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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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tài)弟弟:最喜歡jiejie了。 天才黑客:我不會放過那些黑你的鍵盤俠。 變態(tài)殺手:阻擋你的人都會死哦。 余馨淼:爬!都給我爬! 感謝在20200708 20:59:24~20200709 21:05: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吃好吃的.、陳一原的專屬輸出、rourou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芋 10瓶;我太難了(’’*)、真開心 5瓶;許滾滾 3瓶;35148012、我只是一條咸魚罷了、段老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9章 練縮骨功的好處, 便在于逆轉骨頭,行罅隙,走常人不能走的路。 她用力倒踢,正對準男人的虛弱之處。 上腳可謂, 狠、準、快。 若是尋常人必然已經(jīng)應接不暇, 早早敗了, 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不止。 可郁肆是誰, 他料事如神, 對懷中小婢女的路數(shù)多少有點底, 也知道她百般推辭不想行事兒, 軟的不行肯定在醞釀著硬的要怎么來。 他頂多以為懷里的小婢女, 要撓他。 誰知道呢。 真真是沒有讓他失望。 今兒個才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最毒婦人心, 想要一招制敵倒是不出虛招。 他順手一落, 正擒住塌的瑩白的小腿,慢慢睜開眼睛, 搖頭長嘆一口氣說道,“真是, 太不乖了。” 大掌形成的桎梏, 比鋼鐵打造的腳鏈還要更讓人有密不透風的窒息感,尤酌的腳蜷縮著,站成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她早年為習騰掠之術,打此術的根基,在急湍甚箭的河流之中單腳踩木樁,時常一踩就是一兩個時辰,早就習以為常,她身體的平衡是非常好的。 可惜面前的男人, 是個切開黑,段位極高。 總是知道該如何做,讓她手足無措,慌不擇路。 他扯著尤酌的小腿,往后扭,在不傷到她的基礎上,令她動彈不得,站立不穩(wěn),“嗚......”小娘皮痛呼出聲。 郁肆故意傾斜向一邊,尤酌順勢往他懷里栽去,她的小臉上爬滿了慌張,急道,“別松手?!彼瓜氯チ?,就這個距離,要是郁肆使壞忽然讓她,她的臉一定會被砸扁的。 郁肆最喜歡看她這種模樣。 看,這不就乖了嘛。 “啊——”看著越來越貼近的地面,尤酌的心被高高懸了起來,甚至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笑傳來,尤酌窩在他的胸口,能聽到他的悶笑的聲音。 這個假道士是故意的,此番這樣,又是為了整她。 郁肆見好就收,逗貓逗到點上就行。 他松開尤酌的小腿,雙手撈住她的腰,將她抱坐到書桌上。 這還是第一個姿勢,之前一直在塌上。 尤酌能感受到臀/下壓著一本書冊,但來不及看。 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了,形成一道水簾,模糊窗外的風景,也叫窗外的物窺不見里面的人,雨水成竄砸到地上,聲音大得能蓋過一切雜音。 小腳騰空,微微晃蕩。 郁肆沒笑出聲,但臉上的笑意沒有藏住,他將尤酌的靴襪脫下來,丟到很遠靠近門口,她撈不著的地方。 抬起修長環(huán)到腰上,“掛緊纏住了,待會再掉,我可不撈你?!倍鄩陌?。 裙帶早就掉了,羅裙半解,欲敞未敞。 尤酌知道箭在弦上了,每次面前的這個男人特別好說話的時候,他都特別的興起,不在自己身上扒成皮下來,絕對不肯罷休。 她從來不知道,她這幅身子有什么好的。 稍微碰著點,就會掛著傷疤,看起來觸目驚心,她自幼便不喜這樣,想要改變這樣的體格,也是她用心練武的原因之一。 再有的就是,來酒坊喝酒的人,光著膀子的男人居多,免不了酒喝多了鬧事的,尤酌通常蒙著面,將自己的頭發(fā)用木簪束起來,充當自家酒坊的打手。 即能活動手腳,又能省了請打手的錢。 一舉兩得。 然而天不盡人意,天天舞劍,釀酒抬缸子,也不見有什么改變,練了縮骨功之后,更是如此了,姑姑常說,她是沒個骨頭的,樣子清純,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摸一把。 她曾聽了這句話,覺得異常一言難盡。 尤其酒坊出入的男人,本來就氣性重,喝酒上頭了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叫她少拋頭露面,即使著男裝也不保險,身段總瞞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準露餡。 酒坊下邊有個大大的地窖,尤酌時常躲在里面釀酒,也幸虧她專注,待得住,甚少出來。 