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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喝得季凌不太開心,古代酒質(zhì)太差,回頭要是有空他得把造酒的方子寫給他們。想到這季凌一頓,下馬進了伍承坐的馬車,找他的代筆寫字去了。不會寫毛筆字的季凌很無奈,這自己寫吧,太容易露陷了,只能讓別人代寫,反正也就顯得他架子大了點,沒別的問題。 伍承根據(jù)季凌說的寫下了造高度酒和酒精提純的方子,問了這是什么以后大驚。酒從來不是便宜貨,美酒更是千金難買,捏著這張單子伍承覺得自己抓著一座金山,滿目驚喜的看著季凌。 不止能造出更烈的美酒,提純以后還能制作醫(yī)用酒精,供給軍醫(yī)用來傷口消毒最好。 雖然有些詞伍承聽不懂,但是連猜帶蒙也知道什么意思,他看季凌的目光頓時復(fù)雜了起來。這段時間他其實早有所覺,他們少帥跟之前不太一樣了,但是怎么看都確實是他們少帥沒錯。 季凌沒有回應(yīng)他的目光,他打起車簾把卓駿叫了過來,將伍承寫好的方子裝進信封里給他,說:親手交給關(guān)大人,讓他找人去試驗,不能外傳。 是!卓駿鄭重接過,把信封揣在懷里,快馬回營去送信。 春暖花開,一路好景致,季凌騎夠了馬又欣賞夠了無污染無人工痕跡的自然景觀,這一趟南下還沒到目的地他已經(jīng)覺得心滿意足。拋開任務(wù)不想,他這趟來得真值,過去十多年都難得有這么放松的時候。 不過輕松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他們馬好,也沒帶嬌弱不能奔波的女子,半個多月就到了楚都臨安。要不是帶了車輛物品,他們還能更快。 因為之前已經(jīng)正式向南楚發(fā)過外交文書,他們一入南楚國境就受到禮遇,到了臨安城外有鴻臚寺官員來接待,禮數(shù)周全把他們迎進了專門提供給外賓的驛館。 季凌習(xí)慣了大一統(tǒng)的華國環(huán)境,這一樣的黃種人一樣的語言還當(dāng)了外賓,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伍承適應(yīng)良好,就是偷偷跟季凌咬耳朵:這位攝政王果然是個厲害人物,這姿態(tài)放在北齊人眼里,私底下的這個齊楚聯(lián)盟恐怕要重新談一談了。我要是宇文周,就兩邊拖著爭取最大利益。 沒有點誠意怎么換他的誠意,讓他利用一下也沒關(guān)系,最后他一定舍不得拒絕我。季凌低聲回答。 伍承側(cè)過臉看他,心想他們少帥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這口吻,怎么有點像才子佳人現(xiàn)場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不,你錯了伍先生,這是撩漢現(xiàn)場 ☆、穿書就穿書,做什么搞我7 住進南楚招待外賓的驛館,季凌這個向來不在意住宿環(huán)境的人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驛館上下對他們一行人畢恭畢敬,伍承作為使團團長,和他的近衛(wèi)們被安排進了一個獨立的院子里,院子名叫錦豐院,其他人則被安排在隨從居住的元西樓。季凌作為近衛(wèi),自然也是跟著住進了錦豐院。 名字不多稀奇,但是一進院子就不一般。好歹季凌也是住過大別墅的影帝,他還執(zhí)行過保護政要的工作,但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富麗堂皇的驛館。 主廳里金磚鋪地,全套楠木桌椅擺放,從多寶閣上的擺件,到墻上的書畫,哪里都寫著有錢兩個字。南楚豪富,季凌終于有了一點具體的認知。 鴻臚寺官員一走,季凌和伍承、卓駿把門一關(guān),季凌開口就說:卓駿你去打聽唐獻出入攝政王府的細節(jié),了解的越多越好。 是。卓駿二話不說,領(lǐng)命就出去了。留下伍承和季凌兩個人在里面,伍承一邊欣賞墻上的名家書畫,一邊捻著胡須笑道:你剛才還自信滿滿,說宇文周一定不會拒絕你。到了南楚,私下里他們也不會以真實身份稱呼,不知道是不是稱呼改了,伍承的態(tài)度隨和了不少,反而顯得親近。這時打趣起季凌來,也跟老朋友似的。 多了解了解有備無患,不能輕敵嘛。在季凌沒察覺的時候他其實也變了不少,和晉州政商兩界打交道讓他的性子放開了很多,不像以前不必要的話一句沒有,現(xiàn)在他也能接上幾句玩笑話。 在我去晉州之前,我也曾去過許多地方游學(xué),其中就包括南楚。南楚富庶并非虛言,南楚乃是天下糧倉,物產(chǎn)豐富,絲茶瓷器,天下頂尖的都出自南楚。而且不止工藝好,南楚還多礦產(chǎn),商貿(mào)發(fā)達,在這里只要出得起錢,狄戎的皮草和人參、波斯地毯和月光杯,沒有買不到的。發(fā)現(xiàn)不那么容易了 和預(yù)想的情況有點偏差,季凌坦白承認,點了點頭,卻沒有沮喪或失望,而是說:確實,和有錢人談錢,一般的錢可能就打動不了他了。但是我們還是有優(yōu)勢,南北通商也好,東西貿(mào)易也好,晉州都有能力真正打通商路。我相信這是南楚也希望看到的局面。 伍承心中贊賞,他跟隨駱琰七年來,見過他在沙場上的悍勇,見過他在逆境時的不屈,見過他在朝廷面前的堅持,還有他面對質(zhì)疑時自縛入京的不二忠心,但到了現(xiàn)在他才知道他的主公是一座真正的寶藏。他的目光之精準(zhǔn),氣度之沉穩(wěn)相比那些更為難得,哪怕手段還顯稚嫩,但不是還有他輔佐嘛。 他不禁想,要是北齊皇帝沒有懷疑他叛國會怎么樣。這么好的一把刀,握在手里竟然隨手丟棄,而且不要了也不趁機毀掉,竟然讓這把刀有了和自己針鋒相對的機會,這北齊皇帝是真的愚蠢。看來以后他要把目光更多放到南邊,能夠和他們少帥有對壘之力的,只有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