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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人不死心,站起來請求陶慕嘉公示獨孤啟的試卷,更有咄咄逼人的直接跳出來要求查看司天閣的藏書是否有減少。 陶慕嘉看了一眼那個人,似乎是某個大臣的兒子,這樣想來,跟他也算是政敵。 那你想如何 自然是檢查司天閣的書目以及獨孤啟的住所。 陶慕嘉仿佛看見光芒四射的爽文套路正在朝他招手。 你可知,在這皇城里,除了禁衛(wèi)軍,無人有權(quán)搜查司天閣他平靜無波的眸子對上那人激動的雙眼,不知怎么的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這人是否得到了什么風聲,才這么確定自己有給獨孤啟作弊,不然完全可以等到甄選結(jié)束散布流言,這么急吼吼地跳出來,顯然是預(yù)定打臉。 原本對此有異議的眾人也對他的行為頗為不贊同,連最開始發(fā)言的那名學生也皺著眉頭坐下。 關(guān)于此事結(jié)果,本宗可以一力承擔,然李學生擾亂試場紀律,無憑無據(jù)污蔑誹謗獨孤學生,司天閣不能坐視不管。 陶慕嘉把門口的侍衛(wèi)叫進來,讓他們把這人李生扭送出司天閣。 那人沒想到陶慕嘉做的如此絕,狠狠地一甩袖子自己走了出去。 大廳里安靜了不少,陶慕嘉看了看計時用的香,還有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才到司天閣閉門的時間,便緩緩起身,讓所有對此有懷疑的人跟他一起去座閣親自檢驗是否有書缺損。 至于獨孤啟的住處,陶慕嘉派人去和廉查說了一聲,不久自然會傳回消息。 陶慕嘉毫不在意地把所有必考書目圈出來,讓下人親自清點,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皇宮沒有多,座閣也沒有少。 那群嘰嘰喳喳的學生們總算安靜下來,再不敢有異議。 其實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好抓把柄,司天閣是陶慕嘉的一言堂,就算陶慕嘉讓獨孤啟不參加甄選直接進入,他們也不能多嘴,如今只是讓這個過程更加名正言順一點。 1551:這種事情是不對的,就好比高考,結(jié)果有人因為提前得到了試題考得比你高,你會覺得服氣嗎。 陶慕嘉:當然,不,可是我還有別的辦法嗎你讓希望值給我憑空蹭蹭蹭往上冒啊 一提到希望值的事情,1551就不敢說話了。 第二輪又篩選掉了一大半,只留下了前十一名。 原本是只留下十名,但是陶慕嘉為了不可以破壞公平性,當眾宣布收獨孤啟為關(guān)門弟子,直接多添加一個進入的名額。 其他人在結(jié)果宣布后紛紛跟著下人去自己的宿舍,他們將在司天閣開始為期五年的學習。 陶慕嘉把獨孤啟叫住,等到人都散盡之后讓下人把門關(guān)上。 偌大的廳里只剩下門兩個人,陶慕嘉抬眼看他:為什么要一字不漏地把答案寫上去 獨孤啟拄著拐杖低著頭,沒有什么表情:有些事,既然要做,就要做得絕一點,我不顯示絕對的能力,如何能服眾。 陶慕嘉覺得有些好笑,你現(xiàn)在才剛剛進入司天閣,哪有絕對的能力若想服眾,往后才更加關(guān)鍵。 獨孤啟突然抬頭看向他,如果我不是第一,你是不是就不會收我為關(guān)門弟子 陶慕嘉愣了一下,笑道:或許是吧,但是在司天閣,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兩人沉默著對視,陶慕嘉看不懂獨孤啟的眼神,這個孩子心里總是藏著他不了解的事情。 半晌,他緩緩起身,叫來了下人,讓他們給獨孤啟在鼎閣準備間房間。 獨孤啟奇怪地問他:為什么不讓我和他們一起住 你是覺得還沒被欺負夠還是想多受點lsquo;磨煉rsquo;陶慕嘉把目光往他背后轉(zhuǎn)了轉(zhuǎn),何況你的傷還沒好。 獨孤啟心里顫了一下,輕聲說了句多謝。 想必你并不想謝我,可是不得不說謝我,我知道你心里面有委屈,但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陶慕嘉看著面前這個總是緊握著拳頭的少年,終于可以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跟我走吧。 獨孤啟點點頭,帶著自己僅有的那一點東西和陶慕嘉到鼎閣去。 獨孤啟的房間就安排在陶慕嘉的旁邊,兩人分別的時候獨孤啟站在門邊看著陶慕嘉進了房間,才安心地關(guān)上門。 這是獨孤啟三年以來第一次離開皇宮,他把東西放在桌上,看著嶄新的床鋪和桌椅,緩緩地坐在床邊,撫摸著床鋪上的紋路。 背上的傷還有些疼,他沒法久坐,要么躺下,要么站起。 外面月亮正明,只是缺了一大半,推開窗正好能看見皇宮,獨孤啟還沒有什么睡意,走到窗邊往遠處眺望。 世安宮在皇宮的角落里,他看不太清,但是憑著記憶也能想象出來,白天的時候他沒法說,到了晚上,那種孤獨感才真正襲來。 他出來了,來到了司天閣,阮茗箏還在宮里,也不知道過得怎么樣,司天閣三個月放一次假,中途倒是能讓家人探望,但阮茗箏來不了,他和他唯一的親人以后只能三個月見一次面。 他撐著臉看了許久,幽幽嘆了口氣,帶著他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惆悵。 才多大呢,就嘆氣。 獨孤啟差點把拐杖扔出去,轉(zhuǎn)頭看見了端莊地站在門口地陶慕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