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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不敢開口,蕭燦就沒那么多顧忌了,拉著一旁的一位郡王小聲的嘀咕:真有意思,輝世子竟然連皇上都敢攔! 自古皇帝娶妻,哪一個不是直接抬進(jìn)宮的,眼下倒好皇帝御駕迎親,還被阻在門外。若不是有他的王爺老爹在,皇上肯定會成為皇族第一情種,可惜啊晚出生了幾年,風(fēng)頭都被老爹搶走了。 皇上,此處懸的三個香囊,其中有一是我們公主親手所繡,請皇上甄別。說著有人送上一把弓箭和一支箭羽。 蕭燦本來覺得很簡單,一箭把娘娘的繡品射下來就完了,可看那些人滿臉笑意他又不確定了。 蕭世子,娘娘的東西皇上自然舍不得損傷,若是射中懸掛之繩,香囊必回墜地沾染污漬也是不妥,此局只能射下另外兩只,可怎么只給了一只箭呢一旁的人附在蕭世子耳邊提醒。 要一箭雙雕這可難了,皇上雖然箭法精妙,但若是娘娘的繡品是中間那個,可就全無可能了。哎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想到他自然就問了出來:皇兄,娘娘送給您過香囊 他怎么不知道啊,他的聲音不小,迎親隊(duì)伍里的人都聽得聽見。這也沒有什么奇怪之處,女子送心儀之人貼身之物寄情是常有的事。 不過,他們皇上不是從未見過趙國公主嗎看到眾人眼中的疑惑,蕭燦終于心里平衡了,哼,你們不知道的事可多了!當(dāng)然了他這么問目的是要取悅皇上的,看皇上的臉色就知道他成功了。 蕭衡愉悅的點(diǎn)頭,自然是送過的,吶,不就在前面掛著嗎 他與阿偌相處了不過一月,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趕路,根本沒見過她的女紅,據(jù)他說知她不愛女紅,但眼前這三個絕對都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看來傳言不可信呢。 他沉思了片刻,策馬向右行了幾步,拉滿弓砰的一聲箭雨飛出,右邊第一只,第二個香囊的應(yīng)聲而落。第一只箭頭直接刺穿掛繩,第二只掛繩被箭雨掃過,最左邊那只則安然無恙。 之后他駕馬徑直走向獨(dú)留下下來的那只,攔門的人立即歡喜的送上剪刀:皇上果然與我們公主心有靈犀,恭喜恭喜! 香囊入懷,大門也緩緩的打開。蕭燦見皇上下了馬,立即下馬跑了過去。 厲害啊,皇上您是怎么知道那是娘娘繡的,我怎么看著都一樣呢 蕭衡沒理他,徑直跨門而入,蕭燦要進(jìn)去直接被攔住了:蕭世子,趙國規(guī)矩新郎入院福壽康安,您不能入內(nèi)。 蕭燦沒聽過這規(guī)矩啊,皇上一個人進(jìn)去了,萬一徐輝為難他怎么辦 那人笑了笑,趙國也沒這規(guī)矩,世子不是怕咱們公主受委屈嗎,跟妹婿交代幾句也合乎情理。 蕭衡進(jìn)了庭院,就看到徐輝等在房門外,房里就是他的阿偌了,不管他設(shè)什么樣的難題,他都不懼。 徐輝見他進(jìn)來,隨后一揮就有人端來十碗酒水,放在他身側(cè)三丈之外的木架上:小妹素愛淺酌,皇上從中選中她的最愛的酒即可。 同樣話落有人送上弓箭,方才這些酒是從他面前一一走過的,他多少能有些記憶,原本還以為讓他飲下呢,阿偌沒在他面前飲過酒,趙國的酒與蕭國也有些不同,這可比外面那關(guān)難多了。 他迎著陽光,光線有些刺眼,仔細(xì)的看很快發(fā)現(xiàn)其中一碗有些端倪,他提箭啪的一聲,那只碗碎裂。 蕭衡放下箭沉聲說:阿偌愛飲酒,這一碗應(yīng)該是白茶。 徐輝聞言笑了,其實(shí)這個很簡單,余下九個他射中哪一個都可以,畢竟那丫頭對酒水不挑剔,好不容易尋來的珍藏,或者下人自釀的粗酒,她都喜歡。 可偏偏他選擇最難的,把白茶選了出來,因?yàn)樾∶米畈幌舶撞琛?/br> 徐輝接下來并沒有為難他,拍拍手那些喜婆就把門推開了,阿偌就蓋著蓋頭站在她們中間。 徐輝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上前。 在趙國女子出嫁,需要兄弟背出門,徐輝讓蕭衡背她是因?yàn)橄M芟裥珠L一樣一輩子保護(hù)她,寵著她。蕭衡明白他的意思,便沒有拒絕。 徐離偌知道靠近的人是誰,她稍稍回首,弱弱的喚了一聲:哥哥。徐輝想撫摸她的頭,可是她帶著厚重的鳳冠,他只好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新人出門鞭炮鑼鼓齊鳴,蕭衡背她入轎,附在她耳邊輕言了一聲:阿偌,別怕。 徐離偌不知自己坐了多久,嬤嬤說帝后大婚依照規(guī)矩是要繞城三日以示與民同樂。等到花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O?,她都快要睡著了?/br> 轎門打開,蕭衡牽起他的手緩緩走向禮堂,他的手在微微的發(fā)抖,不知道是因?yàn)榫o張還是太過欣喜。 她前幾日倒是慌張的不行,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整日不是坐著發(fā)呆就是在房間里不停的踱步,不過今日一早反倒是沉靜下來了。 她身側(cè)有許多人,透過蓋頭的縫隙,她能看待那些人的一腳,似乎每個人都很開心,人群中吵吵嚷嚷,她聽到的最多的除了恭賀就是:皇上終于成親了,蕭國有后了。她隨即紅了臉,有后有皇后還差不多。 蕭衡自然也聽到了這樣的話,他握緊阿偌的手,步伐堅(jiān)定的牽著她前行。 徐離偌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能跟著他指引,隨著他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