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乃合歡宗主(2)我于夢中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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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y123r 2021年4月29日 字數(shù):5565 第二章·我于夢中回首 陳長遠與陳老分別,獨自一人回到了屋中。 在路上他已知曉自己前身的父親已在七日前的大戰(zhàn)中陣亡,陳老還囑咐他, 父亡已去,他身為人子應(yīng)當(dāng)子承父志,一是為父報仇,二是將亡父留下的宗門發(fā) 揚光大。敵人勢大,我方便臥薪嘗膽,曲線復(fù)仇,天降大任于斯人矣……巴拉巴 拉一大堆。 對于這些話,陳長遠當(dāng)然是不聽的,畢竟他還要為混吃等死嬌妻美妾的大業(yè) 而奮斗呢。 但是……還是先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陳長遠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仔細打量。 唔,我這臉還真是長得人模狗樣啊!只見鏡中那人唇紅齒白,劍眉星目,一 襲如緞長發(fā)在腦后結(jié)成一個髻然后披散下去,搭配身上掌教青衫,頗有仙氣。只 是目中那懈怠的目光讓整個氣質(zhì)少了一絲穩(wěn)重,多了一絲慵懶。 陳長遠估算,如果穿越前的顏值為一,那此時大概番了十倍吧。 他暗想:這長相倒對得起我,不枉我來此一遭。 收回目光,接下來他將身上所有物品都拿了出來,當(dāng)然,是從儲物戒指里拿 出來的。他身為一宗之首,儲物戒指這種爛大街的東西又怎么會沒有呢? 一塊宗主令、一堆靈石、一副畫像、一只同心結(jié)、幾兩金子,兩本秘籍: 、,竟然還有一條白色類似褲子樣的事物,另外都是 些瑣碎雜物,看樣子像玩具。 除了這些,他又從身上掏出先前的和……一只黑色手機。 沒錯,先前他上廁所的時候,正在拿手機打游戲,于是可能由于國產(chǎn)貨質(zhì)量 牢靠的緣故,他的rou身經(jīng)歷了馬桶里的時空亂流化作塵埃,而他的靈魂竟然和手 機一起穿越了過來。 陳長遠面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手機,現(xiàn)在……只有它能證明我的過去了吧。 他拿起來打了個電話,果然沒信號,也就是說這手機目前除了照相、指南、 照明……等等功能外,就是個磚頭了吧。 他搖了搖頭,將手機關(guān)機,扔進了戒指里。 靈石就是仙人用的錢,金子就是凡人用的錢,這些都是常識。他拿起那枚同 心結(jié),認真看了看,沒看出什么卵來,于是連同宗主令一同扔進戒指。 接著陳長遠展開畫像,頓時他眼前一亮:哇,好美的人兒! 只見畫上那人一襲白衣,雙手持笛于嘴角,似在吹奏流風(fēng)般的樂曲。那臉蛋 眼眸似星月般明亮,鼻頭如一顆小巧的榛子點于面上,而鼻梁卻如懸膽般高聳筆 直,為清俏的面容平添一絲堅毅。兩只耳朵彎曲的弧度有些類似傳說中的精靈。 她緞般的直發(fā)隨風(fēng)而斜,似與那衣衫、那人兒一起要隨風(fēng)而去。 畫像右下角寫有一行小字:繪安桔月下弄笛于某日。另有落款印章:如常居 士。 看來這安桔應(yīng)是前身心儀之人了,畢竟畫都珍藏著呢,倒是不知是否是那逃 走的未婚妻。陳長遠沒有多想,將畫放在一旁。 秘籍先不說,他又拿起最后那褲子樣的事物,皺眉凝思:這是何物?難道是 換洗的褻褲不成?他湊近用鼻子嗅了嗅,嗯,一股清新美好的少女氣息。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少女氣息又是何味道,只能說他天生就有「聞香識女 人」的神技,該天賦自打娘胎就有,穿越了也沒落下。 他本能的認為這東西并不屬于安桔,而是另有其主人,再與那堆玩具聯(lián)想, 他起了一個猜測:這是他meimei的褻褲。 