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蘋_分節(jié)閱讀_137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我的色彩(快穿)、我不想讓師兄成為炮灰[穿書]、貌合神離、隱婚厚愛:男神你有種!、(香蜜+基三)長夜當歌、[快穿]為節(jié)cao而奮斗、女主總在萬人迷、天下弟控都去死[快穿]、快穿之助攻任務、異界神修
“像不像一條狗?”石遠鵬笑著問已經(jīng)看呆的裴晏禹。 裴晏禹既窘促又緊張,避開石遠鵬的目光。 石遠鵬抿嘴笑,雙手背在身后,優(yōu)哉游哉地說:“韓笠的mama以前也是這樣,不過……姿態(tài)比這條狗好看多了。小哥哥,你看過韓mama的照片嗎?韓笠長得那么漂亮,不是沒有原因的。” 聞言,韓笠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兩眼瞪直了盯著石遠鵬。 裴晏禹見韓笠的魂仿佛出竅了,心中一痛,努力從幾乎空白的腦子里找出一絲頭緒。他強忍著憤怒和驚恐,冷靜地問:“石先生,是因為這個人的關系,你才派人去砸崔唐和楊茗的家嗎?” “嗯?!笔h鵬似乎對裴晏禹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贊許地點了點頭。 裴晏禹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說:“那么,我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你教訓過了,崔唐也沒少受苦,像韓笠說的,你要是不能放崔唐走,這回就原諒他吧。我聽楊茗說,是因為這個人不聽你的話,你才要懲罰他?,F(xiàn)在我看……他很難不聽你的話了?!?/br> 石遠鵬噗嗤一笑,連連點頭,十分贊同地說:“對,沒錯。哎呀,小哥哥,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可我真是喜歡你,喜歡得都快超過喜歡韓笠了?!彼咏彡逃恚直豁n笠擋在面前,只好遺憾地挑了一下眉,“行吧,你倆我都喜歡得不得了。韓笠,看在這位小哥哥的面子上,我放過崔唐這回。但是,你知道,規(guī)矩不能破。他和楊茗想退圈,你經(jīng)歷過的,他們也得經(jīng)歷。既然是他們不敢受,也怪不得我?!?/br> 說完,他朝走廊的盡頭吩咐道:“崔唐那邊搞完沒有?和客人說時間到了,再搞得加錢!趕緊收工!” “呵呵、呵呵呵……”男生吃完粉末,靠在墻角傻兮兮地笑起來,模樣像魂兒飄走了似的。他不但尿道失禁,連腸道也淌出東西來。 “干,臟死了!”石遠鵬面色鐵青,皺著眉頭急匆匆地通過走廊,再不搭理他。 這狀況裴晏禹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石遠鵬剛從他們的面前離開,他的雙腿立即軟得幾乎跪地,幸好韓笠在一旁扶住他。 裴晏禹一感覺到韓笠的攙扶,連忙反握住他的手。他既同情又痛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陌生人,拉著韓笠走。 他們走到走廊的盡頭,正巧遇見剛才鏡中的客人衣冠楚楚地從另一條走廊經(jīng)過。 客人似乎聞到走廊中的異味,厭惡地扇了扇風,順著樓梯快步離開船艙。 韓笠?guī)е彡逃硗@客人走來的方向尋找,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果然看見已經(jīng)解綁的崔唐倒在地上,身上滿是痕跡。 “韓笠?”崔唐奄奄一息地爬起來,吃驚極了,“小帥哥?” 房間里只剩下崔唐一個人,裴晏禹連忙撿起旁邊的衣服,上前交給崔唐,又從口袋里翻出紙巾給他擦身,催促道:“趕緊穿衣服。你受傷沒?除了這些鞭,其他地方有沒有傷?穿衣服,我們帶你去看醫(yī)生?!?/br> “誰要帶他去看醫(yī)生?”韓笠在門邊不爽快地說,“沒頭沒腦地跑過來,害大家這么擔心。看什么醫(yī)生?他怎么還沒死?” 崔唐被罵得莫名其妙,愣了愣。他的手里被裴晏禹塞了衣服,就算只有一口氣也還是不服氣,還嘴道:“還不是因為你的東西被砸了,我來問問嗎?” “你來問?你看看你現(xiàn)在什么樣?”韓笠罵了句臟話,不耐煩地說,“趕緊穿衣服,別在裴晏禹的面前裸著!裴晏禹,你給我出來,盯著男人的裸體看,不害臊!” 裴晏禹剛才情急之下哪里顧得了那么多?現(xiàn)在被韓笠罵了,立即紅著臉把衣服蓋在崔唐的身上,再次催促:“快穿上,我們送你去醫(yī)院?!?/br> 話畢,裴晏禹低著頭灰溜溜地走出來,余光里見韓笠目露兇光,忙躲到一旁。 第79章斬尾的壁虎11 上車后不久,崔唐開始朝韓笠吐苦水,說自己在整件事情里多么無辜,而自己又如何急切地想要幫韓笠討回公道,現(xiàn)如今討不回公道反而被指定給客人玩了一把S.M,但自己真心盡力了,希望韓笠別怪他沒看好那些家具。 剛從游艇離開時,崔唐的樣子看起來只剩下半條命,裴晏禹想不到才一會兒工夫,他居然在吃完一包餅干、喝完一瓶礦泉水以后變得這么精神。 見他這樣,裴晏禹簡直有些懷疑自己通過單向鏡見到的畫面是否真實。 裴晏禹睨視身旁的韓笠,見他面無表情,目視前方的專注模樣仿佛車里根本沒有人朝他訴苦和埋怨。 可是,裴晏禹想起自己在游艇上的遭遇依然心有余悸。這感覺比剛從鬼屋里離開更恐怖一百倍,畢竟,那些都是真實的事情。 他頭一次見到MB被綁起來,明明沒有同樣的愛好卻要任憑施虐者擺布,還在不知什么地方被旁人觀摩。 還有毒癮發(fā)作的人——裴晏禹的心頭發(fā)毛,完全無法想象那個人正常時是什么模樣。 那個叫做石遠鵬的人簡直是一個變態(tài),這樣滿不在乎地折磨別人、玩弄別人,而他似乎并不是以此為樂。在裴晏禹的心目中,石遠鵬比施虐者更加可怕,因為他無法從施虐中得到快感,換句話說,他并不將自己的那些行為視為虐待,對自己的殘暴和冷酷毫不知情,反以為平常。 思及此,裴晏禹不禁為韓笠能夠從虎口脫險感到萬般慶幸,崔唐的牢sao卻不斷地提醒裴晏禹,只要韓笠繼續(xù)和崔唐他們有聯(lián)系,韓笠就永遠不可能結束與石遠鵬之間的瓜葛。 裴晏禹望向漆黑的夜路,除了車燈照亮的區(qū)域,前方一片漆黑,頓感寒冷。 平心而論,因為崔唐他們從以前就和韓笠的關系很好,在韓笠大難臨頭時,他們更是冒著得罪石遠鵬的危險救了韓笠一命,裴晏禹無論對崔唐還是楊茗都心懷感激。可是感激之余,裴晏禹依然希望韓笠能夠徹底地和那段過去有個了斷。 石遠鵬太可怕,裴晏禹只見到他一次已覺得夠了,真不愿韓笠再在那個鬼窟的邊緣徘徊,讓好不容易太平的日子無時無刻不伴隨著提心吊膽,難以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