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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死氣雖然在常人看來十分龐大,但比起蘇斷現(xiàn)在暫時獲得的力量卻太過渺小,所以蘇斷根本沒有察覺到陣法的改變。 來查看陣法的老道也同樣沒有發(fā)現(xiàn)。 這個陣法太過重要,怕發(fā)生什么意外,所以他不敢深入查看,在確認了陣法仍舊在運轉(zhuǎn)、蘇斷雖然睜開了眼但依舊無法移動后,就放下心來。 大約是他抓來的這個活死人體質(zhì)太特殊,才會在這個時候睜開眼,這樣的情況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過。 醒了就醒了吧,反正被陣法所制也動彈不得,等到體內(nèi)的生氣和死氣都被陣法抽干,就算不想閉上眼,也要閉上了。 想到這里,老道臉上露出明晃晃的諷刺神色,似乎是準備對蘇斷開點嘲諷,只是他才剛張開口,山洞便猛然開始搖晃起來! 地震!蘇斷聽見老道混雜著疑問和震驚的驚叫,瞬間也顧不得裝死了,一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動作流暢,沒有絲毫阻滯之感,仿佛身下的陣法如無物一般。 由于缺失了陣眼,正在運轉(zhuǎn)中的陣法瞬間中斷,閃爍兩下后徹底熄滅。 對于他如此輕易地就站了起來,老道看起來震驚又憤怒,氣急敗壞地吼了一聲:你! 不過很快,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山洞的震動程度加劇,無數(shù)嶙峋亂石從洞壁脫出,毫不留情地往下砸落,老道忙著在這場混亂中自保,手忙腳亂地往自己身上貼符,一時間倒也沒有精力再關注蘇斷。 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在那些石塊即將碰上蘇斷的時候,忽然改變軌跡,硬生生地擦著他的衣角落到了地上。 蘇斷仗著自己吃了菠菜,非常無辜地站在原地看著老道被砸。 一道散發(fā)著無窮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明顯,處于慌亂中的老道絲毫沒有察覺,而蘇斷卻隱隱有所感應,若有所思地歪頭望向山洞的一個角落。 一開始震動發(fā)生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地下的那個邪物發(fā)出的動靜,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震動是從上面?zhèn)鱽淼摹?/br> 像是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地準備進來收割自己的獵物。 沒過幾秒,蘇斷看向的那個角落就倏然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撞出了一個大洞,有一只足足半人高的野獸從洞中躍進來,龐大的身軀落在地上,卻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那只野獸長得形如白狐,骨骼粗壯如牛,身體微微前傾,肩胛警惕地慫起,是個充滿攻擊性的姿勢。 離得近了,野獸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更加分明,冰冷的血腥氣從它的每一根毛發(fā)上絲絲縷縷地向外界散發(fā)著,定力差的,在打個照面的瞬間就會直接被這股氣息侵襲心神。 比如說剛看了一眼、連尖叫的沒來得及,就已經(jīng)暈厥過去的老道。 不過蘇斷卻沒有注意老道的死活,他的心思全被這只野獸的尾巴和眼眸吸引了。 在這只白狐身后,簇擁著并不止一根尾巴,而是整整八根,每一根都又粗又長,油光水滑地在身后擺動著,顯得詭異又恐怖。 除此之外,這只野獸還生著一雙異色瞳,一只眼是如極地冰川一般的冰冷的淺藍,另一只眼眸是明亮的金色,其中光華流轉(zhuǎn),如同有泊泊金河在其中流淌,綺麗的讓人幾乎失去神智。 不過,蘇斷當然是不會被迷惑的,他只是覺得這雙眼睛很好看。 事實上,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蘇斷莫名就對著這只看起來并不友善的野獸產(chǎn)生了好感,連它屁股后面墜著的一堆張牙舞爪的尾巴也覺得可愛。 和那雙含著警惕意味的異色獸眸對視數(shù)秒,蘇斷似有所感,小聲在心里問:這是我在這個世界的治愈對象嗎 系統(tǒng):一半吧。 蘇斷: 什么叫一半 系統(tǒng)加載完畢,把關于治愈目標的資料也發(fā)到了蘇斷腦海中。 蘇斷還沒來得及開始讀,就見從山洞的破口中,又跳進來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白袍的男人,留著少見的長至腰際的長發(fā),被鮮紅發(fā)帶松束于腦后,卻并沒有顯出絲毫女氣,五官俊美而冰冷,眼眸漆黑而深沉,進來了之后,微微側(cè)頭朝蘇斷看了一眼。 那一雙眼眸漆黑如墨,其中卻又藏著某種一閃而逝的光華,只是來不及叫人看清,就快速隱匿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蘇斷看見這個男人的第一眼,竟然也覺得他看起來很順眼! 蘇斷很有些驚恐:不,我應該不是一顆花心的土豆! 蘇斷瞅瞅地上的白狐,又看看它后面的人,腦袋難得靈光了起來,很快就恍然大悟,猜到了一個無數(shù)人幾十年都從來沒有猜到過的秘密! 蘇斷在心里偷偷問:是一個人 系統(tǒng):是的。 于是蘇斷就安心了,直到那個男人走過來往他身上拍了一道定身符,也沒有絲毫反抗,甚至非常配合地在墻角罰站。 這個過程中,兩人的目光當然免不了對視,蘇斷無辜地睜著圓潤的黑眸,直勾勾地看著他。 而男人似乎是沒遇到過這么膽子大到直盯著他看的,顯然很不適應,眉頭微皺,不過因為某種說不清的直覺,竟然鬼使神差地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把人一口吞了,而是只拍了個定身符,就這么近乎仁慈地先在一邊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