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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很是糾結(jié)一樣,皺著眉頭組織語言,好半天才接著道:雖然我們的事嗯,就是解除婚約鬧的挺不愉快的,肯定不可能一句簡單的沒關(guān)系,反正做不成情人還能做朋友就能解決,但不至于弄的跟殺父仇人一樣。 說完她看他一眼,用像你這種小肚雞腸、報復心強的人是不會懂的的目光。 我早就知道他不喜歡我,所以一點都不意外,婚約解除的時候我甚至松了口氣,感覺就像是懸在頭上的匕首終于刺下一樣。 靳蔚收斂了笑容,很識時務(wù)的沒有開口,把手中的高腳杯放在花壇邊上,靜靜看著她。 安深藍看他一眼。其實她對這種類似訴苦哭可憐的話沒有多大興趣,只是她需要一個移情別戀的理由。合情合理的理由。 所以沒有多傷心就是了,只是被人這么打臉我就忍不了了,本來是打算再鬧一場的,最好來場經(jīng)典的反打臉橋段讓我不好過,干脆大家都別想好過。 說著,她偷偷用余光瞥他一眼,他面色如常,對她無理取鬧的想法接受度很高,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不悅情緒。 那婚約解除那天你怎么沒去今天怎么樣對于她打臉他兄弟的想法,他表現(xiàn)得很是贊同,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安深藍拒絕看他,他還是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更順眼。 經(jīng)他這么一打岔,好不容易醞釀好的情緒跑光了。 那天我被父母鎖屋里了,她垂了眼瞼,眼睛盯著地板上的縫隙,聲音悶悶的。 按照我的性格肯定是要發(fā)脾氣的,但她不愧是我親媽我第一次見她哭成這樣我沒辦法 說到最后,她聲音有些嘶啞,聽起來像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但她沒哭,她只是抬眸看一眼靳蔚,任原主殘留在身體里的一縷情緒肆意揮霍,無須扮演,這是一個女兒對自己母親的感情。 沒有人知道,原主在最后走投無路的時候不恨男女主,不想改過自新,唯一剩下的就是愧疚,愧疚自己太過任性害得父母傷心。 讓所有人失望了,我今天沒有任何鬧事的欲望,我很平靜,就像是在看一對完全陌生的人不,也不算,雖然不至于要詛咒他們,也沒法祝福。 她笑容有些自嘲意味,以前我總覺得我很愛他,愛到無可復加的地步,現(xiàn)在不想愛了,竟然也就這么淡了下去。 她以為她一直愛他,可是感情在一次次冷漠中逐漸淡了,越來越淡,直到消失不見。 可惜原主到最后沒有發(fā)覺自己其實早就不愛他了。 她一廂情愿地把不甘當做是對李靈玲的妒忌,然后在惡毒女配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語畢,安深藍沉默,靳蔚沉默。 半晌,靳蔚才頗為苦惱地按按額頭,問她:所以你這是徹底看開了 安深藍不明就里:嗯。 不喜歡歐陽旭渡了 嗯。 總覺得他不會按常理出牌。 他神情更苦惱了,虧我剛才還想了半天的安慰詞,你居然就這樣看開了。 安深藍嗤笑一聲表示對他的不屑:安慰你會安慰人 看我名字,怎么可能不會靳蔚笑了下,轉(zhuǎn)而嚴肅起來: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喜歡他,我?guī)缀鯖]怎么聽你談起他,即使是說了也只是在他讓你不爽的情況下。 安深藍回想了下,不論是她來前還是來后,貌似都是這樣。 靳蔚得意地笑了,眼睛彎著,伸出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所以說啊,這種事我都記得,說明我還是很關(guān)心你的,有沒有被安慰到 安深藍愣神了下,頓了頓說,我記得我第一次到你酒吧里的時候,喝得爛醉,你好像也是做了這個動作,說了類似的話。 那你都記得他詫異地看她一眼,語氣異常的輕快,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你當時的行為和智障有的一拼 有點。安深藍別開頭,努力不去想那幅畫面。 靳蔚道:你應(yīng)該慶幸,歐陽旭渡這個人絕非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也絕非你看到的那樣。 有錄音為證,要聽嗎 安深藍不忍直視地別開頭,鬼知道他是怎么弄來的。 好吧,不聽就算了,他聳聳肩,把錄音筆收回,我只是想說明,即使要為人心痛得要死要活,也要找個靠譜的、表里如一的 靳蔚還在往上增加形容詞,安深藍直接翻了個白眼,比如你 不,他反駁她,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給你爛醉如泥要死要活的機會。 安深藍一愣。 他挑眉:不信不信的話要不要我給你一個驗證的機會 按說這種時候,她就應(yīng)該順著說好啊然后任務(wù)完成,但她突然就惡趣味發(fā)作了。 安深藍:不,信。 哦,這樣的話,那你給我個驗證的機會好了,我不怎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