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師門格格不入[穿書]、重生九零小富婆、被標記后我?guī)蚺芰?完結(jié)+番外、去看星星好不好、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西幻]當魔法師撿到小狼崽、穿書后我爸媽繼承億萬家產(chǎn)了、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fù)婚、什么叫六邊形打野啊、軟肋(民國,h)
難不成說,你爹死了? 但姑姑說的,她不能不考慮啊,她記得臨走的前些日子,假道士沒碰她,唯獨有一次便是在桌幾上,他的動作很是輕柔,雖然也沒多輕。 但比之前,要吃人的模樣,真真是照顧她了。 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她懷了身子,所以才對她慢慢溫柔起來。 若是他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那個男人一定會來江南的,可是她不是一直在喝避子湯嗎,這個孩子究竟是怎么來的。 難不成郁肆一直在騙她,可郎中的藥總不會造假,那郎中不是假道士的人,他是夫人派來的人,怎么會將藥換了呢。 她給假道士選了白京芙,白家女,他連看都不看,徑直就應(yīng)下來了,會不會是給她的障眼法,為了打消她心中的猜疑。 這么想又覺得不通,他確實將這件事情帶給侯夫人了呀,不然平津侯怎么會來找他。 可惜了,那日躲在被褥里沒聽到什么,她蒙著被褥睡著了。 腦中思緒著實亂,她一時之間猜不出來,郁肆到底知沒知道,也做不出選擇,該怎么辦才好。 若是不要,孩子就這么走了,她能忍受嗎。 她以后能忘了這件事情嗎,這條生命是鮮活的啊,尤酌的手擱在肚子上,她甚至覺得,能感受到她的心跳,雖然微弱,但她是真的感受到了。 郁肆已經(jīng)到江南了,他順著水河邊走,帶著清默和向真。 去尋之前尤酌的酒坊。 一身月白色錦衣,腰間系著同色系的獸紋腰帶,頭戴玉冠,儀表堂堂,從容不迫。 引的行人,頻頻駐足,很多姑娘家用帕子掩著面偷看。 忽然的郁肆打了一個噴嚏。 向真連忙湊上去,將懷里的披風送上去,“公子披著吧,水河旁冷氣重,公子別是受寒了?!?/br> 小娘皮沒找到,公子先受病倒下了。 披風還是之前尤酌給他洗好送來的那件,郁肆所有的東西基本都換了,除卻一些東西和尤酌有關(guān)的東西。 郁肆的身體好得很,自然是推辭了。 他們率先一步到了酒坊,停在門口,門上掛著一個牌子,寫著一個大大的歇字,歇字龍飛鳳舞,是小娘皮寫的。 掛得歪歪扭扭,看來主人走的很匆忙,沒有好好掛。 尤酌的酒坊很典雅,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招牌,沒有什么字,畫著一個酒壇子。 令人一目了然,這是一家酒坊。 旁邊賣阿棗糕的婆子,看他們?nèi)嗽陂T口流連,好心提醒道,“酒肆歇業(yè)好久了,老板也出去了,你們?nèi)桓娜諄戆?。?/br> 賣阿棗糕的婆子平日里和尤酌關(guān)系不錯,看到人來,打算替她招呼說一聲,也算是報答今日尤壇在她這里買了一半的阿棗糕,照顧她的生意。 “婆婆,您知道酒坊什么時候開嗎?” 向真話多,他上去打探。 郁肆在旁邊四處查看,酒坊旁邊的有外出的腳步,大的小的。 他皺了皺眉,又往旁邊看了好幾眼。 江南接街道規(guī)籌的很好,路很寬,行人有走的路,每家鋪子旁邊也有留出來的地方。 酒坊很久沒開了,按理來說,沒人活絡(luò),行人也踩不到這個地方的話,腳步是不可能留下的,而且腳步正對著門檻。 門檻口也能見到腳印子。 郁肆在心里比對首尾,小的腳步,除卻鞋履,和貓兒的很像。 “不知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來買酒的還是找人?”水河旁邊只有尤酌一家酒坊,位置比較好,尤酌酒釀得好,她的酒遠近聞名,經(jīng)常有人來吃酒,知道她的人卻不多。 賣酒,吃酒的人都以為老板是趙依,或者尤壇。 誰會想到一個水嫩嫩的姑娘,才是老板呢。 她很少露面,因為她經(jīng)常來買阿棗糕,婆子問了她,尤酌如實說,她是酒坊的老板,要不是看到尤壇對她畢恭畢敬,一開始阿婆也不信。 知道這件事情后,阿婆守口如瓶,尤酌不喜歡張揚,賣阿棗的婆子有眼力見兒自然知道。 她也能看出來,這三位不是江南的人。 外鄉(xiāng)氣兒太重了,或許是來江南游玩的,面相最好的那個為首的公子,真是把尤壇都給比下去咯。 “我們是外鄉(xiāng)的,算是來找人吧?!毕蛘婵戳擞羲烈谎?,斟酌著開口。 “找什么人?”婆子正好沒生意,上心就問了。 “公子?!毕蛘婵聪蛴羲?。 