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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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出來了,可別學(xué)他,不過臉可以跟著他的樣子長(zhǎng),俊的確俊了。 尤酌要和他攤牌,頭一次喊了他的名字,“郁公子,我知道你對(duì)我窮追不舍的原因,我也不和你繞彎子?!?/br> “尤姑娘,此話怎講。” 他終于停了手上甩腰帶的動(dòng)作,站直了身子,紈绔公子變成了謙謙君子。 長(zhǎng)身玉立。 你聽他的不緊不慢吐出來的字句,再看,哪里能想象出他干的混賬事情。 就剛才他那個(gè)姿勢(shì)能不能算的上拋妻棄子。 “窮追不舍,要從何說起?!彼膊贿^來,從旁邊扯了一張椅子,大剌剌的坐在那兒,堵住出去的路,看著床榻上的小娘皮。 幾日不見,她好像瘦了。 “郁公子,我認(rèn)為我們之間已然兩清了,一開始,我也不欠你什么,男女之事,不都是女的吃虧嗎?”她剛開始理直氣壯,說到吃虧二字之時(shí),聲音已經(jīng)降了很多。 “尤姑娘吃虧?” 郁肆撩開自己的衣襟,他的手臂之上,有兩個(gè)新舊的牙印子,是之前小娘皮咬的。 “這些算是什么?!?/br> 尤酌看著臉熱,她以為郁肆要和她詭辯扯些有的沒的大道理,誰知道他撩起袖子,要給她看這個(gè)。 “論起清白,尤姑娘和我,誰的損失更大,尤姑娘兩袖清風(fēng),說走就走,而我快要娶妻了,若是叫夫人瞧見了手上的這兩枚尤姑娘情不自控留下的印子,那我又該作何解釋呢?” 小娘皮聽得牙癢癢,妖道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數(shù)不勝數(shù),如今好了,竟然尋不見什么東西來與他論一論。 說起清白,她肚子里面揣著的才是重磅。 小娘皮當(dāng)然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她也不給機(jī)會(huì),直言道,“左右不過兩個(gè)疤痕,我拿藥給你消了就是。” 姑姑的醫(yī)館里有的是祛除傷疤的藥。 聽聽她嬌脆的語氣,趾高氣昂勝券在握的清高小模樣,誰他娘看了不想搞。 可惜了,小娘皮完全不知道某禽獸的內(nèi)心想法。 郁肆淡然一笑,“可是尤姑娘,卻是想錯(cuò)了?!彼麚u了搖頭,從座位上起身。 “你想怎樣?”尤酌就這樣看著他,再不見以前裝模作樣的孤弱蓮花樣。 回到江南,她開始囂張了。 郁肆慢慢走進(jìn)來,尤酌也不躲,就這么瞪著眼睛看他。 郁肆悠然一笑,俯身彎腰,湊的她耳邊說了句,“以牙還牙?!?/br> 語落,他伸手控住尤酌的后腦勺,在那抹素白上用力咬去。 “.........” 小娘皮疼到失語,她感覺脖子要斷了。 她的一只腳踝歪了,施不上力氣,兩手被郁肆制衡住,腦袋也被制止。 還要護(hù)著肚子。 只能任由他像一個(gè)瘋子,要在她身上撕咬下一塊皮。 獠牙刺進(jìn)rou里,尤酌能聞到血的腥味。 她怎么這么倒霉啊,每次遇上他都被吃得死死的。 郁肆很久才停下來。 他的唇被血染的殷紅,就是上好的口脂,朱砂都不過,哪有男子染朱砂的。 尤酌破口大罵,“瘋子??!” 她的手捂著傷口,一碰就疼,怒目圓瞪,火冒三丈,死死看著他。 郁肆居高臨下,“尤酌,遇上你那天起,我就已經(jīng)瘋了?!?/br> 這句話聽著很悲戚,他看起來像是回味。 “我和你沒關(guān)系,你別把那么高的帽子扣到我的身上,是你偏執(zhí),是你自己要瘋,別扯上我,我壓根不想和你有半絲的瓜葛,你是一個(gè)瘋子,郁肆,你就是個(gè)瘋子?!?/br> 她氣急了,拿過榻上的被褥,軟枕,統(tǒng)統(tǒng)砸到他的身上,“你怎么不去死,瘋子!” 滿頭青絲,亂亂的披散在肩頭,只有一雙淚眼很明亮。 郁肆神情饜足,他聽著這些咒罵的語言,閉了閉眼睛,“貓兒,我就算死了,你也要陪著我?!?/br> “滾滾滾?!庇茸脷獾绞дZ。 她要和他打,都閑多余。 她今兒個(gè)算是看明白了,妖道需要天收,她根本就收不住。 “你放我走吧?!?