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而宋則此刻像一只發(fā)情的動物,舔舐我的后頸,還咬了一口。 醉花陰,莫道不銷魂,直叫玉女成欲女。 奈何還得先打發(fā)了眼前的魑魅魍魎。 嚴子敬又道:是極,聽聞十一娘產業(yè)遍布好幾座城池,江湖上鮮有人知道十一娘的師承,莫非出自明鏡宗。 明鏡宗我嗤笑一聲,明鏡宗不都是些拿著破鏡子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嘛,和以前的瞎子摸骨有何區(qū)別。我是采花賊,我?guī)煾缸匀灰彩遣苫ㄙ\。你幾時聽說明鏡宗的人做那采花之事 二位眼下是要入明鏡宗 明知故問,再啰嗦下去,宋宗主可真是忍不了了。摸著宋則的腰枝警告她多一些忍耐,我一邊計算著嚴子敬看似隨意又逼近的步伐,一邊道:還請嚴郎君行個方便,再過一會兒見我久久不至,我那小情人著急來尋,可是要不高興的。 小情人十一娘身側這位 唉,嚴郎君真是,雙//飛嘛非要我說將出來。 此時宋則身子微顫,不知是因為我的說辭還是她中的媚藥。 耽擱太久,我心下也有些不耐,沉著臉道:嚴兄若想一起玩便隨我同去,說不定能找到幾個春心蕩漾的明鏡宗弟子,只是眼下別阻了我家卿卿的興頭。 嚴子敬露出好生抱歉的表情,道:在下戀慕宋宗主多年,聽聞宋宗主遭受連番狙擊,癡心一片趕來護花,只想確認十一娘身邊這位可是宋宗主本人。 宋則成名之時,這人毛還沒長齊吧,還戀慕多年呢,吹得一手好牛皮,怎的不去吹簫。 嘶,宋則又咬我后頸,我輕哼一聲,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既如此,卿卿,你且告訴她,你是不是那老妖婦宋則。 宋則咬牙切齒,卻又說得分明,我不是那老妖婦宋則。頓了頓,她又嬌嗔道,恁多廢話,十一娘,你到底要奴等多久。 江湖上可有誰聽過宋則這般嬌媚的說話冰錐似的女人,倒被那媚藥融成了一鍋粥。攬著宋則的手掌發(fā)燙,她仍竭力忍著,我笑道:勿急勿急,卿卿,先讓我嘗嘗你的小嘴。借著摸鼻子的當口含入一粒丹藥,掀起宋則蒙臉的面紗,親吻她的嘴唇。被媚藥勾起的欲//火,似尋到了宣泄之處,宋則身體全然貼在我身上不算,還主動伸出香舌與我糾纏。我順水推舟將丹藥送入她的口中,她一愣,隨即吞咽了下去。 一粒珍藏多年、價值千金的醉花陰解藥就這么給她吃了,真是難以訴說我此時的不舍和心疼。 千金易得,解藥難覓。都怪這該死的擋道狗賊嚴子敬,如若他沒有擋在此處,或許,或許我就能省下這粒解藥。然而就因為他,宋則的情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光有解藥不夠,還得繼續(xù)去冷靜或是疏解。 嚴子敬此時的震驚倒沒有半分偽裝。從他出現的一刻到現在,一直在找尋一招得手的機會。可哪怕是與宋則唇舌交纏,我都未放松過片刻警惕,現下終于有了一絲罅隙。 天不變其常,地不易其則,人名宋則,劍名常。 常劍在我的手中刺出,配合著我的步法。嚴子敬猝不及防,往后方疾退,他忘了他的身后是一座吊橋,吊橋兩側沒有扶手,只一根到腳踝的鐵索,吊橋晃晃悠悠,他身形不穩(wěn),腳后跟被鐵索勾著,向后仰倒,他才想收勢,誰料我收回常劍,打橫抱起宋則,一招蓮花坐佛,連帶著宋則的重量一起,踢向他的下身三寸丁處。 男人總有一種保護自己下半身的本能,幾乎沒有男人會在下身被襲的情況下硬挨。嚴子敬是一個男人,普通的男人,他下意識地屈身護住下//體。 我又踢一腳,足尖點在他的腹部,將他一腳踢入深谷。 他死不死我不得而知,亦不關心。 我只知道,我從沒像現在這么運用過輕功法門坐懷。一路足不點地,終于趕在宋則按捺不住呻//吟,勾住我的脖子,雙腿分開蹭我身體的時候,把她丟進鏡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各位收藏留評,還特意多寫幾個字,么么噠。 第5章 一睹真容 冰冷的湖水理當能減輕宋則的灼燙感,我稍稍松了口氣。媚藥不比毒//藥,它們無藥可解。若不小心中了媚藥,被勾起情//欲,通常有三個法子解決: 一是最尋常的路子,找個順眼的人交//歡; 二是指頭兒告了消乏,管你是一姑娘二姑娘五姑娘還是枕頭被褥姑娘都一并上了師父常道,古話說得好,自給自足,豐衣足食; 三么就像宋則這樣,自覺意志力超群,寧死不愿采用上面兩個法子,那就只能硬挨、強忍,如果能泡個冷水澡、抱一大塊冰之類的有輔助效果。 而醉花陰的陰損之處在于,強烈的催情效果只是它的功用之一。它是一種軟筋藥,能讓人筋骨酸軟,無法動用內力,其中一些藥物成分僅能從汗液、體//液、尿液中排出,若非采用交歡的方式會極大的增加恢復時間。如果中毒者強行使用內力,又不迅速解毒,短期內會功力大退,嚴重的會暫時失去內力。 那粒想起來就rou疼的醉花陰解藥,解的是叫人渾身發(fā)軟,沒有氣力的成份,對欲//火焚身無法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