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夫人四十美如花、宿主,你快去蹦跶!、[綜]沖田小姐今天依舊貌美如花、囚東宮,黑化竹馬太瘋批、女主拒絕撩漢、保護我方反派劇本、滴,金手指已到達[快穿]、[綜]異次元修仙、穿到修仙界后,被清冷師尊撿走了、你求而不得的[快穿]
冷破天站在牢房外隔著鐵欄桿,嘲諷地看著霍悠藍,心中的疑惑終于消失。 她果然還是那副重傷虛弱的樣子,而不是之前那樣的恢復力驚人,肯定是因為她意志力太強吧,冷破天這樣想到。 聽到聲音,霍悠藍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像是沒聽到一樣,不予理會。 其實她早就知道來人是冷破天這個魔頭了,除了他還能有誰這么急著找到劍鑰若她沒猜錯的話,他下一句一定是,把劍鑰交出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劍鑰交出來,否則我會讓你在這地牢里生不如死! 見她竟然無視自己,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辱,冷破天猙獰著面孔,大聲咆哮道。 就是千篇一律的威脅,霍悠藍依舊雙眼緊閉,充耳不聞,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就算武功不如敵人,也要在氣場上戰(zhàn)勝他! 哼!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劍鑰的下落了。冷哼一聲,冷破天打開了牢門走了進去。 他走到霍悠藍身前,俯下.身子一字一頓地說道:該不會是在白歌那個女人身上吧! 說這話的同時,冷破天的眼睛一直盯著霍悠藍的面部表情,想看看她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她的臉會有什么變化。 果不其然,話剛出口,霍悠藍便倏地睜開了眸子,卻在一瞬間又合起了雙眼。 這一細小的變化冷破天自然沒有錯過,冷破天直起了身子邪笑一聲,道:果然如此,怪不得我掘地三尺怎么也找不到劍鑰,原來找錯了方向。 沒想到你竟然把這么一個重要的東西放在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手里,這讓我很意外。 看她這表情,很明顯就是被他說中了。 你的反應(yīng)告訴我,劍鑰真的在那個女人身上。 他想破了腦子也沒想出來劍鑰被霍悠藍放在了哪里,萬萬沒想到,劍鑰竟然放在了被他一直忽視的那個女人身上。 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放任她逃走的! 你安心待在這里吧,我會找到那女人奪回劍鑰的,到時候再一起送你們下地獄! 冷破天走出了牢房,在走道上他忽然回頭問道:那天晚上你就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了是吧 霍悠藍知道,他說的那天晚上,自然就是白歌背黑鍋那晚,但她就是不言不語,仿佛沒聽到一般。 見霍悠藍依舊無話可說,冷破天眼中燃燒著怒火,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離去。 原來早在那天晚上,霍悠藍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會讓白歌那個女人離開,并且將劍鑰交給她讓她帶走。 這樣一來,那個救了白歌的黑衣人想必就是霍悠藍吧,沒想到她的武功進步如此快速,的確是個棘手的對手。 若不是他最近邪功練成,說不定早就死在霍悠藍手里了,仇恨能使人迅速成長,復仇的意念實在太可怕了。 在冷破天的背影徹底消失后,霍悠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她暗淡無神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擔憂與驚恐。 希望白歌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否則,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要是因為她當時的一個小動作導致白歌出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白歌,你一定要躲得遠遠的,別讓冷破天那個魔頭找到了啊! 白歌凌家附近的客棧住了半個月之久,而且她每天都會去凌家的破院子里頭從早晨待到天黑,希望能等到凌家的幸存者歸來。 因為她打聽到,在魔教的鐮刀之下,似乎還有漏網(wǎng)之魚幸存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幸存者,她早就回去找女主了。 然而,隨著一天天過去,幸存者還是沒有出現(xiàn),白歌也漸漸地沒有了耐心,今天是她最后一次來凌家大院了,若今天還是一無所獲,她只好拍拍屁股走人,回無情山莊找女主去。 ☆、武俠篇.天顏復仇(十四)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白歌覺得, 她跟女主好久好久都沒有見過面了, 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 她甚至開始擔心劇情是不是強行將男主和女主綁cp了, 腦海里盡是男主冷破天偽裝成凌嘯天的樣子與女主霍悠藍拜堂成親的畫面 不行!不能再腦補下去了,這畫面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不管這腦補靠不靠譜, 不管霍悠藍是否還是她存在誤會,她都要趕緊回到女主身邊, 哪怕是死, 也絕不能讓冷破天那個壞男主得逞! 可能是白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怨念太過強烈, 她剛到凌家大院沒多久,那凌家的幸存者竟然被她強大的怨念給召喚出來了。 那是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孩子, 她一身鵝黃羅裙, 長著一張嬌小的娃娃臉,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賊可愛了。 在她踏進門口的那一刻, 白歌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從椅子上慢慢地站起來, 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那個女孩。 黃裳少女剛開始只顧著走進門, 并沒有注意到這滿目瘡痍的廢棄府宅居然多了一個人, 等她看見白歌緩緩站起身,并如同惡狼一般將視線緊緊鎖定在自己身上之時,她腳下的步伐立刻僵住了。 少女愣了一愣,下一秒?yún)s突然轉(zhuǎn)身就奪門而出,飛快地跑了出去, 那速度之快,簡直有如惡鬼纏身,像是后面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追她一樣。 白歌正想站在原地等著那個女孩子走過來呢,誰知下一秒她竟然轉(zhuǎn)身就跑,仿佛她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兇猛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