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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記憶里上一秒還柔聲細語、下一秒就會開始歇斯底里的母親,嚴深忽然間覺得,雖然那個女人死了,但留下的痕跡卻是永遠無法磨滅的。 自己不就是她在世界上遺留下的一抹灰暗的影子嗎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比那個女人要理智和清醒得多,但他一直都知道,那個女人骨子里的偏執(zhí)和卑鄙一點不落的、都盡數(shù)遺傳到了他身上。 假如他真的為了蘇斷著想的話,早就該把人送的遠遠的,而不是這樣靠著對方閱歷淺薄不懂得和他在一起是多么危險的一件事,以退為進地結(jié)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不動神色地將人困在身邊。 用手機翻看了一遍助理發(fā)來的郵件后,車輛已經(jīng)停在了別墅門口。 剛進門,一道身影就噠噠噠地跑到了他身邊,熟練地撞進他懷里。 慣例的見面吻過后,蘇斷趴在他胸口上,仰著頭,黑眸里亮亮的,被含出幾分水色的唇瓣微微張合:烤了巧克力曲奇,給你留了,三塊。 嚴深明顯對甜食的興趣不大,但對他親手做出來的東西執(zhí)念特別大,假如蘇斷不給他留的話,眼底就會有些不明顯的不愉快,雖然很淡,但落在蘇斷眼里,卻十分明顯。 所以每次做了甜食,蘇斷就會給他留很少一點兒。 嚴深帶著人坐到沙發(fā)上,傭人將特意留著的長得像朵花似的巧克力曲奇餅干端到他眼前,嚴深抬手喂了蘇斷半塊,然后面不改色地將剩下半塊送進了自己嘴里。 蘇斷眨眨眼,含著半塊泛著巧克力濃香的酥軟餅干,鼓著腮幫子慢慢嚼。 嚴深卻已經(jīng)快速地把口中的半塊咽了下去,評價說:好吃。 雖然知道就算他做出是史詩級的黑暗料理嚴深都會把他夸一遍,但聽到愛人的夸獎,蘇斷還是不能免俗的把眼睛彎成了半月上旬的小月牙。 嚴深吃完那半塊餅干后,并沒有再去動盤子里剩下的兩塊餅干,而是往蘇斷的方向推了推,說:來不及吃晚飯了,先吃了墊墊肚子,讓阿姨給你帶點零食路上吃,和我出門一趟。 蘇斷將口中的餅干碎屑咽下,嚴深適時地又遞了一塊到他嘴邊。 蘇斷看看嘴旁的餅干,沒有急著咬,而是好奇地問:去哪 嚴深睜著幽深的黑眸,不說話,一直等到他把餅干咬住,才說:去處理一下我母親的后事。 聲音平穩(wěn)且淡薄,像是在說今天晚飯喝茯苓湯一樣平常。 蘇斷含著半塊餅干,將眼睛瞪圓了,嘴巴也張得更開。 嚴深趁機把整塊餅干都塞進了他嘴里。 第111章 大佬的藥 被塞了餅干后, 蘇斷的腮幫子一下就鼓了起來。 他張口想說些什么, 但嘴里被曲奇餅干滿滿當當?shù)靥顫M了,只能被迫先把嘴里的東西嚼啊嚼的咽下去。 又就著挨到唇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把口中的碎屑都吞下去后, 蘇斷立刻迫不及待地張開嘴想問些什么, 但這個話題似乎有些過于敏感了, 一時間又不知道該怎么措辭才合適,最終也只是傻乎乎地飄出來一句:啊 嚴深眼疾手快地把剩下的一塊餅干也塞進了他嘴里。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蘇斷: 蘇斷咔吧咔吧嚼著餅干慢慢思考起來。 嚴深的家庭情況,他當然是在系統(tǒng)發(fā)給他的資料里看到過的, 而且根據(jù)系統(tǒng)的分析和推測,嚴深之所以會患上躁郁癥,和他小時候的經(jīng)歷可能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系統(tǒng)說, 假如能把這個心結(jié)解開, 應該會對嚴深的病情有很大幫助。 使用道具治病得來的治愈值似乎有上限,漲到75的時候就基本上停滯不動了,又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上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才遲緩地到了80, 并且停滯不動了。 系統(tǒng)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分析和推測后,告訴蘇斷剩下的治愈值可能要從嚴深過去的經(jīng)歷上下手。 然而那些事都已經(jīng)成為過去,蘇斷在這個世界里只是一個普通人, 沒有回溯時間改變過去的能力,對于已經(jīng)定型的事, 也只能束手無策。 那些經(jīng)歷對于嚴深而言無疑不是什么值得回憶的溫暖的經(jīng)歷, 而且事情過去那么久早已經(jīng)無人提起, 按照常理, 無權(quán)無勢的蘇斷根本沒有途徑知道這些。 所以雖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也只能當做完全不了解這件事,一直沒和嚴深提起過。 嚴深也從沒和他說起過長輩的事。 直到剛剛才忽然這么猝不及防地提了一句。 因為暫時還沒有進行到和對象談人生談過去的地步,嚴深回國后和母親也沒有任何接觸,所以蘇斷對嚴深母親那邊漸漸地也就不怎么關(guān)注了,沒想到居然去世了。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蘇斷連忙讓系統(tǒng)查了一下,得知了嚴深的母親是因為一場車禍去世的,沒有任何陰謀,只是一次純粹的意外。 而嚴深是在剛剛回家的路上才知道這個消息的,并不比他提前多少。 看著男人臉上沉靜淡漠、和平時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差別的表情,蘇斷忍不住有些困惑,想撓臉。 他感覺這個消息應該對嚴深的沖擊挺大的,但男人看起來好像并不是很在意,還在悠閑地喂他吃東西,似乎沒有受到多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