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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間別墅嚴深也是第一次來,因為是間隔十幾年后的第一次回國,所以東西都是前段時間郝佑幫忙置辦的。 一開始沒想長住,所以布置的比較簡單,顯得有些空落落的,這原本還是嚴深自己的意思,但現(xiàn)在既然打算長住,里面的布置未免就顯得太過隨意了,有些讓人不滿意。 得盡快添置一些東西才行。 將人放到別墅里自己玩,嚴深出門到院子里給郝佑打電話,報平安的同時問了蘇斷指認的那個人的身份,又告訴對方自己打算將別墅再修繕一遍。 郝佑不解: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嚴深站在院子里的玉蘭樹下,仰頭看了看頭頂開的正好的花,說:這次回來,待久一點。 郝佑:不是說最晚年底就走嗎是國內的分公司出了問題 嚴深:沒有,是私事。 聯(lián)想到對方從飯店離開時帶走的人,關于這個私事,郝佑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那個小明星呢,沉默了一下,郝佑問:人帶哪去了 側頭看了一眼,眼角瞄到青年的身影出現(xiàn)在窗戶前,嚴深將身體轉過去,看著蘇斷說:帶回家了。 青年扒在窗戶上,仰頭看看他腦袋上開的繁密又熱鬧的花,又看看他,臉上呆呆的表情落在嚴深眼中不知為何忽然帶上了一點兒委屈的意味。 委屈 嚴深攥了攥手里的手機,準備去問問怎么了。 郝佑: 郝佑:好的。 嚴深:沒事了,先掛了。 郝佑:記得吃藥。 他還是擔心嚴深會把人弄出事來。 雖然嚴深一貫不是愛亂搞男男關系的人,甚至于他和對方相交這么多年,一直都沒見過對方談過戀愛什么的,但有個道理不是說平時越禁欲的人,一旦破戒就會越禽獸嗎 按嚴深平時那一副別人碰他一下就恨不得去洗個澡的架勢,今天這得多禽獸啊 全身心都在窗戶前露著頭的青年身上,沒有聽出郝佑話語中的復雜,嚴深隨口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按掉,往前走了兩步,從花樹下離開,來到窗前,隔著一扇紗窗和人對望。 屋內的地界比別墅院子里要了半個階梯,大概有半米的差距,所以他要微微仰起頭,才能對上青年垂下的視線。 窗戶唰啦一聲被從里面推開,蘇斷把頭探出來。 嚴深將手機塞進兜里,伸出指尖碰上蘇斷的臉頰,蘇斷把腦袋放低一點兒,讓他摸。 青年的臉軟軟的,帶著一點兒沒有褪干凈的嬰兒肥,但是下頜的線條又很清瘦,于是又顯得臉很小。 揉揉小倉鼠的下巴,嚴深問:怎么了不高興 任憑誰看見自己對象站在滿樹的同類生殖器下面當然高興不起來,蘇斷反射性地抬眼去看那些又大又漂亮的玉蘭花。 尤其是長得這么有優(yōu)勢的。 嚴深順著他的視線扭頭看去,看到一片開的白生生的玉蘭花。 喜歡他問,讓人折一束放到屋里去 蘇斷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行不行,小花花什么的都好說,放就放了,好歹也當了幾輩子的人類,只要不是被花包圍,他一般反應也不會太大。 但這個花長得又暴露又大,連個遮羞的葉子都沒有,反射性地就會讓他產生危機感! 嚴深捏捏他的下巴,防止青年把自己給晃暈,雖然不知道青年反反復復地到底是怎么想的,但還是順從地說:好,那不折了。 別墅里的傭人一應俱全,方方面面都準備的很好,嚴深攬著青年睡了個下午覺,醒了吃了一頓清淡的晚飯,又處理了一下分公司下屬匯報上來的事務,時間不知不覺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晚上九點,一個可以準備睡覺的時間。 其實嚴深一般不睡那么早,但有青年在,不能拖累青年陪他一起熬夜,況且他在發(fā)病期間需要足夠的睡眠才能保持心情穩(wěn)定,于是很快就洗漱上了床。 蘇斷先進去洗的,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里出來,頭發(fā)尖還濕漉漉的,嚴深按著給他擦了會兒頭,看著青年露出來的脖頸、清瘦的鎖骨和輕薄睡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胸膛,活生生把自己擦出了一身火氣。 也不知道是因為生病期間欲望上升,還是懷里的人本來就能輕易引動他的反應。 感覺某個部位都被褲子勒的有些發(fā)疼,嚴總冷靜地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渾身冒著寒氣的走了出來。 好歹是冷靜下來了。 他現(xiàn)在控制不住欲望,害怕在情濃時傷害到對方,根本不敢對人做什么。 然而剛坐到床邊,剛從脖子上摘下毛巾準備給自己擦頭,脖頸就被碰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一具覆在背上的溫熱身體。 蘇斷從小被子爬出來,趴在他背上,伸手摸摸他涼滋滋的脖子,疑惑道:怎么這么涼 我身上是熱的。蘇斷說著,趴的更用力了一點兒,他在被子里捂了有一會兒了,身上熱乎乎的,能給嚴深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