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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得陶千云心里發(fā)麻,甚至產(chǎn)生了些懷疑,不知道自己的小姑娘有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會不會識破自己的小把戲。 慕梓突然眉頭一皺。 陶千云:哦豁完了,要翻車。 慕梓眼神挪到了陶千云的臉上,表情說不出的奇怪:表姐。 陶千云腦袋一剎那短路,故作自然:何事 慕梓說:經(jīng)年累月的率兵打仗,表姐身上不會只有腿上那一個傷疤吧 陶千云松了一口氣,比起之前那個話題來說,這個話題好歹好歹想到一半,陶千云又卡住了。 有些不確定地看了慕梓一眼,陶千云試探的說:若我說是,你信不信 慕梓說:倘若表姐說是,我定會相信。 這一副坦蕩蕩毫無隱瞞的信任,讓陶千云徹底失去了繼續(xù)編謊話的能力。 慕梓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陶千云啞然,沒有給出任何承諾和解釋,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嘴,眼圈瞬間紅了。 慕梓把椅子挪到陶千云的身邊,附身上前,搭著陶千云的手臂,垂著頭輕聲說:表姐在邊關(guān)那么久,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小姑娘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道不濃,卻清淡持久,隨著慕梓下垂的鬢發(fā)纏到陶千云旁邊,讓陶千云有些出戲的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恢復了些正常的心思,陶千云側(cè)過身,主動用手搭住慕梓的,說:不過一些小傷,也只在你看來是我糟了天大的罪不是所以啊 陶千云用另一只手戳了戳慕梓的臉蛋,說:你也不用cao心那么多,天塌下來,也還有我頂著呢。 慕梓知道自己眼眶沒忍住就紅了,破開臉上的冰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也是我小題大做了,不過,戍守邊關(guān)到底辛苦,表姐又是女兒家 好聲好氣一頓擔心和安慰。 話說到一半,陶千云已收回手,手指經(jīng)過臉側(cè)的時候,她下意識的聞了聞指尖,上面?zhèn)鱽硪魂嚥煌谀借魃砩衔兜赖那逑恪?/br> 陶千云問:你臉上涂了什么東西么我手都沾上了些味道。 慕梓話題被打斷,懵逼了半晌,遲疑的說:啊涂了什么東西 估計疑惑到半路就想起來了,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干巴巴的說:是涂了些東西。 陶千云想了想:好端端的往臉上涂什么莫非有蟲蟄了,上的藥還意圖湊近些去看慕梓臉上有沒有痕跡。 慕梓頗有些羞憤地推開陶千云,一臉的糾結(jié),在陶千云期待的眼神下,索性破罐子破摔道:這是脂粉啦! 陶千云一僵:哈 脂粉聽著好耳熟,是什么東西來著 陶千云把自己十分之九都在男孩子中混大的記憶翻了一遍,終于在剩下十分之一有女孩子的記憶中把脂粉這個名詞給找了出來。她回憶了一下脂粉此時出現(xiàn)在慕梓臉上的含義,耳根也紅了。 陶千云挽救似的抬頭打量了慕梓幾眼,努力夸獎:用了脂粉之后就是不一樣,好看了很多。 雖然晚了很多而且很尬,但這是她唯一能想出來的贊美詞了。 慕梓意外的受用,臉越發(fā)的紅了起來,忸怩了一下,她站起來在床邊撫了撫衣裙,半是害羞半是大膽地問:你認真看看 陶千云只覺得心臟都被慕梓擊中了。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認認真真地端詳起一年多不見的小姑娘來。 不現(xiàn)在也不適合再稱她為小姑娘。自己走了一年又八個多月,小姑娘已經(jīng)長開了好多,如今,已是一個大姑娘了。 陶千云心里澀澀的高興。慕梓的眉眼都長開了,略施粉黛,穿著合身的新款春衫,綠色羅裙隨著她不經(jīng)意的移動,在下面輕輕搖曳著,漂漂亮亮的,好看得不行。 最終,陶千云什么也沒能說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真是忙成狗,好困,完全忘記自己想說啥了== 蟹蟹荷塘的營養(yǎng)液和污猹的地雷!emmmm不太好意思用地雷的錢來買鋼叉了,乖乖任抱(伸出瓜藤)~ 第24章 女將(十五) 當晚,皇宮舉辦了盛大的慶功宴,王公貴族功勛大臣盡數(shù)到場,美酒佳肴不勝枚舉,當今圣上發(fā)表開場言辭后,宴會正式開始,人群熱絡起來四處走動,觥籌交錯,舞姬在場中隨著樂隊的音樂舞動,場中熱鬧非凡。 陶千云作為二帥之一,也在宴會的前面與眾人應酬,她不喜喧嘩,只跟在父兄身后,在有人敬酒時一舉酒杯,跟著輕抿一口,其余時間低垂著眉眼想自己的事情。 哈哈哈,本王也來湊個熱鬧,敬陶家虎將一杯,不知陶老將軍愿不愿意賞本王這個面子 陶千云猝然一驚,猛地抬起頭,循著無比熟悉的聲音,望見了前世九王爺那張令她刻骨難忘的臉。 手都跟著一抖,勉強撐著微笑喝完手上這一杯酒,陶千云緊緊皺起了眉頭。 不對,不對。 陶千云暗自觀察九王爺在宴會席間的神態(tài)舉動,發(fā)現(xiàn)后者在朝中大臣之間的人緣極好,左右逢源,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