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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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人很多,但大多數(shù)都是今日來赴宴的人?!?/br> 這只貓兒八成已經(jīng)偷偷溜出去了,他就覺得納悶,長公主府并沒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她怎么可能呆得住。 “你在門口守著,她可能偽裝成別的模樣,混淆你的視線?!?/br> “仔細想想,可有什么異?;蛘卟粚诺娜?,出去的人攜帶的女眷或者隨行的婢女,可有誰與尤酌相似,身段或者是神態(tài),樣貌她大概已經(jīng)喬裝打扮過了,回想一些細節(jié)的部分?!?/br> 郁肆此刻還不是很急,腦子飛快思忖,他早些時候在新房門口聞到的氣味應當是真的,當時貓兒應該就藏在里面,她去里面或許是為了找偽裝的衣裳。 梁京城這么大,她能偷溜到哪里去。 “清默。” “公子吩咐?!鼻迥娜滑F(xiàn)身,像是一個藏在暗處的幽靈,他平時是跟著尤酌的,但今日尤酌說她要去茅廁,清默便沒有跟著。 “你回清竹苑看看,她回去沒有?!?/br> “是?!?/br> 此時此刻,離她開溜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段時辰間隔了,或許她玩夠了,覺得長公主府無趣,便回府去了 郁肆總覺得哪里不對。 向真撓著頭思來想去,這個小婢女狡猾啊,竟然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這期間到底還有誰出去過。 有誰呢。 向真認認真真回想,腦中忽然閃過一對水霧霧的眼睛,那兩個蒙著面的長公主府的小婢女。 被煙嗆到嗓子的小婢女,身段和公子養(yǎng)的那只也就差不多高的身量。 那雙眼睛,雖然大小有差別,但是水眸可不會騙人,小婢女天生的一雙秋水眸,旁人根本比不上。 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公子,屬下想起來一件事情,今日有兩個蒙面的婢女跑出府去,年齡大一些的帶著一個在廚房燒火被煙嗆到嗓子的婢女,出府去找郎中,被煙嗆了嗓子的婢女,那雙眼和尤酌的眼睛生得幾乎一模一樣。” “差不離就是她了,竟然還有人順拐,她才來公主府沒多久,竟有...!” “先回府去?!?/br> 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么簡單。 他只怕被陰了。 主仆二人,沒坐馬車,在長公主府的馬廄里扯兩匹馬,一路狂奔,趕回平津侯府。 郁肆盡管一張臉黑了半張臉,但一張玉面惹得旁人驚呼,行走的叫賣小販和行人險險避讓。 這是哪家的貴公子。 怎么以前從未見過。 難得郁肆還尚存些理智,他將馬鞭丟給平津侯府的侍衛(wèi),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腳步平緩慢慢走向清竹苑。 今日不止是去長公主府參加大婚,還有一件事情便是侯夫人叫他去相看白京芙,若見他回來步履匆匆,只怕又要來盤問,以為他對白京芙不滿意,又給他相與別的貴女。 他養(yǎng)的貓兒都溜了,誰他娘還有心思看別的女人。 向真跟在后面,他二人徑直回屋院,才到門口就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是糞水。 郁肆站在門口不動,向真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揮著,“什么味道?” 郁肆看著房門口撒潑了滿地的穢物,他冷著臉喊,“清默?!?/br> 清默現(xiàn)身在房門口處,全身上下都還在滴著糞水,他也算是飛來橫禍,一路逛奔進郁肆的屋子,正推開門扉,還沒來得及應對,就被潑了滿身。 別看他平時不茍言笑,此刻心中不禁苦想:這難道就是無事公子享美婢,有事屬下服其勞么...... 向真的下巴都脫到地上了,“清默,你碰上強敵了?” 好家伙到底是誰,清默都栽了。 “去收拾一下?!鼻迥П弁讼?,他要去泥潭里面滾一遭,去去身上的糞味。 “去喚幾個婢女來,將本公子的屋院全部擦拭干凈,不許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所有的東西全都換了?!?/br> “是?!毕蛘嫖嬷亲诱辙k。 郁肆看著面前搜出來的死掉藏在被褥里的鯉魚,臉色又沉了幾分。 尤酌,你真是好樣的。 碰了郁肆衣物的婢女,中了癢癢粉,尖叫著渾身抓撓,旁的婢女連忙去叫郎中。 有人去廚房抬水,發(fā)現(xiàn)了被人塞在蒜桶里面的廚房婢女。 清竹苑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主院那邊怎么可能不知道。 侯夫人辦事的手腕子很強,縱使郁肆還沒說話,結(jié)合被塞進蒜桶的婢女的口供,她哪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尤酌做的。 “放肆!簡直膽大包天!” “我平津侯府里竟然混進來此等女刺客!速去傳喚侯爺回來!” 斂芳跑到門口,侯夫人捏捏眉心,“別去了。” 那尤酌說到底還是她親自提拔的,選給郁肆當通房的,長公主府此刻賓客眾多,說這些后宅的事情,豈不是要揚家丑。 在腌制的蒜桶里泡久了才被人發(fā)現(xiàn),那婢女奄奄一息,只知道哭訴。 腌制的蒜桶里,有辣椒有辣油還有發(fā)酵所需要的酒,很多鹽等等,她腰以下的地方都被泡壞了。 雖不至死,但要恢復,沒有一年半載好不了。 到是個心狠手辣的貓兒。 郁肆在一旁冷靜至極,字句不發(fā),他在想尤酌到底是什么時候不對勁的,什么時候恢復的,又是什么時候開始策劃的,她的幫兇是誰,要是沒人策應,她又如何能走的這么順利。 他養(yǎng)在身側(cè)的貓兒,悄然謀劃了這么一場局,他竟然毫無知覺,是她太聰明慣會偽裝,還是他太蠢對她的警惕性放太低。 小騙子。 逃之夭夭也不忘記給他準備一場大戲瞧瞧。 看來她很早就對自己不滿了。 捉回來,要怎么罰才好。 “子離,你別太難過,是母親識人不清,往你屋內(nèi)塞了賊人,幸好吾兒沒事?!?/br> “那小騙子慣會偽裝,又有武藝傍身,母親不必自責?!?/br> “你放心,娘一定會將人捉回來,給你一個交代?!?/br> “母親勞累?!?/br> 人,他親自去抓。 被腌在蒜桶里的婢女,扒住郁肆的靴子,邊哭邊喊,“公子,奴婢怎么辦啊,要是不找尤酌回來,奴婢蒙受的冤屈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郁肆冷笑,他像是甩開什么臟東西甩開那婢女的手,“若不是你害她,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她留你一條命已是慶幸,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本公子面前又提起這件事情?!?/br> “向真,以謀害的名義將她轉(zhuǎn)交官府?!?/br> “是?!?/br> 向真拖著下半身不能動彈的婢女,將她的雙手反扣別在身后,拖了出去。 “真夠沉的?!?/br> 這婢女一路嚎叫冤枉,草芥人命,向真好言提醒,“要不是夫人在場,你早就是個死人了,公子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留你一命,轉(zhuǎn)交官府,該說的好好交代清楚,你還有的救?!?/br> 侯夫人即使聽得云里霧里,不知曉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但也明白,郁肆在為尤酌出頭。 尤酌騙了他,他竟然還在為她出頭。 “子離?!?/br> “天色不早,母親早些休息,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通房罷了,丟便丟了,值不得如此大張旗鼓,兒子先回去了?!?/br> 侯夫人正啟唇,郁肆沒給她說后話的機會,轉(zhuǎn)身離開。 晚間時刻,天光散盡,雨勢漸大。 平津侯總歸有分寸,沒喝多少酒,心里掛著郁肆,很快就回府。 “梁京的雨,究竟要下到什么時候。” 平津侯坐馬車回來,倒也沒有被雨水染濕衣裳。 “回來了。”侯夫人親自熬了一碗解酒湯,就坐在案桌邊等著平津侯,“來的巧了,湯不涼不熱剛剛好,喝了醒醒酒?!?/br> 平津侯淡笑著,“今日沒喝多少酒,半斤左右,比以前在邊陲的時候差遠了,夫人熬的湯不錯。” 先嘗了一口,平津侯隨即一飲而盡。 “子離是什么時候回來的?!?/br> 侯夫人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很快掩蓋過去,也幸虧平津侯不是個察言觀色的,他也只是隨口問問。 “在你回來之前的一個時辰?!彼龥]打算提尤酌的事情,人不見了總得有個交代,侯夫人想了個完美的幌子說道,“子離不是瞧上了白家女嗎,他院子里的通房被我打發(fā)走了?!?/br> “哦?我正問問她?!?/br> “嗯?”侯夫人心里微慌,平津侯難不成聽到了什么風聲。 霎時間腦中崩成一條線。 “子離的通房,駙馬好似也認得,夫人打發(fā)她去哪了,最好將人譴離梁京,我聽駙馬的口氣,他對子離的通房有些興趣?!?/br> “我做事,侯爺還不放心?”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侯夫人心安,“譴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放心?!?/br>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18 20:49:40~20200719 21:00: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胸毛粗的專屬輔助 8瓶;許滾滾 3瓶;催更大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