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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你真的想對凌夏用強(qiáng)的了 陳夢臉已經(jīng)漲成了紫紅的顏色,意識也模糊了,只能嗚嗚啊啊的,其余什么有意義的字也說不出來。 譚森嘖了聲,扭頭去看猗瀾:凌夏,你先撤了你的蛇。 猗瀾順著指甲縫摳弄了下,點(diǎn)了一下頭:好。 都不要再多說別的話,那巨蟒一聽見猗瀾說了好后,就松開了陳夢,游回去猗瀾身邊了。 陳夢的脖子得了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了新鮮空氣。 結(jié)果才呼吸了沒有兩口,那脖子就又失去了這來之不易的自由,且隱隱有點(diǎn)要斷了的意思在。 黑白花的大貓一躍進(jìn)來,大口一張,上下兩排鋒利的獸齒就咬住了陳夢的脖子。 不會真的咬斷了,但陳夢會留下深重到不可磨滅的陰影就是很肯定的了。 外面的那些人不認(rèn)識這黑白花的大貓,猗瀾和譚森卻是全都認(rèn)識的。 譚森一看見大貓,原本淡定無比的臉色頓時一變,陰沉里帶著幾分懷疑,很是復(fù)雜。 而猗瀾看見大貓,就只覺得親切。 畢竟是跟著自己的大貓呀。 好在大貓今晚來的主要目的不是咬死陳夢,所以咬了一會兒之后它就松了口。 松口之后很自覺地就走到了猗瀾身邊,猗瀾伸手在它頭上摸了摸,大貓則是溫馴地蹭著她掌心的熱度。 和剛才那只兇的不得了的仿佛根本就不是同一只了。 也的確不是同一只了。 畢竟從大貓變成了小貓,還是很大的改變的。 譚森瞇著眼看著一人一貓的互動,心里的懷疑就更多了幾分:凌夏,你知道這是誰的魂獸嗎 猗瀾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她自己的嘛。 真乖呀。 和從前比真的是一點(diǎn)也沒變呢。 譚森不說話了,就拿著書站在那兒看著,仿佛就這么看著她就能看出來答案了似的。 但可惜時間不早了,再看也看不了多長時間。 過了九點(diǎn)鐘,猗瀾就輕輕地拍了一拍蜷在自己懷里的小貓的腦袋,溫聲道:回去吧,幫我告訴她,我很好,讓她放心。還有,再帶一句,晚安。 小貓蹭著猗瀾的手掌心,喵地叫了一聲之后,就跳了下來,悠悠地邁著步子走了。 被定在走廊上的眾人看著進(jìn)去時是大的,出來后就變成了小的的貓滿心疑惑,卻誰也沒問出口,只是祈禱著它趕緊離開。 等小貓一走,眾人立刻舒了口氣,卻再也不敢造次了。 雖然她們不知道107房里發(fā)生了什么,但她們肯定,從白天她們還在工上起就開始傳的那個新來的,絕對不是她們能輕易招惹的。 肯定這一點(diǎn)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貓:喵汪汪汪! ☆、第四:絕對忠誠(8) 進(jìn)來赫卡特的第一個晚上, 就這么風(fēng)平浪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 猗瀾換好衣服就準(zhǔn)備去飯?zhí)昧恕?/br> 一路上也并不刻意去找自己在哪。 猗瀾對自己了解著呢, 在疼痛懲罰這事情解決之前, 她自己肯定是能躲自己多久就躲多久的。 躲吧。 她也不要自己為難。 問題沒解決,那就再給自己留一點(diǎn)時間, 讓自己去好好地把這個問題徹底解決。但是不能太久,太久的話, 她大概會繃不住的。 昨天大貓去了E區(qū)監(jiān)舍一趟, 效果很好, 今天陳夢也沒再敢來找她麻煩。 這就又少了一個她自己必須來見自己的理由。 E監(jiān)區(qū)的工作比D區(qū)的要輕松一點(diǎn),也不是什么力氣活兒, 就是零件組合裝配, 比較簡單,前面的人把要用的幾個部分挑出來分類,后面的人就直接拿起來組合。 難倒是不怎么難, 就是要速度。 林飛安排猗瀾在前面挑零件,比組裝要來的輕松。 譚森似乎是從不親自過來工廠這邊的, 林飛站在前頭督工, 偶爾來回轉(zhuǎn)一轉(zhuǎn), 犯人們似乎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猗瀾飛快地動著手腕,把自己面前的一堆東西按形狀分開來。 結(jié)果才剛剛過去一個小時,她兩只手的手腕就開始隱隱酸痛了起來。 猗瀾一手握住另一手的手腕抖了抖,又換過來抖了抖另外一側(cè)的手腕,還是沒能緩解多少, 手都不受控地在微微顫著。 抿了抿嘴角,猗瀾握了握拳,沒作聲,繼續(xù)去分挑零件了。 沒事兒,自己干過的活兒,再怎么也要干下去。 就當(dāng)是體驗(yàn)一把。 反正身份都互相換了,要是不體驗(yàn)一把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受過的事情,那不就太可惜也太浪費(fèi)自己的心意了嗎。 只是不知道她自己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想明白。 真要說起來,猗瀾覺得,除了她自己,她還真沒有對誰起過這樣的心思。 現(xiàn)實(shí)的世界里沒有,任務(wù)世界里更沒有。 是呀,到底是什么時候,自己又怎么會就這么自然而然地就接受了另外的自己的存在了,還接受了她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呢 真是神奇。 除了這兩個字,猗瀾就只能用自己愛自己是很應(yīng)該的這個道理來跟自己講了。 但真的,就算是自己愛自己,那個自己也不會真的變成另外一個活生生的你自己,站在你的面前,抱著你,親吻你,說愛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