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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我怎會對他笑。 我不管,你就是對他笑了。成日里冷臉對我,光會對他笑。宋玠像真惱了,拉開宋則的手不讓她抱。 宋則被她氣笑了,攬得越發(fā)緊一些。 我不曾對他笑,即便笑也是禮貌。他言語無狀,總是你表哥,不過我已吩咐下人,不再讓他進府。這幾日,我在莊子里處理事務,你若想玩,帶上幾個人就好,勿要叫我擔心。 你倒舍得,不怕我出去勾三搭四 你若想勾,除非把你拴在身旁,否則聽小山匯報宋玠三言兩語外加順手一摸,就把月娘摸臉紅,她就覺得這女人若是有心,遲早把月娘也帶溝里。 嗯否則如何 否則就連石頭都給你攪碎了。 長腿伸進宋則的腿間,故意磨蹭幾下,宋玠嬌笑道:我連你都攪不碎,談何攪碎石頭。二娘真是謬贊。 宋則將她箍牢,不欲她多動,昨夜繾綣,今兒馬車勞頓,兩人均覺疲倦,說一會兒話就相擁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西夜同學的推薦,一下子多了許多收藏,沒出息的壽頭感覺受到了驚嚇。 呆若木雞.jpg 本來想今日開v三更,然而卡文了晚上又去看了二十二,咩,眼淚。 所以就等周三再三更吧。 第30章 身心妥協(xié) 翌日, 聽宋家來送信的小廝道說, 嚴表哥得知進不了宋家門后先是盛怒, 隨后不知想到了什么, 面色大變,速速告辭。 還能想到什么, 多半以為宋則發(fā)現(xiàn)表哥表妹勾搭尚未成jian,謊稱宋玠重病, 將她送走, 說不定嚴加看管之后還要來個悄然病逝呢。宋則確實有這權力, 若宋玠還是那吳十一娘,腦子不清不爽跟著渣表哥廝混, 這樣的后果也并非不可能。 宋則來這莊子, 一則為避嚴表哥,二則莊子上確有些事務有待處理。她去辦事,吩咐手下人帶宋玠四處游游看看, 宋玠出去走了一通,覺得無趣累人汗津津, 便早早回莊, 沐浴更衣。方才放晴的天, 一下子下起雨來。宋玠坐在廊下,想那宋則,晨間與自己廝混,嬌喘不已,濕滑一片, 竟也能說起榻就起榻,忍得住那待填的虛空。 非尋常人,非尋常人。 師父總說,男子之所以不如女子,多是因為那隨時不受控制的下半身,還自詡為男兒本色、天性,實在是可笑之極,只有少數(shù)有識之士才能控制自己原始的欲望,遵從理性或心靈。原始之所以稱之為原始,皆是因為人有思考的能力,有自我約束的能力,而非任由所謂本能肆意,若只跟隨本能,與禽獸何異。 而宋則,像是有一種天生自我約束之力,隨時能從歡愛中抽身而去,這樣的人對采花賊而言是挑戰(zhàn)也是災難。 可師父說,因為她,宋則的心靈出現(xiàn)空隙。宋則是她的克星,那她也是宋則的克星。多么殘忍而有趣。 在想什么與管事的交待完事情,宋則聽說新夫人出門不過一會兒就回轉,以為她受了委屈,急忙來看她。不曾想,這人竟在看雨。沉靜時宋玠總有一種叫人心慌的隨時隨地會消失的氣質,哪怕這模樣遠甚她伏低做小,故作老實。 宋玠轉頭看向她,朝她展露一個燦若薔薇的笑顏:你。 宋則也笑:想我什么 我在想你是否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為何這樣的生活能讓宋則戀棧不去,忘記現(xiàn)實 富家小姐,手握權柄,無人干涉自己的自由,與宋宗主本身相較除了掌握的權力大小有別,其他無甚區(qū)別。作為普通人的宋二娘為何會讓宋宗主留戀宋玠想不明白。 宋則不曉得她許多想法,以為她只是和旁人一樣,問的是在家打理生意與嫁為人婦的區(qū)別。身為女子,拋頭露臉,四處奔波,難免遇上些不體面的人,有艱辛之處。但比起禁錮在后院之中,她肯定道:現(xiàn)在的生活沒有不好。有選擇的權利,也有選擇的權力。 是,很好。宋玠后仰靠進她的懷中。命運終究要捏在自己的手上才可靠,這樣的宋則很好,比起她這個吳十一娘要好得多。 宋則扶住她,讓她靠得更穩(wěn)妥舒適一些。我既答應你,日后會讓你出門,便不會失言。其實我年幼時 什么宋玠顯然極有興趣。你年幼時也是這般一本正經(jīng),不通人情 她是這樣想她的見四下無人經(jīng)過,宋則咬咬她的耳朵,負氣道:我向來一本正經(jīng),不通人情。 沒有順勢與她做些親密的動作,宋玠反而對她要說未說的事情更感興趣。年幼時如何,你快講。 你想聽 當然。宋玠轉過身看她,怎么,你以為我不想聽 對上她的眼睛,宋則老實道:唔,十一娘,坦白說,我覺得你喜歡的只是我這個人。 我自然 掩住她的嘴,宋則道:我指的是我這個身體。有時候覺得你像是你那嚴表哥,試圖用占有我來得到什么。只是你做的更為巧妙。 如果她說的是占有她之后帶她走出幻境的話,宋玠不想否認。她費盡心機,以自己作餌,可現(xiàn)在有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宋玠氣得戳她的心窩:宋二娘,現(xiàn)在可是你占有了我。堂堂采花賊,居然淪落到靠色相誘人,手段下乘,沒有絲毫技術含量,居然還沒撈著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