失殺了李寄的大好機(jī)會。 現(xiàn)在又一個機(jī)會擺在眼前,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 李寄布置好了一切,現(xiàn)在像個等待收網(wǎng)的漁夫,嫌棄茶味苦澀的李大當(dāng)家,居然還優(yōu)哉游哉的品起了茶。 游四海來幫他換藥,他傷勢漸漸好轉(zhuǎn),雖只兩天時間,但李大當(dāng)家已經(jīng)不把這差點(diǎn)兒要他命的傷放在眼里了。 “真不知道這破玩意兒怎么那么多人喜歡喝?!?/br> 他還是喝不慣,茶杯一扔,靠在椅子上,看著蹲在他面前的游四海,怎么都覺得別扭。 “你能不能換個姿勢?” “怎么換?” “就是......”李寄扭扭身子,“你站著都行,就是別蹲著,你這樣我怎么總覺得怪怪的。” 游四海手上頓了頓,“哪里怪?” “說不上來。”言罷又虎著臉訓(xùn)他,“哪兒那么多話,趕緊換藥。” 又欲蓋彌彰的問起花彌生,“她干什么呢?怎么自打回來就沒見過她了?” “忙著呢人家?!庇嗡暮O率种?,勒的李寄悶哼一聲,“教阿全阿大認(rèn)字兒呢,那兩個小兔崽子,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他們那么認(rèn)真。” “她也就這點(diǎn)兒本事了?!?/br> “其實(shí)不光他們,大當(dāng)家有時間也該學(xué)學(xué)。” 李寄搓搓手心,“我這是拿刀的手,握不住筆桿子,還是殺人簡單?!?/br> “以后總會用上的,大當(dāng)家該多為以后想想?!?/br> 他說話總這樣,像個算命先生,好像能預(yù)知未來似的,以后,他以后就不做土匪了? “我想的很明白?!彼┖靡路酒饋恚拔业挂タ纯此@個夫子是怎么教學(xué)生的?!?/br> 游四海也跟過去,一路上還在想,山寨里多個女夫子也未嘗不是好事,但關(guān)鍵這個女夫子得能降的住李寄,其他人無所謂,但李寄并非池中物,將來有一天要是真的離開山寨,恐怕還真要吃虧。 男人女人天生吸引,尤其是花彌生這樣的女人,沒有禍國殃民的美貌,但勝在聰明有頭腦,兩個人,總要有一個時刻保持清醒才算得上絕配。 花彌生在之前在山下的時候教的都是十來歲的孩子,孩子難教,堂上會跟你唱反調(diào),她在上面念詩,下面一群孩子灑墨汁玩兒,往往一堂課下來,根本就不剩什么精力再去想別的了。 但阿全阿大還好是聽話的,乖乖坐在那兒,眼睛都發(fā)光,捧著書的手都不用力。 這兩個人的大字不識,得從最基本的開始教,像上次教李寄那樣,她把兩人的名字寫出來,讓他們照著寫上十遍,知道寫會了為止。 兩人臉上有些失望,“不是說教我們認(rèn)字嗎?就是那些書上的字?!?/br> “你們的名字就不是字了嗎?” “是啊?!?/br> 花彌生拿戒尺阿全阿大腦袋上敲了下,“那不就行了?你們名字里的字,也會出現(xiàn)在其他地方,跟不同的字組合在一起就是不同的意思,照你這意思,上來沒學(xué)會走呢,就想先跑,就算教你認(rèn)識字了,你不知道意思一樣是個白目,所以,想要學(xué),還得先從四書五經(jīng)開始,要讀的書多著呢,我從兩歲起,我老爹就教我認(rèn)字兒,迄今為止,還有好多不認(rèn)識的字,不能理解的話,就你們,還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