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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有的人也在害怕他,生怕嚴辛冬自己已經(jīng)被耳濡目染,變成了個人面獸心的潛在罪犯。 久而久之,嚴辛冬也就不再來市局了,只是偶爾幫著解決些案子上的疑點。 而這次不同,嚴辛冬身邊還帶著個人。不管怎么樣,于辰昏是喜歡他,相信他的,這就足夠了。 何求雨一早就在市局門口等著了,警服加身,往常嬉皮笑臉的樣子被嚴肅替代,還真有幾分警察的樣子。 何求雨遠遠的看到于辰昏,先是愣了愣,又看到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才明白過來。 直接去會議室嗎何求雨問道。 嚴辛冬點點頭,然后輕車熟路的帶著于辰昏往里走。 會議室里,桌子上除了個煙灰缸外都是紙質(zhì)文件和打印出的照片,煙灰缸里堆了把煙頭,顯然并沒有人約束他們在會議室里抽煙的行為。 何求雨打開會議室的門,里面只有三個人,一個是隊長,還有一個法醫(yī),還有個痕檢人員。一個隊長,兩個技術人員,顯然是把其余所有的人都扔出去調(diào)查了。 幾人聽到開門聲,順著聲音看去,嚴辛冬那一如既往英俊的臉出現(xiàn)在會議室門口,長腿邁開步子,再回神時已經(jīng)走到桌子前了。 刑偵支隊隊長陳柏向從一攤文件中抬頭,迷茫道:來了 嚴辛冬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于辰昏坐在一邊,眼看著嚴辛冬的神情發(fā)生了改變,不是對陌生人的溫文爾雅,也不是面對他時的孩子氣,而是另一種魅力,帶有危險卻又讓人們不由自主注意到他的魅力, 嚴辛冬沒有一句客套,把桌子上的現(xiàn)場照片翻出來,固定在白板上,簡明扼要道:這兩個案發(fā)現(xiàn)場是兇手創(chuàng)造的藝術裝置藝術。 兩個現(xiàn)場看起來布置擺放雜亂無章,但要是合在一起,從某一個特定的角度看去,才能看清里面的東西。 裝置藝術是一個用各式各樣的物品重新組成復雜立體裝置的一種藝術表達方式,在裝置藝術完成后,觀眾可以從各個角度來觀看這個藝術品,可只有一個角度是正確的,是能看出藝術家要表達的事物或情感,這個角度也叫完美視角。 烏州藝術館和美術學院的兩起案子把這個藝術品完成了一多半,也就是說我們,不,你們要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找到兇手或者作案地點,阻止他再次行兇。否則,一旦藝術品完成,不僅會多死一個人,兇手也不會再作案,到時候再想抓人就更不可能了。 嚴辛冬幾句話解決了眼下最困難的問題,可何求雨仍然一頭霧水。 可這個裝置藝術跟破案沒有關系啊,這里并沒有什么線索。 線索是要找的,你們仔細排查一下攝像頭,還有同時頻繁出入藝術館和學校的人,基本上就能確定幾個嫌疑人了。嚴辛冬道。 陳柏向把煙頭擰滅道:找了,同時出現(xiàn)過這兩個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人不少,許多藝術生都去那個藝術館外面看過,可他們進不去,也就都排除掉了,剩下的嫌疑人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查了。 嚴辛冬點點頭,隨手翻了翻幾張案件分析。 去看看監(jiān)控陳柏向問。 嚴辛冬把東西放下,走到于辰昏身邊,道:我去去就回。 于辰昏給了他個放心的眼神,何求雨也跟著他們走了。 于辰昏在屋子里帶著無聊,系統(tǒng)給了他張地圖讓他四處逛逛。 只要不進屋子里,在走廊是沒問題的吧我們也不去樓上,就在這層挺好的。于辰昏道。 往左看,快往左看!那是嚴辛冬以前的工位!系統(tǒng)道。 于辰昏瞬間亮起眼睛,順著門縫往里看。 沒人呀 于辰昏膽子大了點,把門推開一小半,露出個腦袋往里看。 以前他就在這里工作啊。于辰昏小聲道。 那個工位靠窗,窗戶邊還擺了兩盆小多rou,系統(tǒng)說那是嚴辛冬剛考進來的時候帶的,至今還留在窗臺上。 于辰昏笑笑,又把門關好,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里。 走廊兩邊都有辦公室,所以采光格外差些,即便是白天也顯得晦暗不明。 正當于辰昏想給嚴辛冬打電話時,砰的一聲,他頭頂上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嘶于辰昏被嚇得一激靈,前后看了看,確實只有他頭頂上的這一盞燈是亮著的。 而后,是皮鞋踏地的聲音,從前面的樓梯傳來,整個走廊里都在回響著唯一的動靜。 于辰昏看著地上映出的影子在慢慢拉長,何求雨的面容從兩個樓梯之間顯現(xiàn)出來。 于辰昏松了口氣,上前問道:求雨,你沒和嚴辛冬他們一起走嗎 陳隊有話對冬哥說,我就沒有過去。何求雨抬頭看了看燈,這燈壞了,沒嚇著你吧 于辰昏掩飾般笑了笑,沒有,沒有 說著,于辰昏就要上樓,卻又被何求雨叫住。 時榮,你和冬哥在一起了 是。于辰昏坦然道。 何求雨笑笑,冬哥把他以前是警察的事情也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