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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你放心,每日巡一圈養(yǎng)心殿并不會讓你相公我又冷又累,所以特意讓你感受下。趙成山將蕭知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蕭知鶴立刻被嚇得要從床上跳下來。 那必須沒有跳得下來。 別來了吧昨天早上剛做過,我,我吃不消啊! 聽話,讓相公好好疼疼你,相公想死你了。趙成山輕松將人壓在身下,俯身堵住了那柔軟的嘴唇。 蕭知鶴覺得以后還是讓趙成山每日巡一圈養(yǎng)心殿吧,不!是巡一百圈養(yǎng)心殿,還要再加上整個皇宮! 他趴在床上試圖翻個身,可身子酸的他直叫喚。 蕭知鶴覺得自己確實應該給他找點事情釋放下精力,不然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弘國七十二年,新帝蕭知鶴繼位,國號熙照。 熙照元年,蕭知鶴整改朝堂,恢復了弘國從前的丞相官職,任趙成山為左相,掌武事,應粱棲為右相,管文事。 轉眼又過了兩年。 應粱棲獨自站在丞相府的樓閣上,四面風影搖晃,桌子上是幾摞公文,旁邊的賀蘭硯正是曾經孟堯生最喜歡的那一塊。 孟堯生已經離開八年了。 那年他金榜題名,依照承諾滿懷期待的從京城策馬至德州,想還孟堯生那晚的親昵。 德州城從城墻到大街,周圍都是來看新科狀元郎的人,應粱棲目不暇接的找人,卻沒看見孟堯生。 他并未多想,心里還有些擔心,是不是孟堯生出了什么事或者又生了病痛難以出府。 他馬不停蹄的趕到孟府想見他,卻沒想到孟府竟早已人去樓空。 老管家告訴他,孟堯生在他赴京趕考的那一天就消失了,不知生也不知死,沒有給他留話,只是存了張地契給他。 應粱棲站在孟府的院子里,一站就是半宿,茫然的雙眼里映著院子里從前那般風景,絲毫沒有改變過,可應粱棲卻再也找不到孟堯生了。 不是說好會等我的嗎應粱棲失魂落魄,邁著僵硬的步子打開孟堯生的房門。 一切都沒有變,就仿佛還是他沒走之前的樣子。 應粱棲看到了桌子上的木匣子,打開后里面只有一方烏木和一片柳葉。 烏木是當年他倆許諾時的證明,而柳葉卻叫這諾言付水東流。 沒了,什么都沒了 一張地契,一方烏木,一片柳葉。 除此之外,孟堯生什么都沒給他留下。 ☆、良相盜將13 怎么能這么殘忍殘忍到應粱棲從那天起,無論什么時候想到孟堯生這個人,他的心都是疼的。 而整整八年,他從未忘記過孟堯生。 這是他的執(zhí)念,是他半生的光陰,是他長久的愛。 他似乎從未接受過孟堯生離開的事實,從那天之后,他便一直在尋找孟堯生的下落。 一年,兩年,五年什么都沒有找到,就像是這個人憑空消失了般,半點痕跡都沒留下。 他在朝堂上從刑部侍郎時,孟堯生沒有下落,升到了刑部尚書時孟堯生還是杳無音信。 應粱棲整個人都在處于崩潰的邊緣,可那一方烏木卻是他全部的信念,在無數個沒有孟堯生 的日子里,拖著應粱棲繼續(xù)往前走。 典弘十五年時,應粱棲上了戰(zhàn)場。 當時邊疆情況危急,他也沒有心思整日耗在京城,只好把所有的憤懣發(fā)泄在戰(zhàn)場上。 弘國勝了,應粱棲卻不想走,因為他還沒有殺夠,還沒有讓弘國的邊疆徹底安寧下來。 如同嗜血一般,只有在戰(zhàn)場上無盡的廝殺才能讓他暫時忘記孟堯生。 后來,弘國宮變,為了大局他只能先行一步,帶著吐蕃的捷報和一方賀蘭硯秘密趕回京城,救下了典弘帝,典弘帝傳位給蕭知鶴,而他被封右相,與當年那人一樣。 他終于看遍了孟堯生看過的所有風景,卻不知還有沒有機會與那人說上一二。 如今,他不再是德州城里那個孩子了,在孟堯生離開的這八年里,他是當世無雙的文武狀元,是刑部尚書,是邊疆大將,還是當朝右相。 這幾年里,刑部從里到外被他一人把控,在無數個輾轉反側的黑夜里,都有一個新的刑罰被他寫下。 而邊疆的軍隊更是被他訓練的嚴整有速,是弘國不可多得的精兵。 戰(zhàn)場上不要命的廝殺更是讓別國懼畏,更有甚者說到,應粱棲所到之處,必定大肆殺伐,寸草不生。 而作為右相的鐵血手腕,更是讓弘國上下叫苦不堪,苛政猛于虎,整個朝政幾乎都把持在他一人手里。 蕭知鶴知他如此,卻又無可奈何。若不是應粱棲的手段,他是鎮(zhèn)不住朝堂上一眾人的。 而現在,他又想起孟堯生了。 他嘗了口桌上的冷茶,倒不是沒人添水,只是冷茶清神,喝一口便能讓那夢中反復出現的面容更加清晰。 另一個世界 兩個世界的時間軸不同,所以應粱棲熬了八年的時光,于辰昏也就剛過了兩年。 這天,正好是大年夜。 他獨自一人坐在沙發(fā)上,整個房子里沒有開一盞燈,只有電視機在播放春晚,電視上的影像映在于辰昏這一面的背景墻上,好像他也是這背景墻上的一幅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