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被迫失憶的帽子君_分節(jié)閱讀_25
工作人員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他將文件夾在腋下,一板一眼地回答:“很抱歉,沒有。而且他出門時去過的地方相關(guān)攝像頭都被破壞了,所以也沒辦法通過監(jiān)控器知曉他去見了哪個人?!?/br> “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蓖鈬腥藢⒎糯箸R放回上衣口袋中,拿出煙斗叼在嘴里,熟練地用火柴點燃。 幾分鐘后,戴著棕色獵鹿帽的黑發(fā)青年跨過被拉起來的警戒線,推開了廁所門。 “調(diào)查得如何,江戶川先生?”夏洛克·福爾摩斯吐了個煙圈,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江戶川亂步聳了聳肩,他拉過跟在身后的高中生推到福爾摩斯面前,力道十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來,小偵探,把你的推理說出來吧。” “等、等等!那個人是誰???”被迫趕鴨子上架的工藤新一看著面前這個一身黑色西裝、戴著黑色高筒氈帽,正抽著煙斗的外國男人,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 “他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我們以前在國外一起辦過案?!苯瓚舸▉y步的語氣帶上了一絲欣賞與尊敬,這對一向自傲的他來說極為難得,“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是可以與我并肩的名偵探,是很厲害的競爭對手?!?/br> “這么厲害啊。”工藤新一頓時對那個外國男人肅然起敬。江戶川亂步的厲害之處他是知道的,而會被這樣厲害的人欣賞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會差到哪里去。“先生你好,我是……” “工藤新一,對吧?!备柲λ剐Σ[瞇地替他回答了他的名字。 工藤新一一愣,下意識地低頭:“我沒帶行李箱和銘牌啊……” 江戶川亂步發(fā)出了一陣孩子氣的笑聲,福爾摩斯無奈地搖頭,說:“我認識你的父親,他經(jīng)常和我說起你?!?/br> “原來如此。”工藤新一恍然大悟。 進入正題,工藤新一臉色嚴肅下來。他說出了自己沖進現(xiàn)場后第一時間封鎖了現(xiàn)場,大致觀察了受害現(xiàn)場后他又和江戶川亂步去了監(jiān)控室查看監(jiān)控,但遺憾的是,能成為線索的攝像頭都被人為破壞了。 “這是一場殘忍且突發(fā)的謀殺案?!惫ぬ傩乱徽f,“從被害者的傷口狀況與現(xiàn)場情況來看,他與兇手曾發(fā)生過激烈斗爭,兇手對被害者應該具有很大的仇恨?!?/br> 從被害者居住的房間到他遇害的廁所之間隔著一個長長的走廊,走廊盡頭的攝像頭正完好無損地運轉(zhuǎn)著,但它只拍到了昨晚八點鐘被害者離開自己的房間從旁邊的樓梯下去的身影,而這也成為了被害者生前最后的影像。 工藤新一借用江戶川亂步的名義讀取了這個也許是唯一線索的攝像頭從昨晚八點到現(xiàn)在的影像,并請多名工作人員分段快進查看。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段時間里,沒有任何人進過那間死者遇害的廁所。 也就是說,兇案現(xiàn)場的第一發(fā)現(xiàn)者清潔工,是那段時間里唯一進過這間廁所的人。 “除開攝像頭被人動過手腳的因素。這么大一個成年人要想憑空出現(xiàn)在廁所里,只有通過那扇窗戶?!?/br> 這種尺寸的窗戶理論上確實是可以通過兩名成年人,但是…… 工藤新一繞過地面上的血跡,戴上手套,拉開了隔間盡頭的那扇不足二平米的窗戶。 外面沒有任何可以落地踩腳的設(shè)施,下面是距離窗戶足有十五米高的空曠甲板。 “除非兇手會飛,否則他不可能不借助任何異能或工具就能從窗外進入這個廁所里?!惫ぬ傩乱徽f。 棘手的是,這里不像以往在陸地上發(fā)生的案件。在移動的游輪上,兇手只要把相關(guān)兇器與任何重物綁定并拋下廣袤的大海中,就能完美消除痕跡,找回的希望極其渺茫。 “我對于兇手的推測有兩種,要么他的黑客技術(shù)爐火純青,能入侵這艘游輪上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并完美覆蓋,所以外面走廊才會沒有任何人進入這間廁所的影像;要么他的異能力是重力或者空間移動相關(guān),能輕易搬運一個成年人,從外面沒有任何支撐物的窗戶那里移動至廁所隔間里,然后再將他殘忍殺害?!?/br> 聽完這番推理的福爾摩斯抬手鼓掌:“很不錯的推理,雖然有一些不足之處,但你的觀察力一般人確實無法比擬,不愧是工藤優(yōu)作先生的得意兒子?!?/br> 然而工藤新一卻沒有露出高興的神情,他摸著下巴,眉頭緊鎖:“但是我依舊想不通,既然要殺人,為何不把尸體也一并拋入海中,而是要在這個廁所里費力不討好地把尸體留在這里?這難道不是在等著自尋死路么?” “也就是所謂的‘動機’。”福爾摩斯說,“只要找到這個,就離真相不遠了。把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后,剩下的雖然讓人難以置信,但那就是真相①?!?/br> 他握著煙斗,望著自被發(fā)現(xiàn)后就一直保持原樣的尸體。為了表示尊重,他之前已經(jīng)將一塊白布蓋在了尸體目眥欲裂的頭部上。 “不過,小偵探你還是差遠了啊。”江戶川亂步已經(jīng)將眼鏡戴上了,銅綠色的瞳眸閃爍著銳利的光芒,“我和福爾摩斯先生可是一看到命案現(xiàn)場就知道了作案手法以及兇手是誰啊?!?/br> “誒?!真的嗎?”工藤新一大吃一驚。 “嘛,考慮到你畢竟沒有異能力,自然是不可能比得過擁有超推理的我啦,所以還是勉勉強強給你的表現(xiàn)打個十分吧,滿分一百分。” 工藤新一:“…………” 不是,您確定您真的不是故意來打擊人的? 挫敗的工藤新一看向一直在抽煙看好戲的外國男人:“既然亂步先生這么強是因為擁有異能力的話,那福爾摩斯先生呢……?也是異能嗎?” 福爾摩斯笑而不語。 …… 坐在開放式酒吧的吧臺上,黑發(fā)青年搖晃著手中玻璃杯的紅色液體,嘴唇勾起一絲弧度。他一襲黑衣,中原中也認出來那是來自遠古的平安時代的服裝版式。蒼白的膚色與鮮紅的瞳眸使他看起來十分病弱,然而源自他體內(nèi)的黑暗力量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讓人忽視。 “怎么不喝啊,我可是難得讓他們?yōu)槟愕沽艘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