郁肆停止了打量,他點了點頭。 向真得了授意,打聽說道,“一個姑娘,生的很妙,臉很白沒瑕疵,大概這么高?!毕蛘嬗檬直葎澤砹?。 “她和我家公子是舊識,之前與我家公子說過,若是來了江南游玩,便來此處尋她?!?/br> 向真在詐話。 那婆子看了看他三人,也不像是什么窮兇極惡之人,看起來也不是騙人的。 她點點頭回,“是尤酌嗎?” “是的?!毕蛘嫘老矘O了,小娘皮果真在此。 郁肆自然也聽到了,他提腳往這邊走過來。 阿棗糕的婆子說道,“你們可以在這里等等,她也是才回來的,不過今日出門了?!?/br> “去哪了?” 阿婆極盡發(fā)揮八卦,將自己今日看到畫面——尤酌前面跑了,尤壇在后面追,以為是兩人吵架。 她隨口就說,“尤小娘子,和她那口子嚷架了,早些時候在里面吵呢,小娘子跑了,尤壇在后面追,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不過哄好了人,應(yīng)該就回來了?!?/br> “???” 向真越聽越覺得他家公子,是被人辱了? 小娘皮竟然這么快就找了下家?! 他扭頭去看,郁肆停在了半道,聽見了,公子的臉都黑了,結(jié)著冰渣子,向真覺得懷里的披風,還是他自個披著吧。 小婢女,要是真敢,那就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24 21:01:51~20200725 21:04: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chhhhris 5瓶;清王王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公子?!?/br> 向真沒敢再問, 扭頭看郁肆的反應(yīng)。 清默話少,也不敢吭聲,郁肆對尤酌的占有欲,二人皆有目共睹, 公子什么時候巴巴跟著一個女人追來她的老巢過。 郁肆氣急反笑, 尋常人看不出來, 跟在他身旁已久的二人卻是明白, 他在此刻情緒外放, 隱忍已經(jīng)到了邊沿。 郁肆向前一步, 對著賣阿棗糕的婆子和顏笑道, “棗糕怎樣賣?” 阿棗糕的婆子原本被他的笑晃了眼睛, 聽到他問才回過神來, 連忙介紹著她的阿棗糕, “按斤數(shù)賣,您是尤酌的朋友, 我給您算便宜點,一斤給十五文就成?!?/br> “她平時總愛吃這個嗎?” 聽這語氣, 這個婆子和尤酌很熟稔。 棗糕婆子開始沒往那邊想, 她見三人手上空空,來到這兒又吃了閉門羹,和自己打探事情的話,想必是要照顧一下她的買賣,問完直接就走了,多沒禮貌。 她對郁肆此等翩翩的世家公子不設(shè)防,畢竟他氣質(zhì)溫潤如玉,連嘴邊掛著的笑都那么恰到好處。 一抖嘴,全都給說出去了, “尤壇隔三差五總來我這里買阿棗糕,他一個大男人不大喜歡吃酸甜的,肯定是帶給尤酌的,買得多,應(yīng)該就是喜歡吃了吧,尤酌出遠門才回來,尤壇昨日就往我我這里拿了好幾斤呢,那小子會疼人?!?/br> 向真恨不得捂住阿棗糕婆子的嘴巴:您老快別說了。 那小娘皮膽子真夠大的,甩了他家公子就罷了,和他家公子耳鬢廝磨的余溫都沒過去呢,竟然已經(jīng)尋找了下家,簡直找死。 尤壇,郁肆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 都姓尤。 他對尤酌很上心,上次來酒坊他應(yīng)當見過了。 尤酌沒有露面,掌柜臺的是一個男人。 當時他出了事情,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沒往酒坊深查,忽略了這個地方。 尤壇。 郁肆這個人就是這樣,他內(nèi)心如何掀風翻浪,也不會在臉上表現(xiàn)出半分,“剩下的阿棗糕,我全要了?!彼@樣說道。 不是愛吃嗎,捉了貓兒喂死她。 買阿棗糕的婆子今日做了很多的阿棗糕,早些時候沒賣出去多少,零零散散合起來一兩斤,阿棗糕甜膩,男子不喜歡吃,大多數(shù)老主顧,都是買給自己的內(nèi)人。 送心儀的姑娘,別人都往精致的糕點鋪子走,很少買小販攤上的。 還剩下十八斤,郁肆全要了。 棗糕婆子愣了,一筆大生意啊,她笑瞇瞇地給人把阿棗糕裝起來。 今日可以提早收攤了。 向真連忙上前付銀子,郁肆伸手攔住,從腰上取出一錠紋銀遞過去,伸手接過那婆子遞過來的盒子。 “多出來的,不用找了?!?/br> 棗糕婆子愣了愣,她原本想推辭,但家里有快書塾的孫子,掏銀子的地方還需要,她也就沒推辭了。 連忙說了好幾聲謝謝。 “我們能進去等嗎。”郁肆抱著盒子問道。 他方才注意到,酒坊的門沒有落鎖,一推就能進,尤酌能這么放心,不可能不托人看酒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