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yZ.coм 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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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李筱優(yōu)和張可帶著陳林德去跳傘,不得不說愛情真?zhèn)ゴ螅郧澳睦锬苷埖脛舆@尊大神啊,看著他瑟瑟發(fā)抖也要咬緊牙關(guān)上的樣子,張可感嘆:“看來我們還幫人牽線搭橋了?!?/br> 李筱優(yōu)倒是沒什么,她看淡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放他走吧。 “原來這就是找對了人,能激發(fā)人身上的無限潛能,變得越來越優(yōu)秀。”她說。 張可說:“那你呢,你找對人了么?” 李筱優(yōu)說:“喂喂喂,我現(xiàn)在還是單身好不好,我找誰了?” 張可說:“就是那個小男生啊,趙庭宇,你們關(guān)系怎么樣了?” 李筱優(yōu)說:“還能怎么樣,充其量就是個網(wǎng)友?!?/br> 張可說:“還沒說什么時候能回來呀?” 那可不,任憑李筱優(yōu)用盡什么招數(shù),人家就是不動搖。 光想有屁用,心里還是公事重要。 “唉,看來我不適合那招?!庇芄士v,欲拒還迎,那也得是人家看上了才行。對方要是鬧著玩的,那耍再多伎倆都沒用。 張可說:“不可能,我的辦法怎么可能沒效果。你是不是沒按照我的法子去做?” 李筱優(yōu)把手機遞給張可,拍著胸脯說:“你檢查下,我可是百分百按照你的來的?!?/br> 張可把手機拿過去,將他們的聊天記錄看了又看。 她忽然笑著說:“不錯啊李筱優(yōu),你完全可以出師了啊,很多我沒有教過的知識你都能掌握并運用,我看這趙庭宇是被你吃定了?!?/br> 李筱優(yōu)說:“那有什么用,人家不還是沒反應(yīng)?” 張可說:“嗯,那看來人家的段位在我們之上,畢竟是大企業(yè)的少爺,閱人無數(shù)?!?/br> 李筱優(yōu)說:“唉,本來我還想用這個法子提高一下自信的,沒想到又失敗了?!?/br> 張可說:“你急什么?跟我混還能缺小奶狗?” 李筱優(yōu)說:“張可,你別帶壞我!” 話是這么說,當晚李筱優(yōu)就和張可去了夜店,和那群小奶狗說說笑笑玩了好幾個小時。 不要想歪。 當然是純綠色的。 李筱優(yōu)始終對他們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她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根本沒法接受他們,哪怕是輕微的碰觸。 她給自己灌了幾瓶酒,不知不覺就有些醉了。 至于為什么會喝酒,為什么會喝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這次比上次還難受。 她大抵是愛上了那個人。 可是她又害怕失去。 因為已經(jīng)受過傷,就害怕再被傷一次。 這種痛她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遍。 她來到洗手間,將剛才喝進去的酒全吐了出來。 張可說要送她回家,被李筱優(yōu)拒絕了,她說她一個人也可以。 真的,一個人也可以,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 其實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的口是心非。 她把手機拿出來,想給遠在另一個半球的人打電話,可她想起自己已經(jīng)把他拉黑了,就再也扛不住了。 李筱優(yōu),你都把人刪掉了,你還給人打電話干嘛? 可是我就想聽聽他的聲音。 如果他現(xiàn)在能回來,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和他在一起。 李筱優(yōu)當時是這么對自己說的。 走在大街上,她迷迷糊糊的看到路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時她是醉得不行了,以為是自己太想他了產(chǎn)生的幻覺。 趙庭宇,是你嗎?不是也沒有關(guān)系,你就當他的替身好了! 我很想你,你一定不知道吧? “嗨,小哥哥!晚上有沒有約呀?”她撲到那個人懷里,還嘗試著調(diào)情。 很生澀,連她都覺得尷尬無比。 可她卻放縱自己這么做。 因為這個人真的很像他。 不僅如此,就連她的身體也好像接受了他。 “你平時就是這么和人搭訕的嗎?”對方說。 李筱優(yōu)說:“那不然呢?你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做?” 他說:“好,我這就來告訴你?!?/br> 說完他就把她拉進了車里,任憑她怎么叫喚都沒用。 兩天前。 趙庭宇的案子終于告了一個段落,他興奮的不行,第一件事不是去參加慶功宴,而是讓助理趕緊買好回國的機票。 他要回國,他實在是太想見到她了。 李筱優(yōu),這個該死的女人,在手機里都能撩撥他的心弦。 “你放開我,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避嚴铮吹綄Ψ綆е致孕缘奈?,李筱優(yōu)開始反抗了,她后悔了,她怎么可以這樣! 趙庭宇說:“男朋友?你還有男朋友嗎?” 李筱優(yōu)說:“我不能有男朋友嗎?” 趙庭宇笑了笑說:“當然可以,只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誰?說不定他比不過我呢。” 李筱優(yōu)說:“你死心吧,沒機會的,我只愛他一個。” 趙庭宇說:“那你剛才為什么找上我,你就是這么愛你男朋友的?” 李筱優(yōu)說:“好吧,是我騙你的,我根本就沒有什么男朋友,一直是我自欺欺人。從一開始人家就是耍我玩的。你知道嗎?