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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女子氣得面色發(fā)紅,對著卓青跺跺腳語氣嬌嗔道:大人您看她 雖然方才那男子樣貌出眾,但面前這位可是有權(quán)有勢,一看方才那粉衣女子就不會討好人,冷著臉也不知是給誰看的,白瞎了那張好看的臉,青衣女子想到這里,又有些嫉妒,卻不知她的表情卓青盡收眼底。 滾開,你算什么東西!卓青厭惡地甩開女子伸過來的手,活像是避開什么臟東西一般,女子面色瞬間蒼白。 卓青跟眾人說了一句轉(zhuǎn)身便走,方才沈儀的表情總讓他有些不安,還有那個青吾 卓青捏捏拳頭,微微抿了嘴角。 阿桃姑娘 卓青在后頭叫沈儀,沈儀深吸一口氣將青吾扶到墻邊立著,桓玉趕緊上去搭了把手,她轉(zhuǎn)身對著追過來的卓青道:大人。 阿桃我沒想到他們會叫女子進來,我只當是談公事。卓青解釋道。 大人不必多想,阿桃省得。沈儀微微福身道。 卓青松了一口氣,沈儀便開口道:阿桃已經(jīng)在外頭找好了宅子,不日便會搬出去,這些日子承蒙大人照顧。 卓青渾身一震,急切道:怎么說走就走,若是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只管說便是。 大人多慮,阿桃的表妹桓玉也來了京都,奴婢也購了間宅子,不便再繼續(xù)麻煩大人,大人不必擔(dān)心。沈儀答道,面上并無任何怨憤之色。 卓青心里一沉,心知留不住沈儀,不過日后沈儀還在京都,他就不怕找不到她,搬出去也好,她的那個阿弟他看著就不舒服。 京都的宅子得花不少銀子,阿桃若是有什么難處盡管跟我開口,對了,你的宅子準備選在何處卓青十分自然地問道。 那阿桃便提前多謝大人了,日后選好了再說吧,還沒個定數(shù)呢。沈儀笑笑,一如往常。 卓青心想不急于這一時,他還有事在身,便先行離開了,沈儀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緩了笑意。 等到卓青回府時,便發(fā)現(xiàn)沈儀他們不見了,連帶著那些他們平日里的東西也不見了,卓青心里有數(shù)便沒有著急找他們,誰知幾日過去仍不見音訊,連忙差人去尋,卻發(fā)現(xiàn)那三個人像是消失了一般,翻遍了整個京都都沒尋到。 迫不得已便去找了盛安公主,彼時那個容色逼人的公主殿下坐在躺椅上,旁邊一個身形高大沉默寡言的侍衛(wèi)守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拈起葡萄味道嘴里,甚是恣意,聽了他的話,反倒笑了。 她不見了盛安瞇起眸子,像是早就有所預(yù)料一般, 不見就不見了罷,本宮覺得你找不到她的。盛安留下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卓青沒有線索,只得再加大搜尋的力度。 只是像是驗證了盛安的那句話一般,他再也沒有見過那個面色姝麗的粉衣女子。 直至有一次到南方去辦理公務(wù),那方適合桃木生長的水土,站在湖邊無意中的驚鴻一瞥,好似又看到了故人一般,再看過去卻只剩了縹緲的霧氣,他僵立半晌,隨后苦笑一聲,甩袖離去。 青吾問道:怎么了 沈儀笑笑:沒什么,我們走吧,桃心已經(jīng)發(fā)芽了。 說到這事青吾面色就有些不好看,當初阿桃經(jīng)歷了如此兇險的事情,他卻什么忙都幫不上,簡直是 沈儀輕輕拍了拍他的手道:在想什么呢,桓玉今天好不容易回來,好好聚一聚,嗯 青吾點點頭,自離開京都之后,三人找了個適合沈儀恢復(fù)的地方定居下來,期間宇文循曾經(jīng)搜尋他們的線索,青吾在沈儀不知道的情況下潛入宇文循居住的地方堂而皇之地將他派來的人的頭顱掛在他的床頭。那宇文循也是個人才,沒有驚慌失措反而轉(zhuǎn)過來查此事,只是青吾早有防備,又怎么會被他查出線索 之前還在卓青府上住著的時候青吾就已經(jīng)動手糾結(jié)京都里頭的妖物,宇文循來勢洶洶,不少精怪都遭了秧,早就妖心慌慌,青吾做了他們的主心骨,一時之間竟也組成一股勢力。 宇文循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虧,他來京都就是為了收集妖物內(nèi)丹制成一種稀有的藥物,他們的父親大遼可汗病入膏肓,靠著這種奇藥吊著命,只有宇文循自己掌握著這種藥的方子,他因著這藥得了不少好處。本想這次來京都好好搜刮一筆,誰知賠了夫人又折兵,再加上大遼使團與燕國皇帝商談的和親之事已經(jīng)接近尾聲,若是還待在這里只會徒惹猜忌。 宇文循滿懷不甘地回了大遼,青吾待事情解決之后便隱匿了蹤跡,一心一意陪著沈儀養(yǎng)木心,桓玉向來是個愛玩的性子,半年也只回來一兩次。 說到這里,是時候要個孩子了,青吾看著沈儀精致白皙的側(cè)臉有些失神地想道。 小心些,這里地滑。 嗯。 兩人相伴而行逐漸消失在湖邊升騰的水汽中。 ☆、不歸(一) 太太, 您先去睡吧, 我在這兒等著,先生回來了我就叫你。張嫂看著沈儀坐在擺滿蠟燭的飯桌前,心懷不忍道。 沈儀看著桌上早已冷掉的飯菜, 為了慶祝結(jié)婚一周的蠟燭已經(jīng)燃燒殆盡, 白色的燭淚掛滿燭臺,桌上的兩杯紅酒一如幾個小時前倒出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