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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宋宇宸才趕到,阿羽!他后面跟著白鷺和宋宇寰。 林一羽頭疼地說:不是叫你攔住他們嗎。 白鷺抱怨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童子,能攔這么一會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蕭耶若看見宋宇宸,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教主手下留情!林一羽喊道。 蕭耶若猶豫了一瞬間,還是收回了幾成內(nèi)力。 一掌擊中,宋宇宸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若不是林一羽開口,他恐怕就命隕當(dāng)場了。 大哥!宋宇寰扶起宋宇宸,含恨看向蕭耶若。 蕭耶若森然道:給你一個教訓(xùn)。 宇宸是我的好友,如果他死了,我會傷心,我一傷心,可能就想不起天龍令放在哪里了。林一羽佯裝嘆息道。 蕭耶若眼中閃過一道銳芒,你威脅我 我怎么敢威脅教主,我是在請求你。林一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蕭耶若。 蕭耶若冷哼一聲,下不為例。說完,他將林一羽扛在肩上,施展輕功飛走。 林一羽嚇了一跳,教主,你要帶我去哪里他感覺自己被蕭耶若扛在肩上,好似是個麻袋一般。 不是你要我?guī)е銌崾捯舴磫柕馈?/br> 可是我的琴也沒帶,書也沒帶,香爐也沒帶林一羽想到自己要風(fēng)餐露宿,衣食從簡,長長地嘆了口氣。 你真麻煩。蕭耶若扛著林一羽,鼻端縈繞著他身上的香氣,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這樣的文人雅士,衣服上當(dāng)然要熏香。林一羽又嘆了口氣,最最最重要的是,不帶上我的徒弟白鷺,誰來伺候我呢 蕭耶若額上青筋浮現(xiàn),我會命人把他接來。這個人的排場,比他這個一教之主還要大。 多謝教主。林一羽笑吟吟地說,教主 蕭耶若點了林一羽的啞xue,林一羽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幾個縱躍,去了摩羅教最近的一處分壇。 白虎壇壇主陳律聽到教主駕臨,連忙出來迎接。他看到教主肩上扛著一個人,不敢看也不敢問,只好盯著地面,好像地面上突然長出花來一般。 蕭耶若將碧流居的所在告知陳律,你派人細細搜索此處,順便把一個小童接過來。 是。陳律說。 林一羽終于用內(nèi)力沖開了xue道,教主還是不信我,真是令我傷心。不過他的語氣體現(xiàn)不出半點傷心。 蕭耶若將林一羽放了下來,你可在分壇內(nèi)活動,但是不能出去。他打算拿到另外半塊天龍令之后,就殺了林一羽,所以不怕林一羽知道什么。 林一羽環(huán)顧四周,你這里什么都沒有,豈不是悶死了。 蕭耶若自認心如古井,但林一羽卻好像一顆石子,投入井中,頓起波瀾。他心中不耐,對陳律說:他要什么,你就給他。說完,他拂袖而去。 陳律拿不準(zhǔn)林一羽的身份,不敢怠慢了他,敢問公子姓名 在下姓林,雙名一羽。林一羽含笑說。 陳律恍然道:原來是雪衣公子。 雪衣公子林一羽,在江湖上的名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傳說他智計百出,善于醫(yī)術(shù),但是行事詭譎,隨心所欲,不算是正道人士,但也不算是邪魔外道。 陳律大著膽子問:公子和教主是如何認識的 林一羽眼珠一轉(zhuǎn),說:貴教教主對我一見鐘情,強取豪奪。他心想,若是蕭耶若在場,知道自己敗壞他的清譽,不知道會不會氣到七竅生煙。不過,蕭耶若生得那般好看,宜喜宜嗔,做起表情來,比板著一張臉好多了。 林一羽的話,陳律當(dāng)然不信。但是,他想到林一羽是被教主扛過來的,又想到教主命令自己滿足他的要求,又心生懷疑。 他又問:不知公子有什么要求 林一羽輕咳一聲,說:我喝的茶,必須是山泉水所泡;我的被子要又輕又暖,并且每天都要曬;我的一日三餐要城中最好的大廚所做,并且材料都要是最新鮮的 陳律聽得暈頭轉(zhuǎn)向,只好命人取來紙筆,公子你慢點說 蕭耶若處理完壇中事務(wù),出了房門,便看見院子里堆積如山。他皺眉道:怎么回事 陳律正在一旁點檢物品,他看到蕭耶若,如蒙大赦。他其實心中十分懼怕這位教主,可是林一羽似乎比教主還要可怕幾分。他苦兮兮地說:這些都是林公子要的東西。 他可是江湖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魔教白虎堂堂主啊,居然被林一羽呼來喚去!而且白虎主刑殺,白虎堂同時也是摩羅教的刑堂,便是教中也是人人畏懼。 蕭耶若聽到林一羽的名字,便覺得頭痛。他和這個人相處不到一日,就覺得難以忍耐,想到還要和這個人相處一月,他的頭更痛了。他到底是中了什么蠱,竟然答應(yīng)了和林一羽的賭約。 不過賭約既成,他一貫重諾,無論如何也不能毀約。 他淡淡地說: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