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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包括自己早在五歲的時候那個在自己面前拿槍自殺的母親。 懷演再次睜開眼時,是被一陣略為稱得上聒噪的聲響打擾到的。 他循聲望去,只見那個火紅色抹胸長裙的女人被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推至甲板的艙門前,恣意地吻著脖頸。 先生,不要 懷演皺了皺眉,女人的聲音怯生生的,卻又莫名地撩過心尖。 什么不要,剛剛在里頭不是挺勾人的么乖,今晚跟了我。男人的聲音低啞,沉迷在她身上特殊的香水味。 不是,我是來找人的不要,先生你女人那雙好看的手有些無力地推著男人,聲音愈發(fā)軟了。 懷演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就剛剛在酒臺前見到的女人的氣場,和她現(xiàn)在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無疑是喝了什么不該喝的東西。 懷先生。南理從里頭拎了一盒包裝精致的甜點出了艙門。 懷演慢慢側(cè)過頭,看著南理,他明白南理有意的提醒。 這里的東西味道很不錯,我三分鐘就能解決。南理說著,抬手,佯裝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甜點盒。 懷演的臉色冰冷,手里的箱子重量亦如剛剛一般,而最后的時間,也只剩下三分鐘。 與此同時,女人痛苦的聲音再次傳入他的耳邊。 懷演微垂了眼,將手里的箱子丟給南理,轉(zhuǎn)身直往艙門前的男人踱去。 女人脫力一般滑坐在地,靠著艙門一角渾身顫抖著,她緊緊地低著頭,短發(fā)完全遮住了她的臉色。 在眾人都看不見的陰影的地方,她淺淺勾起了嘴角,透出精致的Dior新品的自然光澤,魅惑至極。 嘖嘖嘖,這撩男人的手段??梢钥梢???粗嬅嬷械呐诉@般反差的情態(tài),顏歡不由得在心底嘖嘖贊嘆。 ☆、1.7冷情家主 南理看著自家boss抱著那個衣衫不整的短發(fā)女人,又看了看被自家boss徒手收拾了一頓蔫在角落奄奄一息的男人,嘆了口氣。 緊接著南理大步走向那個男人,放下甜點盒,騰出一只手,將那個只剩下半口氣的男人丟進了海里。 站在欄桿邊上的懷演低眸靜靜地注視著短發(fā)女人,想要把她放在甲板上,卻被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揪緊了襯衫衣領(lǐng)。 她側(cè)過頭埋首在他高定系列的Valentino黑色西服上,絲毫沒有自覺地印下一串淚漬。 救救我她弱弱地嗚咽著,蔥白樣的指尖把懷演的襯衫領(lǐng)口揪出了皺巴巴的幾條紋路,仍是死死不肯松開。 懷演最討厭女人哭。 于是就在下一秒,他甩手想要把女人丟下,卻再一次被打斷計劃。 懷先生,請解釋一下你和這位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懷先生,是你的女朋友嗎 這邊南理剛收拾完那個不識好歹的男人,一回頭就看見自家boss和那個來路不明的短發(fā)女人被一堆記者包圍得水泄不通。 嘖,真是頭疼。南理撫了撫額,覺得這個圈子里最煩人的就是記者這種生物。 懷演側(cè)過頭,看著緩緩貼近這艘游輪的那艘小船,微微斂了眉,瞥了眼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該死的居然在自己西服上抹了一把鼻涕眼淚。 被膈應(yīng)到的懷演索性冷了臉,突破重圍,將女人呈拋物線一般從游輪的甲板上丟了出去。 不帶絲毫猶豫的。 趕來接應(yīng)的南瑤剛走到船尖準(zhǔn)備凹個電影里反派常用的造型,一抬頭突然就看見了一個不明物體直直降落下來。 她一時間沒想太多,反射性地抬手,卻在下一刻猝不及防地被壓倒在船板上。 南瑤:去特么的空降飛物。 還老娘好不容易凹好的造型! 一手扶著老腰,另一手一把推開那塊不明物體,南瑤好不容易站起身,長長舒了一口氣。 一個沒注意,迎面蓋頭又是一件帶著熟悉味道的西服 cao! 被西服蒙住眼的南瑤憤憤咬牙,一個沒忍住就是一個爆粗口。 一把抓住那件西服就狠狠往船板上一丟,南瑤叉腰,仰頭朝游輪上打成一團的人群吼道:有完沒完! 游輪的甲板上的南理聽見了自家老妹兒的聲音,不由得勾唇,把手里的甜點盒和那個U型箱甩到了下面。 南瑤咬牙飛身去接那兩個盒子,心下把自家老哥來回罵了好幾頓:媽的今晚是怎么回事咋的啥玩意兒都往下丟 先生,可以走了。南理確定南瑤接住了兩個盒子,朝懷演示意。 懷演緊了緊白色襯衫袖口,稍稍頷首表示同意,隨即躍身而下,單手撐著船板穩(wěn)穩(wěn)降落。 南瑤提著兩個盒子,看著自家boss上半身那件因為動作有些松散的襯衫被海風(fēng)帶起了衣擺,不由得有些看呆。 繼而她猛地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那件被自己來回踩了好幾遍的西裝,貌似就是自家boss的 不過,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辛苦了好幾個月的工資沒了。 南瑤不禁騰出一只手捂臉。 要死。 哥,你丫的怎么還沒好!南瑤心情賊雞兒復(fù)雜地朝游輪上頭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