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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喝多了你會醉的。系統(tǒng)看到她這個樣子,提醒道。 醉了其實也挺好的。王蓮花的臉上涌上紅霞,嘴里還打了一個酒嗝。 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可是她好緊張啊,她的靈魂經(jīng)過了幾十年了都,那些夫妻兩人之間的經(jīng)歷早就已經(jīng)被她忘得一干二凈了。 洞房花燭夜怎么過來著 系統(tǒng)悄悄的退了新房,在外面晃蕩起來。 嗯,它還是比較注意自己宿主隱私的一個好系統(tǒng)的。 牧山想辦法脫身回來后,看到的就是醉醺醺躺在床上的新娘子,蓋頭要掉不掉的,露出了她大半精致的臉蛋。 此刻的她真像是一只被人待宰的羔羊,牧山瞇著眼睛想到。 他扯開自己的喜服,想讓自己涼快一點,卻沒想到身體的溫度越發(fā)的高了起來。 問題出在王蓮花的身上,牧山知道。 慢慢的他耳邊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他走近王蓮花,扶起她來,乖,你要是實在想睡,咱們就先把這身硌人的衣服先褪了再睡。 喝醉的王蓮花迷迷糊糊的依著自己的本能解開了腰間的系帶。 牧山看的眼眶瞬間發(fā)熱起來,他連忙捂住王蓮花繼續(xù)解下去的手,妻子有事夫君服其勞,夫君來幫你解。 王蓮花不禁又往牧山的懷里靠了靠,于是就更方便了準(zhǔn)備辦她的牧山。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一夜洞房花燭夜之后,王蓮花有些頭疼的睜開了眼睛,不過好在果子酒后勁不大,此時她的頭并不算多么的疼。 你醒啦。她的耳邊傳來一聲男音,離得近了,讓她的耳朵不自覺的酥麻了起來。 嗯。想起昨夜里發(fā)生的事后,王蓮花頓時害羞的把臉埋在牧山的胸口處,不肯見人。 我已經(jīng)煮好了粥,你起來吃點吧。牧山對王蓮花柔聲道。 他起的早,做好早飯后他看到妻子還未睡醒,新婚燕爾的,于是他又躺回被窩里面了。 王蓮花的身子驀然一僵,既然你已經(jīng)做好飯了,那你為什么又把衣服給脫光了現(xiàn)在他身上可沒有穿著衣服。 咳咳。自然是想和你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啊,在王蓮花的眼神下,牧山不情不愿的穿上了衣服。 我?guī)湍愦┮路?。牧山穿戴好后,期待的看著還在被窩里躺著的王蓮花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想起昨天晚上牧山幫她脫衣服的場景,王蓮花的臉無端的臊了起來。 原來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牧山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因為一般喝醉酒的人是不會記起喝醉時發(fā)生的事的。 那也就是說,昨天的洞房花燭夜真的是屬于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回憶,牧山感到心里甜滋滋的。 自然記得。王蓮花的聲音細弱蚊蠅,可牧山還是敏銳的聽見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知道自己妻子臉皮薄,牧山有些略帶遺憾的走了出去。 剛到門外,他的笑容就掛在了臉上,嘴角還帶著一抹春色。 不管如何,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是圓滿的不是么。 沒一會王蓮花就穿戴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恭喜恭喜。系統(tǒng)在院子里給王蓮花撒花道。一夜進度表長了百分之二十,看來她又向著自己的幸福往前邁了一大步。 滿院子里飛揚著許多的鮮花,色彩絢麗奪目,偶爾還有幾朵會調(diào)皮的停留在王蓮花的發(fā)鬢,更是給她添了幾分顏色。 謝謝。滿院子的鮮花都是系統(tǒng)為她撒的,也只有她一個人看的見,她身旁的牧山依舊神色如常。 梳洗打扮過后,夫妻兩人共同用飯。 除了兩人之間的感情隨著時間越發(fā)的加深之外,他們的日子過得很是平淡。 柴米油鹽醬醋茶,還是和前幾年一樣的生活節(jié)奏,可是王蓮花對待生活的態(tài)度卻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她和牧山才不過成親短短幾個月,兩人之間的默契卻很快的就超過了和劉正信在一起時的默契。 不,也不能這么說,她和前夫應(yīng)該是毫無默契才對,畢竟她文墨不通,劉正信縱然對她表面很是溫和,實際上卻從來都沒跟她交過心,他的內(nèi)心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接受過她。 這只是一個念頭,王蓮花轉(zhuǎn)瞬就把這些有的沒的拋到了腦后,開始忙活起了手頭上的事情。 劉家村里,劉志明把自己父親給他買的好衣服料子脫下來,折疊整齊,換上了手感粗糙的粗衣麻布。 王蓮花臨走前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錢財,只留了一大堆東西。 他人再小再省吃儉用,幾個月的時間,王蓮花留下來的油糧米面也將近耗竭,于是現(xiàn)實逼迫的他不得不為了自己的生計奔波著。 劉志明每天上山去打著豬草,以此來向村子里的人來換取他日常生活的所需。 不過才短短幾天而已,他就不復(fù)往日的白嫩,臉色變得黝黑起來。 乍一看,除了氣質(zhì)有些不同外,他就是一個地道的村里人,每當(dāng)有人認錯他的身份時,劉志明都會跟那人理論,說他是秀才公的孩子,和村里別的孩子身份是不一樣的。 他已經(jīng)不再自稱讀書人了,轉(zhuǎn)而對別人說起了他爹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