假道士似乎很癡迷,愛不釋手一樣,他喜歡玩很多的把戲,幾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過。 “我還疼?!毙∧锲ら_始打感情牌,企圖喚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來,你肯定不會盡興的,咱們不若改日吧。” “沒關系。”郁肆滿不在意,敞開自個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線條極完美,尤酌看著咽了咽口水,清麗麗的眸子里盛著害怕,緊張,無措,她縮著往后退。 姑姑到底何時才來,若是再不安排好,她只怕放手與之相搏,也遲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剝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開,屋內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環(huán)臂作成一個自我護衛(wèi)的姿勢。 是涼的,也是羞的。 若是別人,定會血濺當場。 郁肆卻是她殺不得的人,他背后的靠山牽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殺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怕江南也難逃厄運。 屆時過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慘了,絕對不能連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計后果。 尤酌抗拒極了,她往后一直想往后逃,可桌面逼仄,腳又這般屈著,她此番挪,幾乎挪不動半寸。 郁肆睥睨著她的眉眼,良久之后,笑出聲,“別怕,我會很輕?!?/br> 向真在門外守著,用手接雨感受雨落。 忽然聽到屋內傳來的幾句聲響,很熟悉,他貼著耳朵聽墻角,雖然已經(jīng)有些習以為常了,但忍不住八卦的心理。 公子的墻角啊。 聽一次少一次。 可惜窗楹的薄紙不能戳破,他沒那個膽子,要是被公子發(fā)現(xiàn),會死得很難看。 向真聽著時而高亢,時而婉轉的聲音。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公子向來都不是重欲的人,這幾日卻縱情放任,簡直時時呆在里面,那尤酌小婢女,再怎么國色天香,公子何必犯得上這么做。 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向真跟在郁肆身邊很久了。 對他一些脾性有了解,尤其他做事情,他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去做一件事情,公子做了就肯定會有他的目的,并且會留后招,防對方的后手。 看看這個小娘皮的就知道,公子對她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又是念珠化功,又是抵死纏綿的。 化功是為了讓她沒有反搏的力氣,能夠一直留在公子身邊,那公子整日纏著她做什么,看公子這般樣子,還很是猴急,公子做什么事情猴急過,不都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嗎。 既然功已經(jīng)化了,公子難不成還擔心小娘皮反水,出什么意外? 想不通。 里面的聲音持續(xù)了約莫一個時辰。 雨勢很大,向真和清默把熱水抬到門口,盡管打著傘,但是鞋靴幾乎濕透了,他們在門口等了許久,也聽不到郁肆出聲喚水。 郁肆說的溫柔,也就是平時慢了那么一點點,到了關鍵時刻,身上的狠勁頭是半點兒沒散。 尤酌哭了一個時辰,是疼的,也是被磨的。 他說的溫柔,竟然是在門口磨來磨去。 吊高她的興趣點,還要威逼利誘聽她親口說出來,開口問她,“要不要,想不想?!?/br> 尤酌難受啊,那股酥麻的感覺,跟前幾日中的藥,有什么分別,不過那時候比現(xiàn)在要好,至少她是迷糊的,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卻是清醒的,那么羞恥的話她怎么說的出來。 郁肆天生的壞,那雙好看又妖冶的眸子,盯著看久了,會讓人沉淪。 尤酌不敢低頭,她嬌嬌啜泣,一言不發(fā)。 郁肆不給她,還使勁用手磨來磨去。 “酌酌今日若是不說,那我就兇一點?!闭f罷還非要叫她親身體會到,貼在修長旁邊,挨著的那灼熱,嚇她一嚇。 小婢女的修長,細,直。 她即使不動不動,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成長。 假道士身上帶來的棍子,簡直不敢看,實在可怕。 他總是能準確捏住她的軟肋,作以威脅。 終于她哭著說,“想?!?/br> 一個字,足矣。 藕粉色圓潤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后,這會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