啪……一把將手里的東西拍在桌上,陳長遠無語:感情這前身是個妹控??! 將全部東西收拾好,陳長遠微聲道:「這是我個人所有的資產(chǎn)了吧?!?/br> 他伸了個懶腰,打坐于床上,隨手拿起剩下的三本書。 嗯,應(yīng)該是合歡圣宗的修行法門,可以吸引靈氣入體,靈氣吸 納越多等級越高。類似于坦克的發(fā)動機,提供動力。 是道術(shù)法門,將靈氣轉(zhuǎn)化為各種神通用以御敵、攻敵、身法等, 各般功用皆有妙處。類似于坦克的履帶、炮彈。 他隨手翻看,發(fā)現(xiàn)這兩本書都莫名熟悉,看來前身確實是學(xué)了的,沒有偷懶。 陳長遠微一動念,早上先前洗漱剩下的水立馬波動,化作三個水球,引于身 前不發(fā)。他頗感神奇地看著這一幕,手掌微微用力,在他引導(dǎo)之下,水球慢慢凝 成了冰球。 他大手一揮,其中一球砸向了目標:椅子。椅子被砸翻在地,但沒有破碎。 第二球砸向桌子,桌子被推的朝前挪了挪。 嗯,一球的攻擊力有點像農(nóng)夫全力一擊,簡稱「農(nóng)夫的老拳」,三球齊攻 就 是「農(nóng)夫三拳」了。陳長遠默默想著。 還不錯吧,畢竟這是他第一個也是目前唯一一個攻擊類道術(shù)。 是本粗淺功法,只記載這凝冰術(shù)和一個遁術(shù)??梢哉f陳長遠目前是沒有身法的, 趕路只能靠腳,不過宗門有飛行法寶也不一定。 遁術(shù)是保命跑路用的,施展需要精血,代價頗大,陳長遠現(xiàn)在不想嘗試。 于是他翻開最后一本,發(fā)現(xiàn)里面所記載的文字很淺顯,無非就是: 引氣轉(zhuǎn)體,清心凝神,四心朝天……反正以他那粗淺的文言水平與道法理解竟然 能看懂。嗯,想必毛天平能自行練成也是因為這書講的太透徹的緣故吧。 陳長遠大喜過望,邊看邊練,沒多久意識陷入了混沌…… …… 睜開雙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奇妙的空間。四周是無垠的黑暗,邊緣閃 爍著銀色的光,腳底是黑色的大海,一望無際。他就這么奇跡般的站在海面上, 竟然無法下沉。他雙腳微微用力,發(fā)現(xiàn)似乎有一股無形力量托著他。 這應(yīng)該就是我的意識世界了吧,里是這么寫的。 他邁步前行,好奇地四處打量,此處風(fēng)平浪靜,水波不興。突然間前方一點 亮光吸引了他的視線,他警惕著慢慢行過去,畢竟誰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如 果意識被陌生的危險吞噬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越來越近,只見一光亮人影臥于海面,隨著海水起伏不定。那人雙目緊閉, 兩腮肌rou用力,牙關(guān)緊咬,面露掙扎之色。 陳長遠仔細打量那人的面孔,頓時嚇了一跳,這是他自己!不,不對,這是 身體原主的面孔! 陳長遠俯下頭,看著海水中自己的倒影,果然已經(jīng)恢復(fù)成只有現(xiàn)在十分之一 帥的那個本來的自己了。 這人居然還沒死,得找個法子弄死他。陳長久暗暗想到。 畢竟身體只有一個,這是你死我活的爭奪,不可心軟。 陳長遠立馬施法,想用海水凝成冰球「農(nóng)夫三拳」來把原主靈魂砸死,但可 惜的是無論他怎么用力,身體里毫無靈氣感應(yīng),身下的海水也依然水波不興。 看來要用破神類道術(shù)啊。陳長遠暗想。 破神類道術(shù)是指調(diào)取靈魂能量直接攻擊敵方神魂的法術(shù),威力巨大,魂死則 神滅,不似一般道術(shù)傷害rou身。在前世仙俠中,這類道術(shù)都要很高等級才能 施展,不知此世界如何。 沒辦法了,直接用拳頭把他打死吧。 神魂當(dāng)然可以直接傷害神魂,陳長遠也是雷厲風(fēng)行之人,擼起袖子就沖上去 干架。 沖到近前,看到原主神魂那閉目猙獰的模樣,他心念一動,拿腳踹了一下屁 股,沒反應(yīng),又猛踹了一下襠部,那靈魂痛苦地呻吟了一聲,但卻依然沒有睜眼。 正要再補一腳,那原主靈魂突然似陷入了夢囈:「母親……洛兒……你們別 去……啊嗚……別離開我……」 他嗚咽一聲,繼續(xù)道「父親……父親……別過去……會死的……」囈語斷斷 續(xù)續(xù),靈魂的身體也漸漸蜷縮成了一團,就像受傷的小獸。