我們開始就是一場錯誤,怎么可能會和我認真?而我呢,也不愛他,一點也不愛他。你看,我這不也上了你的車嗎?” 這傻瓜,是故意的嗎? 不過聽到她這么說,趙庭宇心里開心的不行。 這也證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趙庭宇說:“那他有我厲害嗎?” 他故意咬了她的脖子一下。 李筱優(yōu)覺得癢,她咯咯的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哭了,嚎啕大哭,她說:“你滾,你滾出去,再碰我我就去死。趙庭宇,你個渾蛋,為什么還不來救我!” 趙庭宇說:“筱優(yōu)!你看看我是誰?” 他試圖讓李筱優(yōu)睜開眼睛看清他的樣子。 可她實在太困,本來就喝得爛醉,后來又哭了一會兒,現(xiàn)在居然倒在車窗上睡著了。 真的服氣。 趙庭宇沒法,只好帶著她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幫李筱優(yōu)稍微擦洗了一下,給她換上睡衣,然后抱著她上床,就這么蓋著被子看著她熟睡的樣子。 李筱優(yōu)睡覺很不老實,經(jīng)常踢被子。 趙庭宇會忍不住親她一口,然后再把她牢牢抱在懷里。 他終于能抱著她睡覺了。 半夜,李筱優(yōu)從睡夢中醒來,她抬頭看著這個把自己抱在懷里的男人,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 而測試自己是否在做夢,那便是環(huán)住趙庭宇的脖子,然后把唇遞上去。 反正是夢,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趙庭宇本來就被李筱優(yōu)弄得難耐,沒睡的他順勢就把李筱優(yōu)壓在身下。 李筱優(yōu)感嘆: 春夢最近經(jīng)常做,這次怎么這么真實。 “嗯~嗯~不要~”她甚至還發(fā)出□□。 天吶,太羞恥了!但是還挺爽是怎么回事。 這夢她得天天做!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嗯?”趙庭宇說。 李筱優(yōu)說:“嗚嗚,怎么連夢也欺負我,當然是要,要,要!” “那你舒服嗎……jiejie!”啊,這該死的低沉音色,都快把李筱優(yōu)的骨頭給都弄沒了。 她癱倒在他懷里,任憑他處置。 事后,李筱優(yōu)徹底清醒了,她睜著眼睛看著趙庭宇。 “你,你什么時候來的?”這下確定不是做夢了。 趙庭宇說:“中午十二點的飛機,我還給你打了電話,一直占線?!?/br> 李筱優(yōu)愣住了,那時候她剛把趙庭宇拉進黑名單,就是想徹底和他斷了聯(lián)系。 可誰知道,這一覺起來,他倆不僅沒有變成陌生人,反倒是又進了一步呢。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的?!崩铙銉?yōu)說。 真的,她以為他就是說說而已。 “你以為我只是玩玩?”趙庭宇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 李筱優(yōu)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她說:“難道不是嗎?” 趙庭宇啃了她脖子一口,像是在標注領(lǐng)地,他說:“是的,你猜對了,我就是玩玩?!?/br> 李筱優(yōu)立馬就皺緊眉頭,打算反抗他。 她生氣了,而且是超級生氣的那種。 趙庭宇說:“李筱優(yōu),你對我一定沒有我對你那么深的愛,要說玩,還不如說你自己?!?/br> 愛,很深的愛? 這話說出來李筱優(yōu)都不信啊。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和小孩子一樣好不好。 愛?這年頭還有愛嗎? 她冷笑著說:“你早就認出那天是我了是不是?竟然還陪著我演了這么久的戲?!?/br> 趙庭宇說:“演戲?你認為我們這是在演戲嗎?” 李筱優(yōu)說:“那不然呢?你以為我們這樣就是男女朋友了?” 趙庭宇說:“倒也不是不行?!?/br> 李筱優(yōu)說:“網(wǎng)上說的,一種戀情以什么樣的方式開始,你就要小心它會以相同的方式結(jié)束。我們是怎么認識的,你就忘了?你就不怕我以后會為了勾搭另外一個男人,再上錯別人的車?” 趙庭宇認真的問她:“那你會么?” 李筱優(yōu)強撐著說:“誰知道呢?剛才不就又上了你的車嗎?” 趙庭宇說:“李筱優(yōu),我看你是還沒醒?!?/br> 李筱優(yōu)搖頭,她說:“不,我就是太清醒了。趙庭宇,我們倆根本就不合適,我們倆開始的方式就不對,再有,你25歲,我已經(jīng)35了。和你睡在一起我都會覺得自己在犯罪。我在學(xué)校當風(fēng)云人物的時候,你還是奶娃娃呢!” 噗,這什么神奇的比喻,趙庭宇都快被她打敗了。 他摸摸她的腦子,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老是想些有的沒的。 李筱優(yōu)試圖擺脫掉他的手,說:“對jiejie尊重點,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把我的電話從你的黑名單里放出來,不然我讓你叫天天不應(yīng)。”趙庭宇說。 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把他拉進黑名單了。 第一次是微信,第二次是電話。 他害怕會有第三次。 “休想!”李筱優(yōu)還嘴硬。 趙庭宇說:“項目弄完了就想甩掉我,李小姐,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br> 李筱優(yōu)說:“那你想要我怎么樣?這樣嗎?”她的手一點也不老實,在他敏感的地帶游移,撫摸。 她眼里有著無盡的魅惑,讓趙庭宇再次折服。 兩個人在床上又折騰了很久很久,直到他第二天起來發(fā)現(xiàn),枕邊哪里還有什么李筱優(yōu)。 以為這樣就能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