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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呀,不會是我吧,好忐忑 樓上真不要臉!我覺得這個輪空名額應(yīng)該是青云派弟子或者恰恰靈瓜子家的公子哥,畢竟他們是修真大賽的贊助商嘛。 那可不一定,你看第一輪比賽輪空的韓振,不就是以個人名義參賽的 修真大賽非常公平,我敢保證,他們絕對沒有內(nèi)幕哪怕是像韓振、你我這樣的散修也會有出頭之日的! 最后說話這人,好巧不巧地坐在韓振后面。 韓振咳嗽幾聲。 厲大海轉(zhuǎn)過看他,面無表情:靈瓜子吃多了會上火。 韓振趕忙問腦海里的系統(tǒng):你不是說我有金丹期的rou身嘛這也會上火 系統(tǒng)陷入了沉思。 應(yīng)該不會吧。 韓振放心地繼續(xù)嗑起了瓜子。 吧唧吧唧吧唧。 厲大海: 在一片喧嘩吵鬧聲中,修真主任緩緩念道:第二輪比賽的輪空名額將由以個人名義參賽的韓振道友獲得! 場下沸騰了。 修士們?nèi)呵榧?,破口大罵狗日黑幕。 一次也就算了,兩次輪空機會都被同一個人得到,背后沒有暗箱cao作鬼信啊 韓振差點被瓜子殼嗆到,不敢置信地看向厲大海,滿臉呆滯:又是我 厲大海也才剛回過神來,皺眉道:估計是青云派故意將名額撥給你的。 怎么可能想起帶隊長老季如意瞧他那不屑的模樣,韓振覺得更有可能是系統(tǒng)在搗鬼。 系統(tǒng):不是我!! 那會是誰 韓振完全不相信自己這么快就從貧窮的黑非跨越崇山峻嶺奔向了富有的歐洲。 坐在第一排的季如意遙遙望了一眼韓振,露出意味深長而又難以琢磨的微笑。 青云派的弟子們更加愕然,追問道:季長老,難道殷旭道君他施壓讓修真大賽撥給了韓振兩個輪空名額 季如意搖了搖頭,反問:這么多年來,你見過哪位修士給修真大賽施加過威壓 弟子們啞口無言。 這還真沒有過。 修真大賽歷年來由各大門派聯(lián)合舉辦,彼此牽制,力圖公平公正,從未有黑幕之事出現(xiàn)過。 輪空名額由當(dāng)場抽簽決定。 莫非,真的是韓振那小子運氣好 韓振更感到匪夷所思。這一切來得實在太過順利了,順利到讓他覺得不對勁。 緊接著,第二輪比賽便開始了。厲大海撩了撩衣袍站起身,叮囑道:不要再嗑瓜子了。 韓振: 等到參賽修士全部走光后,觀眾席便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昨天第一輪比賽被刷下來的,圍聚在一起觀摩大佬們打斗。 這位道友,你也是昨天擂臺賽輸了前來觀賽的嗎 一位身著白衣的清秀青年自顧自地坐在了韓振旁邊,搭訕道。 韓振想了想,回道:算是吧。 青年頓時興奮道:我昨日怎么沒見到你道友如此風(fēng)姿毓秀,在人群中那么醒目,不應(yīng)該啊。 青年這話說得韓振有點飄飄然。他忙擺了擺手,說了句哪里哪里。 此時,正好輪到厲大海上場。青年指著他,羨慕道:我暗中關(guān)注那位道友很久了,他絕對是本屆修真大賽的最強者,嘖嘖。 韓振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問系統(tǒng):你說要我獲得修真大賽冠軍,可萬一輪到我跟厲大海決斗怎么辦我金丹期的rou身也頂不過他金丹期的修為吖 系統(tǒng):讓他愛上你不就行了,這樣他就會主動認(rèn)輸。 韓振: 系統(tǒng)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盤。 ****** ****** ****** ****** 與此同時,青云派紫檀峰。 嘩啦嘩啦的水聲,洶涌磅礴的瀑布之下,一位身著白袍的青年正盤腿而坐,緊閉雙目,憑空漂浮于水面之上。 水流湍急,毫不留情地沖刷著石壁上的青苔,卻沒有任何一滴敢濺在青年的衣袍上。它們好似也擁有鮮活的生命,畏懼于青年周遭澎湃的靈力,避之不及。 青年慘白的膚色在璀璨的陽光下近乎透明。許是維持這樣的姿勢太久,他動了動僵硬的手指,冰冷到毫無知覺。 已經(jīng)過去十五日了。沒有少年陪伴的時間里,似乎每分每秒都如墜冰窟。對于他而言,哪怕再炙熱的太陽再guntang的泉水,也比不過少年指尖輕劃肌理來得溫暖。 遠(yuǎn)處飛來一只撲棱撲棱的信鴿。 他聞聲睜開眼,取下信件,打開一看,里面只有寥寥數(shù)字,是掌門羅晟離寄來的。 [有事,望早日出關(guān)。] 他將信紙輕輕一揉,眸色沉沉地望著它化為烏有。體內(nèi)的靈力已趨于穩(wěn)定,閉關(guān)時間比他想象的還要短。 他本應(yīng)該再修煉一些時日。 只是忽然間很想去見少年。那種迫不及待的心情縈繞在心頭,令他日夜不得安寧。 水流聲依舊潺潺不斷。 青年的身影消失在山林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