他將手反復(fù)摩擦臉頰, 似要感受身體剩下的溫柔。但這人終究沒醒過來。 陳長遠皺眉看著這一幕,暗想這原主卻也凄慘,爹死了留下一大爛攤子宗門, 媽和meimei被yin僧擄去,看他和毛天平嚇成這窩囊樣子,這倆女人的下場絕對不會 好。現(xiàn)在身體還被自己這異世界來客奪舍,靈魂還被自己踢襠…… 果然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 陳長遠默哀片刻,正要繼續(xù)補拳。突然他眼睛一亮:對了,這人這模樣不就 是陷入了夢魘嘛,我剛好可以入他的夢啊。這夢八九不離十就是yin僧來襲的場景, 我不如就此探查一番,弄清來龍去脈,為以后是去是留做打算。 確認沒有危險之后,陳長遠也是膽大心細,立馬施展自己才學(xué)會的入夢之術(shù)。 他雙手掐個法決,一指點向臥浮于海的原主靈魂,一道神光閃過,沒入其眉心不 見。 轟隆一聲,似穿越了黑暗,四周光芒亮起,陳長遠睜開雙眸,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 廂房的床榻上。 外面天光微明,似是卯時,陳長遠懶散慣了,他父親也不逼他修道,他愛過 凡人的生活,晚睡晚起,頗得逍遙。 于是揉揉眼睛翻個身,想繼續(xù)睡。 突然懷里柔軟的 東西嚇得他一跳,他立馬睜開了眼睛。 驟入眼簾的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眨忽眨的,那雙眼睛湊他極近,他可以 清晰地數(shù)清每一根睫毛。眼睛看他醒來,頓時咪成了兩輪彎月。 陳長遠遠離了些,看清楚是他meimei的臉,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他雙手先是在被子里一摸,發(fā)現(xiàn)她果然沒穿衣服,這一摸就摸到了嬌嫩的雙 乳,他觸了電似的縮回手。 而他meimei依舊一副笑瞇瞇的表情。 陳長遠在被子里離得遠些,咳嗽了一聲道:「洛兒,你我孤男寡女,又是親 生兄妹,你大清早的在我床上成何體統(tǒng)?」 洛兒撇撇嘴道:「這都多少次了,每次兄長都要說這么說?!?/br> 陳長遠雙目圓瞪,作勢欲起,動作似要將人連被子一塊扔下床。 洛兒止住他,一只手作了個「噓」的手勢道:「哥哥,母親在洞府修煉呢, 這里動靜太大母親是可以聽到的?!?/br> 陳長遠無語,只得作罷,無奈道:「好吧,那你乖乖起來,為兄也要修煉了?!?/br> 他指了指后門,意思是讓從后面溜走。 而洛兒沒有理會他的手勢,只是側(cè)過腦袋看向他,認真地道:「哥哥,你喜 歡我嗎?」 「不喜歡?!?/br> 洛兒突然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懷里,陳長遠感受到手里少女rufang凝脂般的手 感,下體一陣火熱,他咽了咽口水。 「哥哥,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br> 陳長遠因生性懶散,修道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現(xiàn)下也只是個入道境。而 他meimei卻因天賦異稟再加勤修苦練,在今年滿十六之際,已經(jīng)進入金丹,是名副 其實的金丹大佬了。 他知道金丹大佬是什么威能,于是也不打算抽手了,就那么空握不敢握實, 五指張開抽搐,惹得洛兒咯咯直笑。 他轉(zhuǎn)頭瞪著懶散的死魚眼,似要用目光將她擊退。雙目交匯處一陣噼里啪啦。 洛兒不為所動。 「好吧,我再說一次,我、不、喜、歡、你?!龟愰L遠無奈道。 突然他感覺自己下體的roubang被彈了一下。 嘶,好痛!要害被襲,陳長遠連忙伸手保護要害??上нt了一步,他的roubang 已被洛兒的另一只小手握住。小手故意逗弄,握住上下擼動。 嘶,好爽!這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雖然沒有自己右手那么爽,但青春少 女的手果然是不一樣的啊。