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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廣這么做的動機陸恒可以理解,只是這方法實在有點粗糙。 陸恒一邊感慨著怎么這么不小心,一邊跟蹤著那個混混,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人叫住。 顯然混混也沒什么職業(yè)cao守,只要陸恒愿意多出二十文錢,就能立刻踢掉上個雇主,他露出個討好的笑:您吩咐,您讓我說什么,我就說什么。 陸恒:你也不用多說,當初趙廣讓你做什么,你照實說就行了。 不過在這人之前可以先來個開胃菜。 陸恒那些事傳出來沒多久,簡亦臨就透露了一件事,當初陸恒強迫他那件事也是有原因的,陸恒喝醉了,又被人下了藥。而且這事還有證人,就是陸恒那兩個在鎮(zhèn)上的朋友。 上一世原身去鎮(zhèn)上偶遇自己的兩個朋友,一起喝了酒,迷糊之中被下了烈性藥。這一世在同一天陸恒去鎮(zhèn)上,也遇到那兩個朋友,卻沒去喝酒,陸恒請了那兩個人吃了一頓飯。沒想到他們下藥的意愿還挺強烈,雖然陸恒很清醒,還是趁著人離席的時候下了藥,要不是后來系統(tǒng)提醒,陸恒也險些中招。雖然在那兩人幾番要求下吃進去了,等那兩人離開才找個地方又吐出來。他晚上雖然要和簡亦臨上床,卻沒必要靠著這東西,而且這藥性太烈,他也怕傷到人。 那兩個朋友這么做倒不是想害人,只是本著好東西人人分享的原則想和陸恒開個玩笑,而且那東西他們買了也是想自己用的。在他們看來,那是大方的分給了朋友。離開前還對陸恒擠眉弄眼的說給他吃了好東西。 之后陸恒擔心秦念會在回家的路上看著他和簡亦臨,還特意去買了酒潑在身上裝醉,好保持和上一世盡量一樣,不過顯然是白做了,那天秦念根本沒來。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年,當年陸恒有沒有吃下春藥這事除了他的那兩個朋友沒人知道,但既然是朋友,就有可能做偽證。不過當初買藥這事的確是真的,也有證據(jù),就是那個賣藥的掌柜。 按理說買東西的人那么多,掌柜一般也記不過來,何況時間過去那么久??杉懿蛔£懞隳莾蓚€朋友買東西的方式比較特別,讓掌柜打了三折。 錢的事不是小事,硬生生讓掌柜記了一年,恨不得天天把那兩個人拖出來罵一遍。而賣藥的日期和陸恒強迫人的那天相同。 除此之外,簡亦臨還說當初也不算陸恒強迫他,因為他其實也喜歡陸恒,所以其實是半推半就的??蛇@事他一個哥兒沒好意思說,連陸恒也不知道。 這話里水分太大,相信的人其實不多??此麄儍涩F(xiàn)在這么恩愛,簡亦臨自然也有可能幫人說話。 不過他們相不相信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又有一個人站出來,說陸恒的事之所以會傳成這樣,是因為趙廣花錢讓他說的。這下真的炸開了鍋。 如果這人說的是真的,那趙廣的行徑實在是太讓人不恥了。但凡腦子清醒些的,都能猜出趙廣這么做的目的,無非是覺得有陸恒在搶了他的學生,才想把陸恒趕走。 趙廣沒想到陸恒竟然能找到這個人,第一反應便是站出來反駁,說陸恒是隨便找了個人來誣陷他。 混混把他和趙廣之間的交易說的繪聲繪色,趙廣在一邊厲聲反駁。而陸恒則站在旁邊看戲。 雖然不會所有人都相信那個混混的話,但只要把水攪渾就可以了。原主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他也沒想著要洗白自己,只是他既然洗不白,趙廣也別想干干凈凈在旁邊站著。 而陸恒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又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了:趙先生你也不用辯解了,那天你給這個人錢我也是看見了的。 說話的人陸恒也認識,是鎮(zhèn)上布莊的王掌柜。他前幾日養(yǎng)病在家,沒想到這事已經(jīng)發(fā)酵的眾人皆知。如今知道了自然要站出來說話。 他當時也不是有意偷聽,可一時路過見趙廣神色緊張,才下意識躲了起來,卻沒想到聽到這么一出事。當時系統(tǒng)都沒發(fā)現(xiàn)他,更別說趙廣。 在一邊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的陸恒: 他實在沒想到趙廣做個壞事都能做的人盡皆知。 第34章 第二個世界(十八) 等王掌柜說出趙廣做的那些事之后,眾人看趙廣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若說剛才相信那混混說的話的只有五成,現(xiàn)在也差不多也到了九成。 王掌柜今年已經(jīng)六十多,再加上家境殷實,也有那么點德高望重的味道,說出的話自然也更讓人信服。 有了他出面,基本是做實了趙廣買通人的這件事,再加上趙廣之前還當眾狡辯,更令眾人不恥,這事也很快傳遍了鎮(zhèn)子。 剛開始批評陸恒的那些人也將矛頭指向趙廣,陸恒這邊也輕松了些。 如果陸恒的事是從趙廣口里說出來,陸恒現(xiàn)在的優(yōu)勢都不會這么大,畢竟趙廣說的是事實,大家知道了也只會指責陸恒。 可明顯趙廣不只要做婊子,還想立牌坊。挑了個這么迂回曲折的方式。既想黑陸恒,又不想牽涉到自己??蓻]想到這個牌坊不僅是個豆腐渣工程,還在上面刻上了主人的本質。陸恒把這事挑明鬧大,直接把趙廣卑劣的行徑赤裸裸的展示在人前,轉移走眾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陸恒不知道的是,趙廣想立牌坊也是有原因的。 趙廣來到此地是已經(jīng)身無分文,全靠著秦念在接濟,秦家也不富裕,而且就算富裕也不會給他這個外人,自然不可能像陸恒一樣在鎮(zhèn)上租個房子。可洛河村離鎮(zhèn)上也實在太遠,不可能天天來來回回的趕路。趙廣便在私塾里的集體宿舍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