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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胸口處,原本白洛川還伸手撫摸著她的手臂,結(jié)果被這一巴掌給拍得睜開了眼。 怎么了 你給我吃什么了我怎么會對你產(chǎn)生依賴感 衛(wèi)沉魚非常不滿,這對一個修道之人來說是非常不好的預兆,畢竟人一旦有了依賴感,就會變得軟弱下來,甚至還留戀這凡塵俗世,對她的修仙之道影響不太好。 我之前答應(yīng)過師尊的啊,長情草,在你昨晚喝的那杯交杯酒里。他轉(zhuǎn)身面對著她,直接將她摟入懷里,輕聲細語地說著,這呢喃的狀態(tài),就像是情人之間的低語一般。 衛(wèi)沉魚的臉色猛地一變,她沒想到竟然是長情草。 誰允許你給我喝的她有些生氣。 白洛川倒是顯得很無辜,道:長情草說好了一起吃的啊。 你想起來了她問。 沒有,是別人告訴我的。白洛川避開她的視線,不用問那個別人估計就是薛景然了。 衛(wèi)沉魚恨恨地拍了他一巴掌,起身穿好衣服就要走。 你去哪兒 回啟天宗啊,難不成我一個堂堂正派修士,還要窩在你這個魔修窩里不成衛(wèi)沉魚起身就想走。 結(jié)果卻被白洛川一下子抱住了,他還未著寸縷,比尋常人偏高的體溫直接傳過來,讓衛(wèi)沉魚還有些不習慣。 不過又或許是長情草的緣故,她的心里下意識地想往他的身上貼,整個人都有些錯亂了。 那我也跟著去,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你跟著去,那些魔修是不是要卷土重來 很有可能。白洛川點點頭。 結(jié)果耳朵就被衛(wèi)沉魚給擰住了:那當然不行啊。你就待在這兒,等我什么時候想你了,我再來看你。 可是我天天想你,我就要跟著你。 兩個人就為了這點事情吵了起來,最后一人讓一步,衛(wèi)沉魚如果回啟天宗三兩天的話,就不用帶他,但是一旦時間長,就要帶他回去,他保證不惹事。 在不回啟天宗的日子里,他們倆都要待在白洛川這個宮殿里,哪里都不去,就好好培養(yǎng)感情。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白洛川變得老實了很多,但是啟天宗其他人也不敢在衛(wèi)沉魚面前多說什么,生怕引起鳳陽真人的傷心事。 好不容易教養(yǎng)長大的徒弟,結(jié)果最后變成了魔界中人,怎么想都會難受的。 這其中只有薛景然知道來龍去脈,每到此時,他都會在心中嘆息。 這些師兄弟們實在是杞人憂天,鳳陽真人哪里是把徒弟弄丟了,分明是徒弟變夫君,每天笑呵呵,各種生活和諧美滿得不得了。 當然他是個悶葫蘆,外加這事兒不能外傳,最多在內(nèi)心吐槽而已。 衛(wèi)沉魚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多了個掛件,甚至到最后,白洛川每分每秒都要掛在她身上。 直到后來不知過了多少年,衛(wèi)沉魚都有些鬧不明白,魂燈要她來這個世界究竟是干什么的。 她和白洛川都沒什么恩怨情仇,更沒有敵人要對付,只不過天天粘在一起,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過日子。 師尊,你被我叫了一輩子師尊,有沒有感到賺了一日,白洛川在把玩她的手指,輕聲問了她一句。 衛(wèi)沉魚歪著頭想了想,之后就猛地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又不是沒喊過人家?guī)熥鸬摹?/br> 她也喊了自己師尊一輩子師尊啊,雖說她活得沒有這輩子那么久,但是堅決不覺得自己賺了。 那以后你可要跟你喊的那個人,好好算算賬啊。他眨了眨眼睛,笑得有些狡黠。 不等衛(wèi)沉魚明白過來,她忽然就覺得周圍的世界開始崩塌,眼前開始發(fā)黑。 她再次進入魂燈的世界,這一次她所有的法寶都顯現(xiàn)出來了,似乎連神魂都變得完整了起來。 咦。這個世界結(jié)束了嗎魂燈,這個世界根本是要我來享福的嘛,你是不是弄錯了她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當然魂燈并不會回復她。 相反她又聽到了低沉而熟悉的輕笑聲,在她耳邊輕輕炸開。 衛(wèi)沉魚一愣,緊接著她就從魂燈的世界里出來了,一睜眼便又看見了自家的小徒弟。 他的臉上掛著笑容,只不過逐漸的這抹笑容開始變化,甚至他的臉和身體都有了細微的變化。 他的五官輪廓,越來越像記憶中的那個人。 等到對面的男人徹底變化了之后,她幾乎脫口而出那個稱呼:師尊! 就見玄光真人沖著她點了點頭,瞬間衛(wèi)沉魚就像是受到了重擊一般,整個人都是一片空白。 但是魂燈似乎并不想讓她這么發(fā)呆下去,把前幾個世界的資料都一股腦的塞給她。 原來劉崇光是他,國師是他,李逸忱是他,白洛川還是他。 甚至因為神魂修補得越發(fā)完整,每個世界他所能體會到的感受也越深。 原來沉魚一直對當初師徒未能變成道侶這件事情,而耿耿于懷啊。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讓衛(wèi)沉魚不由得臊紅了臉。 她當時就是一句順嘴的感慨,雖說半真半假,但也帶著幾分真。 或許她下意識就是這么想的吧,難怪當時她聽到了師尊的笑聲,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他殘留在魂燈里的神魂在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