陳長久感受良久,默默回過了頭,看到了洛兒那似笑 非笑的表情。 「哼,哥哥就是會騙人,明明都這么硬了,還說不喜歡我?!孤鍍豪浜?。 「這是不一樣的。子曰:食色性也,即使是像為兄一樣的君子,也不能控制 ……啊!你放手!」 洛兒當(dāng)然不放:「那哥哥為什么藏著我的褻褲呢?」 「胡說!你這惡丫頭,那是你栽贓陷害,子曰:非禮勿視,為兄怎么可能做 那下流……??!」 「不承認拉倒,反正就在你戒指里。」 「你!我……啊……我現(xiàn)在就還給你?!?/br> 「我才不要呢,誰要沾了你那下流液體的東西。你就好好留著用吧。」洛兒 道。 陳長遠真的無語,這個惡俗meimei總是變著法欺負他,他又打不過她,只好逆 來順受。此時roubang被她握在手里,更是反抗不能,心里一陣憋屈。 「哥哥,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洛兒已經(jīng)金丹境了,父親本身也就合合境,合歡圣宗對她來說已是一灘淺水。 她這條大龍被雪之下冰宮相中,沒幾天就要遠行求道去了。而父親對此也雙 手贊成,畢竟雪之下冰宮乃是陸上四大神宮之一,各種玄妙道術(shù)非比尋常,而其 宮主細雪仙子陸梨更是一代渡劫大能,只差一步便可登天。 總而言之,能入雪之下冰宮是陳家求之不得的好事,于洛兒更是好處多多。 陳長遠自然沒什么好反對的。他苦笑道:「啊……洛兒啊,你已經(jīng)是金丹大 佬了,為兄才是入道。嗯……你馬上要拜入雪之下冰宮,以后更是前途無量。啊 啊……就算咱們不談血緣,說不得以后你渡劫升仙,而為兄卻早已壽元耗盡而化 作黃土?!?/br> 洛兒眨眨大眼睛,狀作很無辜的樣子:「吶,這個問題我想過了啊。哥哥你 就老老實實當(dāng)你的廢人吧,等以后洛兒厲害了,就把你關(guān)在籠子里,每天喂你人 面果,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br> 人面果是一種增加壽元的天材地寶,珍貴無比,陳長遠自然知道。 這……先不想每天喂人面果的可實施性,單是關(guān)在籠子里這一點他就無法接 受,開玩笑,我陳長遠是何等逍遙之人,哪能受此酷刑。 陳長遠不動聲色,默默忍受下身涌來的快感。他故作苦惱狀,道:「即 便如 此,但安桔與我已有婚約,我與她雖相處不多,但這婚約卻是先人所定,要作數(shù) 的?!?/br> 洛兒聽得此言,目光微暗,但隨即一亮:「哥哥,你去退了好不好?」 「這……不太好吧。此事于禮不和?!龟愰L遠心里那是一萬個不贊成,他早 就仰慕安桔之風(fēng)姿。他覺得天下間就沒有比安桔更適合自己的人了,至于安桔是 否看得上他,他想當(dāng)然的肯定了,畢竟他自認為相貌堂堂,風(fēng)采絕世,而自己對 世俗儒學(xué)的解讀更是驚天一筆,敢問當(dāng)代帝王,孰未讀過我陳某的治世文章? 要是安桔的小手此刻能為我擼動……啊,說不得,啊,我……我……我就得 飛升了。陳長遠感到下身快感如潮,無恥地意yin。 洛兒聽到否定的答案,自然心中黯淡,她低下頭去沉思,但瞬間抬頭恢復(fù)了 燦爛的笑容:「安桔和哥哥一樣是入道境吧,我去把她殺了,哥哥就只屬于我一 個人了?!?/br> 至于做小什么的,洛兒的大腦里就沒有這個詞。 陳長遠心里一陣惡寒,他看著那天真純善的笑臉,就知道他meimei這話是認真 的。知妹莫如兄不是么。 他剛要說話,突然身體里一陣強烈的快感涌過,這快感麻痹了他的口腔神經(jīng), 于是他保持著嘴巴微張舌頭伸出的滑稽模樣,可恥的發(fā)射了清晨的第一泡精。 jingye如同水彈射在被子上,流下來糊了洛兒一手。 洛兒嫌棄的甩甩手,道:「真是下流的液體呢?!?/br> 陳長遠看著她嫌棄的樣子,又是一陣無語,話說剛剛是誰那么喜歡自己的! 他聳了聳肩膀,示意自己無所謂,突然臉上一陣滑膩濕潤的觸感,轉(zhuǎn)眼就看 到洛兒正用他自己的臉來擦手。 「你!」這下陳長遠出離了憤怒,他大叫一聲,揭被而起,猛的朝洛兒抓去。 洛兒閃躲,兩人一陣手忙腳亂的打鬧。銀鈴般的笑聲中,天色破曉。 果然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