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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正被這話一噎,原先準備好要說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坐在葉廉對面干看著,磕磕絆絆道:阿葉我是不是,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呢你說出來我試著改一改行嗎 葉廉直接就把資料一疊,站起身,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已經(jīng)討論過了,多說無益。如果原副局沒別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這話,葉廉就拉開椅子,徑直往會議室的門口方向走過去了。 原正一看她這樣,慌慌忙忙地就站起來叫住了葉廉,道:阿葉!你等等!我有事要問你正事。 葉廉松開門把手,轉(zhuǎn)過來身,問道:什么事 原正用力地抓著椅背,看向葉廉的視線中有探尋以及留戀,更多的則是不解,他問:五天前的晚上,你去哪里了 葉廉淡然道:按照張局的吩咐,去給羅家當幫手找顧云澤去了。 原正將椅子拉到一邊,自己向著葉廉走過去,邊走邊說道:但我去你隊里面找過你,你不在。 葉廉輕微地斂了下眉,厭煩的意思就很容易地流淌出來了。 原副局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會不在。 我應該知道我為什么 原正,在一起這種事情,就是兩廂情愿?,F(xiàn)在我不情愿了,難道你還能逼著我假裝繼續(xù)情愿嗎 但是阿葉,我不明白到底為什么 葉廉抱著資料,輕嘆了聲,是專門嘆給原正看的。嘆完了,她說:沒有為什么,這樣的事情,從來就沒有為什么。 錯不在你,但是,不可能再繼續(xù)了。 這次說完,葉廉沒再留,直接就推開門走了。 原正頹然地站在院里,臉上滿是懊惱。 葉廉拎著一袋資料往外走,臉上的表情淡然的近乎冷漠但是沒辦法呀,誰讓葉廉已經(jīng)不是那個葉廉了呢。 現(xiàn)在,葉廉是猗斕。 不過葉廉是猗斕,而猗瀾卻要去當顧云澤,所以葉廉就只好幫著顧云澤排除萬難,成為宣城第一的女大佬了。 猗斕面上很淡定,心里也很淡定。 不過竟然被原正發(fā)現(xiàn)了她那天不在的事情看來她還是大意了點,以后要再去見自己的話,計劃大概就要更周密一點了。 反正猗瀾想要玩,那么她就陪著玩這一個月好了。 一個月而已,也改變不了什么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立flag 明天見!! ☆、第三:大佬的臥底情人(8) 宣城城北后山。 小醫(yī)生拉著羅纖纖進了別墅里繼續(xù)聊天, 倆壯漢就跟在后面, 不遠不近的, 也不出聲, 可以說是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了。 岑靖沒進去,站在車外頭, 正不解地看著猗瀾。 顧姐,您不下去嗎 猗瀾撐著挪到邊上的駕駛座上, 搖下臟兮兮的車窗, 把手伸了出去, 說:車鑰匙給我。 岑靖邊給邊問道:您是要去哪兒嗎要不我送您 不用,你們就在這兒等著, 我晚上回來。 猗瀾插上鑰匙, 把小破面包車發(fā)動了,再一帶油門,就連人帶車地立刻一起沖了出去。 岑靖抬手剛要攔一下就被揚起來的灰塵撲了一臉: 她覺得她顧姐變了。 他們顧姐以前可是從來不會身后不帶人就一個人自己往外面跑了的, 更別說像現(xiàn)在這種危險的時候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要去哪里 猗瀾目標明確,直奔宣城警||察局。 半小時后。 沒人注意到在警||察局邊上的停車場里面突然多出來了一輛面包車, 那輛面包車還時而不時地要晃一晃, 也有點奇怪的聲音會從車里偷出來, 不過那得貼著車子才能聽得見但這面包車實在太臟了,所以也并沒有人會想貼上去聽。 車廂里,溫度已經(jīng)飆升到了一個不能再高的點。 猗瀾坐在猗斕的身上,低聲喘息著,一層細細的汗珠就鋪在她的皮膚上, 一顆顆汗珠隨著兩人的動作而抱成團,再被重力吸引著往下墜,最后在衣服上留下深色水痕。 扯開猗斕松松垮垮的領(lǐng)口,猗瀾低頭就在她的肩頭上咬了一口,不重,只是拿牙齒和皮rou磨蹭著,倒像是在琢磨著要挑哪里下口才合適似的。 猗斕笑了一下,輕扶住猗瀾的后腦勺,說:你別給我警服的紐扣扯崩了。 不然我待會兒下去可就沒法見人了啊。 猗瀾挑到了好地方,卻沒舍得下口,又試了試牙口之后就松開了,勾著猗斕的脖子往后傾了一點,用刺拉拉的帶著小耙子的眼神看向她,說:你還要見人嗎 你還要去見誰呢 不如也說給我聽聽吧。 猗斕迎著這視線看回去,挑著嘴角,動了動手,說:你想讓我見誰,我就見誰。怎么樣 猗瀾咬著下嘴唇,努力壓著已經(jīng)頂?shù)搅撕眍^的聲音,但是并不太成功。 嗯我想讓你,你嗯見我只許你見我啊嗯你,你只許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