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繁殖ABO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
蕪君說著這話時,唇角輕輕勾了勾,露了個嘲諷的笑。但李爾此時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嘲諷的意思,只盯著他那上翹的艷麗嘴角,想撲過去狠狠噙住,狠狠撕咬。 蕪君陶醉地瞇起眼睛,仰著脖子,享受地嗅著李爾的信息素。喃喃道:“你的信息素好舒服,像冬天的陽光照在雪地上,和你眼睛一樣的感覺,很冷,很干凈……太好了,你是Alpha?!?/br> 蕪君認(rèn)真地看著李爾,眼里盡是風(fēng)情,充滿了渴望還含有一點順從,仿佛在說,無論你想對我做什么,無論多么粗暴都可以。 蕪君嘗試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腿軟得站不起來,于是伏在地上,朝李爾爬了過來,腿上的鏈條隨著拖動,發(fā)出響聲。他一直盯著李爾那泛著冷色的藍(lán)色眼睛,仿佛所有都不存在,那雙藍(lán)色火焰一般燃燒的雙瞳是他唯一的歸宿。 蕪君用勾人魂魄的聲音說:“德卡拉中校,你標(biāo)記我吧?!?/br> 李爾看著**時完全不一樣的蕪君,一邊驚恐得不停地冒冷汗,一邊恨不得撲上去把人撕碎了吞進(jìn)肚子里。他咬著牙齒,忍得額頭上鼓起了青筋。 他避開蕪君的眼睛,目光落在蕪君白皙的腳踝上。他戴著粗狂的黑鐵腳鐐,冷黑的鐵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皙柔軟,鐐環(huán)的邊緣磨出了一圈紅色,那抹不甚艷麗的紅,照樣刺激著李爾的神經(jīng)。 他母親告誡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你不是Epsilon,我們都很遺憾。但是沒辦法,你只能做一個Alpha,你要和Epsilon結(jié)婚,孕育一個Epsilon孩子。但務(wù)必記住,你一定要遠(yuǎn)離Psi,你必須對我發(fā)誓?!?/br> 這短短的幾米,對于**期無比虛弱的蕪君來說,也耗盡了他的心力。他終究還是爬到了李爾的腳邊,用手扶著他的小腿,跪在地上仰著頭看他,再次乞求道,用甜膩得像蜜一樣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李爾,標(biāo)記我吧,我們就都不難受了?!?/br> 李爾低頭看到了蕪君的眼睛,他夜色一樣的虹膜倒映著自己被**折磨得猙獰異常的臉。 蕪君垂下眼簾,睫毛撒下一片陰影。他撩開李爾的睡袍下擺,一臉近乎虔誠的,想要服侍他的樣子。 畜生!你們這幫會**的畜生!李爾父親一巴掌把他母親扇到地上,鮮血從他母親的嘴角流了出來。他在旁邊無助地嚎啕大哭,他父親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就因為他是個A,他會**,他沒辦法成為優(yōu)秀到摒棄低級欲望的E,所以他的父親從來不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他的父親要背著他母親,跟一個底層出生的E私通;所以他父親毫不顧忌所有人的顏面,把私生子帶回了家,極盡疼愛和重用。就因為他是個A,他他媽的會**,會像狗一樣對著別人的信息素起反應(yīng)。 李爾一雙眼睛紅出了血,往后退了半步,重重一耳光扇在了蕪君臉上,重到他那雙粗糲的大手都麻木的疼痛。蕪君被他扇出了一米外,鮮血順著他嘴角流了出來。 李爾不敢再看他,不敢再注視那雙深淵一樣的黑瞳,仿佛再看一眼,他就會被吞沒,就會萬劫不復(fù)。他提了一口氣,用盡渾身的力氣大喊:“艾斯!” 艾斯…… 李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了過來,直覺得頭暈?zāi)X脹,昨晚的事情他記憶有些模糊,只記得最后他叫了艾斯。于是又在床上大叫:“艾斯!” 門口的衛(wèi)士跑進(jìn)來,先敬了個軍禮:“報告,艾斯上尉還在睡覺?!?/br> “去把他給我叫來?!?/br> 不一會兒,艾斯衣衫不整,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到了李爾的房間,抱怨道:“我一直忙到天亮,剛剛才睡著,你能不能心疼一下,讓我先睡個覺。” 李爾卻冷著臉:“換衣服,跟我去地下室?!?/br> “沒什么可去的,我給他注射了抑制劑,他剛度過情期,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睡覺?!?/br> 一聽到“情期”二字,李爾想到自己昨晚的樣子,臉一瞬間就變得很難看。 艾斯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無所謂地說:“別太在意,你對他**太正常了,以前沒怎么接觸過Psi,沒有經(jīng)驗,所以我建議你隨身帶著抑制劑?!?/br> 李爾從來不是缺少自制力的人,他從不需要抑制劑,他面對無數(shù)Omega的勾引,也從來沒有失控過。 然而昨晚,他的信息素卻像擰開的水龍頭那樣,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如果不是艾斯及時趕到,他真不確定自己會做什么。 “為什么不給他吃長效抑制劑?” 艾斯撇撇嘴:“中校,他可是Psi,不是Omega?!?/br> 長效抑制劑是特供Omega的一種藥物,每天定時服用藥丸,就不會**。如果需要**時,暫停服用就可以了。非常方便快捷,所以即便有**期,Omega正常的社會活動全然不會受到影響。 “Psi沒有穩(wěn)定的**期,他們釋放信息素的機(jī)制也跟Omega完全不一樣,所以Psi用的是特制抑制劑,只有他們**才能起作用。所以只有勞您控制自己了?!?/br> 他成了要隨身攜帶抑制劑的Alpha,這太侮辱人了。 艾斯看著李爾,認(rèn)真地說:“中校,你真的不用在意自己對Psi的信息素有反應(yīng),這就跟餓了要吃飯一樣,是自然規(guī)律?!闭f著艾斯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br> “我就是想說,畢竟你還讓那個蕪君給你做事呢。再說這種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你下手輕點吧,他不是你手下那幫皮糙rou厚的士兵?!?/br> 這話說得李爾心里咯噔一下。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長期軍隊生涯養(yǎng)成了這種習(xí)慣,再說也是蕪君先勾起他的暴戾情緒。特別是昨晚,蕪君跪在他身下,撩起他衣擺,請求他標(biāo)記的樣子,讓李爾簡直越想越來氣。 原本以為是個聽話乖巧的小兔子,發(fā)起情來,卻是個放浪狐貍精,叫他“妲己”簡直太貼切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