/br>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 郁肆做到她旁邊,捏住她的傷腳,“我要你?!?/br> 他才說完,門外傳來亂糟糟的吼聲,趙依帶著人闖進(jìn)來了。 清默和向真兩人寡不敵眾,早被制服。 趙依施恩許多人,有人幫忙,再加上她在江南的勢(shì)力不小,很快就查出來,尤酌被捉來這處。 有行人看見,一個(gè)冷面白衣公子,挾抱一名女子進(jìn)了此屋。 郁肆的那張臉太招搖了。 趙依帶著人闖進(jìn)來,身后跟著尤壇,尤壇看到衣襟散亂的尤酌,以為郁肆對(duì)她做了什么,他握著劍就要沖上去,“小爺殺了你?!?/br> 郁肆風(fēng)輕云淡坐著。 趙依伸手?jǐn)r住欲出頭的尤壇,“退!” 尤壇憤怒極了,趙依的話不得不聽,他沒動(dòng),踏出去準(zhǔn)備作戰(zhàn)的手腳卻沒有收回來。 郁肆這時(shí)候?qū)⒋翥兜男∧锲频綉牙?,?dāng)著眾人的面,擦去她脖頸上的血,替她攏好衣襟,理好她亂亂的幾根鬢發(fā)。 “他要?dú)⑽??!?/br> 尤酌看著他的眼睛,“你不該殺嗎?” “貓兒舍得嗎?”他一點(diǎn)都不著急,笑著反問,一雙眼好看極了,不似凡塵人。 “尤壇,領(lǐng)著人出去,我有話要和郁世子聊?!?/br> 這個(gè)男人的身份不低,尤壇遲遲不退,想裝沒聽見,趙依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 他才憤怒摔門出去,沖進(jìn)來的人都出去了,所有人都在門口守著,雙方瞪眼子,等結(jié)果。 “郁世子?!壁w依就這么看著他?!拔沂怯茸玫墓霉谩!?/br> 郁肆輕嗯一聲,很張揚(yáng),很狂。 趙依見過的狂人不少,他這樣的,還是第一回 見,不錯(cuò)是不錯(cuò),就是太犟了。 尤酌犟,郁肆也犟。 兩個(gè)犟的人碰頭了,想要一起過,總要有一方先低頭。 低頭的人絕不會(huì)是她的侄女。 郁肆是天生貴胄,地位高不可攀,尤酌也是她捧在手心里長(zhǎng)大的,從小沒受過什么委屈。 尤酌小聲喊,“姑姑。”帶了哭腔。 郁肆低頭看她,低啞著聲音不悅問,“你哭什么?!?/br> 尤酌不答,郁肆又接著說,“跟了本公子,委屈你了?” 他最看不得她哭,即便是哭,也只能為他哭。 “尤酌,回話?!?/br> 小娘皮眼神都不給他個(gè),霧蒙蒙的淚眼就這么瞅著趙依。 “郁世子想要我家酌兒,不接我的話,只怕這輩子都不能如愿了,縱使你爹在這兒,也得按著我們尤家的規(guī)矩來?!?/br> 郁肆眼都沒抬,他自顧說道,“她姓尤,你也姓尤?” 趙依知道這個(gè)男人很自負(fù),狂妄,沒想到這么不給面子。 “尤酌無爹無娘,是我一手撫養(yǎng)長(zhǎng)大的?!?/br> 郁肆終于正眼看了看趙依。 她是尤酌的靠山。 “我要尤酌。”他的眼里都是勢(shì)在必得,狂到?jīng)]邊了,仿佛他想要,全天下的人都阻擋不了。 “郁世子,以什么樣的資格和我談條件,我的侄女,不是你的玩物,不是你私有的東西,郁世子只怕沒有狂妄的資本,你爹有本事兒,任你胡作非為,但我趙依也不是吃素的,我能護(hù)得住尤酌十六年,也不差這一年?!?/br> “想要她的人很多,郁世子也不是第一個(gè),若是平津侯爺沒有教好他的兒子,我也不介意替他管教管教?!?/br> 趙依掏出身上的軟劍。 郁肆將下巴搭在尤酌的肩窩,“原來酌酌,十六了?!?/br> 小娘皮身上的酒香四溢,他很陶醉。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26 21:07:07~20200727 21:17: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陳蘑菇 1個(gè); 感謝灌溉營(yíng)養(yǎng)液的小天使:燃燭續(xù)晝 5瓶;陳蘑菇 3瓶;錦瑟、3981001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姑姑?!庇茸盟烂崎_郁肆, 一瘸一拐往她旁邊跳去,她只穿了一只靴子,露出來的腳背是今天扭傷的,高高腫起, 紅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