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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傅冬的那些朋友,被各自送回家后,送他們的人向他們的長輩或父母明言,他們得罪的人是傅銘軒,至于后續(xù)他們要如何處理,來給傅銘軒一個交代,就完全看他們了。 一些人和傅銘軒有經(jīng)濟上的來往,傅銘軒相當(dāng)于他們的財神,若傅銘軒真的怪罪下來,他們的財路可以說就這么斷了,而且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他們可能在這個圈子里都不一定能夠站穩(wěn)。 有膽子極為小的,幾天后就舉家搬離了這座城市,在搬之前,肯定是找過傅銘軒,向傅銘軒表示歉意。 還有的則是自家的孩子給結(jié)結(jié)實實打一頓,打是真的打,打折腿,打斷肋骨,打進醫(yī)院那種。 他們以這種方式來給傅銘軒做交代。 這些事傅銘軒都沒告訴林遙,不多林遙這里知道的途徑。 甚至林遙知道的比傅銘軒還清楚,包括某個人斷了兩根肋骨的事。 傅冬那里還聽話嗎林遙向系統(tǒng)打聽傅冬的情況。 畢竟那是始作俑者,林遙自然會對傅冬有特別的關(guān)心。 目前還沒有異常,怎么,看你意思,好像希望他做點什么事 林遙坐在畫架前,拿著沾了紅色染料的畫筆,往畫紙上涂抹。 那紅色很深,血一樣鮮艷的顏色。 以傅冬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就真的認(rèn)命。不是他希望,是肯定會有事發(fā)生。 在傅冬那里的事情發(fā)生之前,何粟那里先出事。 已經(jīng)到了魏朗和他約定的時間,之前說好,周五或周六的下午,魏朗那里就會返回,可是何粟一直等到了周日,心底那份不安被無限放大,他立即給魏朗打電話。 這次意外的,接電話的不是魏朗,而是魏朗的父親,魏父知道是何粟打過去的,當(dāng)時就在電話里明確表示,讓何粟自己離開回國外,他兒子魏朗是絕對不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何粟讓魏父把電話給魏朗,他要和魏朗說話,魏父當(dāng)然沒給,直接掛了電話,之后何粟再打過去,就是關(guān)機了。 他知道魏朗家住哪里,打車過去,被鄰里告知,魏家半年前就搬了家。 何粟呆呆地站在門外,意識到魏朗那里肯定出了事。 更是有預(yù)感,魏家這次騙魏朗回來,說不定也是早有預(yù)謀。 他本身老家不是這座城市的,認(rèn)識的朋友不多,目前就林遙和傅銘軒熟悉點。 何粟第一時間聯(lián)系的是傅銘軒,傅銘軒在本城勢力他,托他應(yīng)該能很快就找到魏朗。 過一天,何粟那里就擔(dān)憂更甚。 林遙發(fā)現(xiàn)何粟忽然就不來找他了,給何粟打過去電話,問他最近怎么不過來,看似隨意地問是不是魏朗回來了。 何粟那里想瞞著林遙,不想讓林遙替他們擔(dān)心,點頭表示魏朗和他在一起。 何粟大概不知道,自己說話的語氣,哪怕只是通過電話聽筒,林遙也能感知到那種悲傷和失落。 林遙夜里和傅銘軒一番溫.存過后,窩在傅銘軒懷里,男人手?jǐn)堅谒成?,林遙抬眸問傅銘軒。 你知道何粟他們那里發(fā)生了什么嗎 今天給他打電話時,總覺得何粟情緒方面,好像有點不對勁。 在傅銘軒看來,這事既然林遙問了,就沒有瞞著林遙的必要,何況何粟已經(jīng)找到他這里來了,魏朗是他多年好友,他肯定是要出手相助的。 魏朗家里出了點事,似乎有人把魏朗給扣了起來,現(xiàn)在失去了魏朗的行蹤。 林遙噌地起起身,兩臂都撐在傅銘軒赤倮結(jié)實的胸膛上,林遙眼瞳睜大。 什么叫扣難道魏朗被監(jiān).禁了起來 傅銘軒看著忽然激動的林遙,這人眼里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心不是假的,似乎這么些天里,他和何粟相處得不錯。 傅銘軒伸手捏了捏林遙耳邊的頭發(fā),手從 作者有話要說: 林遙背上落到后腰,掌心下一片柔滑細膩的肌膚。 目前還不確定,但八'九不離十了。 你幫幫他們,一定要幫他們。林遙激動地道。 傅銘軒一把扣緊了林遙的腰,另一手捏著林遙下巴,把人往下拉,吻住林遙柔軟的唇。 放心。傅銘軒沒多說,兩個字,已經(jīng)代表一切。 雙更喲,嘿嘿嘿^_^ 第43章 給總裁送老婆07 魏家的行蹤并不特別隱蔽, 在他們看來,魏朗和何粟多年不回來, 想來和國內(nèi)的朋友聯(lián)系也少了, 更是完全不知道魏朗還和傅銘軒保持著緊密的餓聯(lián)系。 因而等某天早晨, 房門被人敲響的時候,魏家的人沒有什么警覺, 從貓眼里看到門外站了一個桃花眼笑得柔和的青年,心中只是有些好奇,但還是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 看到屋外烏泱泱一群人時,尤其看到一張即熟悉又讓他們厭惡的面孔時,魏母立刻知道這些人所為何來。 她猛地后退,想將門給一把關(guān)上, 但自然是晚了一步,一只結(jié)實有力的胳膊抵在了門上。 不是何粟,眼眶微泛紅的何粟被林遙給攔在后面,阻止著房門關(guān)上的是傅銘軒的一名部下。 那人一米九幾, 體魄健碩,光是立在那里, 就仿佛一尊黑塔似的,給人沉甸甸的壓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