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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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是馮元軍此時最大的感受。用林映雪換來的許諾,讓馮元軍重獲一線生機。接下來他要盡快把之前的窟窿補上,重振雄風。到時,這段時間所受到的嘲笑和愚弄過,他要十倍地奉還。 他打開房門,大廳里空無一人,林映雪被他拱手相送,隨之做鳥獸散的,還有家里原有的保姆。他不后悔這么做,要不是他的殺伐決斷,也不會讓他自己平安度過這次危機。 馮元軍是個徹頭徹尾的賭徒,他信奉“五鼎食,五鼎鑊”??尚α钟逞┻€期望從她身上抓住什么愛情。在馮元軍看來,他給了林映雪榮華富貴換取她青春美艷,實在是再公平不過的交易,有什么好不滿足的。 只是現(xiàn)在的家里顯得有些冷清。 “真是退步了,竟然會悲春傷秋”馮元軍搖頭自嘲。他抬步走回樓上的臥室,這段時間巨大的壓力讓他徹夜難眠,現(xiàn)在他總算可以松一口氣,好好睡一覺,于是他推門而入。 “啊……你,你是誰?”一個女人被嚇了一跳。 馮元軍一時有些愣神,眼前個女人穿著一條黑色的低胸禮服長裙。馮元軍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林映雪最喜歡的裙子之一。只是這個女人穿這裙子有些小了,單薄的布料勉力包裹著豐滿的身軀曲線玲瓏,顯示出夸張的性感。女人的rufang有些過于豐碩,兇狠地將前襟撐開,飽滿的臀部將裙子繃得緊緊的,現(xiàn)出一個誘人的桃型。整個人像一顆熟透了的山杏,甜蜜的果rou隨時都要迸裂而出一般。 馮元軍看得口干舌燥,沉寂淤積的yuhuo瞬間騰空而起。地上散落的工作服,讓他推斷出了女人的身份,心念一動,一條捕獵的計劃悄然成形。 “我是誰?我倒要問問你是誰?在我家里做什么?”馮元軍不緊不慢的逼近女人?!罢l讓你動這里的東西的?”他指著地面散落的工作服。又說:“你是保潔吧?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未經(jīng)同意碰業(yè)主的私人物品?” 女人終于從一片懵懂中回過神來,趕忙道歉說:“老板,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看見這些衣服太好看了,好多天家里都沒人,所以就想穿著試試。真沒有其它意思?!?/br> 馮元軍不理她的辯解,自顧自地走到柜前,拉開抽屜,突然轉(zhuǎn)身對她說:“這里的項鏈呢?” 抽屜里的名貴首飾早前就已經(jīng)典當還債了,但他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栽贓嫁禍的好機會。 看著空空如也的抽屜,女人如五雷轟頂。來這家做保潔多日,她只擦擦家具,拖拖地板,根本不知道這個衣柜里面還有抽屜,存放著金銀首飾。要不是今天鬼迷心竅,想來這家一個多星期了,都沒見到人跡,好奇試了試女主人的衣服,也不會攤上這件事情??墒乾F(xiàn)在她穿著屋主的衣服,面對著空抽屜,可謂是百口莫辯。一時間竟然嚇傻在當場。 女人的反應(yīng)正中馮元軍下懷。他像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看著獵物一步一步的鉆進了圈套。 “你最好馬上把東西交出來,否則,我就報警。” 小保姆嚇得瑟瑟發(fā)抖?!袄习?,我真的沒偷您的項鏈,不信你看?!彼f著蹲下了身,在自己的工作服里,一陣扒拉。禮服裙里豪碩的乳球更加清晰地曝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隨著手臂的動作,晃蕩起炫目的波浪。馮元軍感覺口渴地厲害,他咽了口口水,沉聲呵斥?!皠e在那里裝模作樣,鬼知道你把東西藏到哪里去了?你不交出來是不是,好,你等著?!闭f著作勢報警。 小保姆這時已經(jīng)快要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一把上前抓住馮元軍的手腕,情急道:“老板,我真的沒有偷您的東西。您千萬別報警,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份工作,要是警察抓我,我就沒有活路了。要不這樣好不好,首飾多少錢,我賠您?” 她生怕電話被撥通,幾乎整個人掛在男人的手臂上,馮元軍的手臂被她飽滿的胸部擠壓著,傳來陣陣銷魂的觸感。 “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玉芝?!?/br> “小周是吧,這些首飾全部加一起大概一百二十多萬吧,請你現(xiàn)在賠給我?!?/br> “一、一百二十萬?”周玉芝一陣頭暈?zāi)垦??!拔?,我沒有那么多錢?” “那我不管,要么你把項鏈叫出來,要么你跟你們領(lǐng)導(dǎo)還有警察去解釋。自己看著辦。” 周玉芝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地都快哭了出來,她現(xiàn)在萬分懊惱,前一會兒還讓她如癡如醉的晚禮服,現(xiàn)在如同壽衣一般讓人沮喪憎惡。她欲哭無淚地看向鏡子,里面男人熾烈地看向自己胸部的目光,突然靈光一閃,把心一橫說:“老板,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跟您解釋,要不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可以嗎?” 馮元軍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人,銳利的眼神在她圓潤的身軀逡巡了很久,他渴著嗓子說:“脫了!” 愛┆閱┋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