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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身側(cè)的總管公公便應(yīng)了一聲,而月如也派人去了御膳房多準(zhǔn)備一些飯菜。 舒槑跪坐姿一側(cè),伸手斟茶倒水,她的動作行云如水般優(yōu)美,懷孕之后她的皮膚和起色不僅沒有變得暗淡,反而因此變得瑩潤起來。 皇上原本過來時打算找事的,但是在舒槑的三言兩語之間,原本焦灼的情緒也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心中的平淡和安逸。 這種感覺很久未曾有過了,他被前朝后宮的事情折騰的幾月幾月的睡不安好,且朝中無人,其他國家又咄咄逼人,這些都不在他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他也是有心無力,這個皇帝當(dāng)?shù)脑絹碓讲皇亲涛读恕?/br> 原本他還算得上是一代明君的,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事情就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 皇上暗嘆了一口氣,被舒槑捕捉到了,她一早看到皇上的臉色的時候,便知道皇上此次來者不善,多虧她沒有體貼的說出為皇上分憂這句話來,想必皇上心中也將這一段時間的糟心事都推到了她的身上了吧。 越是這樣,舒槑就越不能讓他如意,這不是平日里的小事,若是她失去了皇恩,那么等待她的絕對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這里可以參考貴妃和菱悅公主的下場。 舒槑抿著嘴唇溫婉的笑著,說道:皇上您許久沒有來妾身這里了,妾身和皇兒都很想您呢。 說起肚子里的孩子,舒槑的神色也越加柔和了下來,渾身散發(fā)著母性的光輝,這種面容是皇上從未曾見過的,再加上不管怎么說,舒槑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目前唯一的子嗣,若是新齊真的國破家亡,那么他這個皇帝必然跑不了,他只希望舒槑帶著孩子安全的離開。 到頭來,到底還是父愛和延續(xù)子嗣的心愿,勝過了心中陰暗的念頭,皇上不忍心再看下去,似乎再看一眼都是對舒槑和這個孩子的褻瀆。 他猛地站起身來,說道:朕不會讓你和皇兒出事,你且好生的待在宮中,若是有朝一日出了什么事,朕會安排人送你們母子出宮。 舒槑連忙想要起身拽住皇上,卻被對方躲開,且大步朝著門外走去,很快就看不見了人影。 舒槑這才笑了起來,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水,她知道皇上這次過來是要拿她處置的,畢竟楚國與新齊國的矛盾,說到底最初也是因為她中毒昏迷導(dǎo)致的。 皇上之前怪過菱悅公主,怪過貴妃葉氏,在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焦頭爛額之后,更是將這件事怪在了她的身上。 舒槑怎么可能坐以待斃,便潛在的打親情牌和感情牌,不怕喚不醒皇上心中僅存的那點人性來。 好在,這一次,是她贏了。 舒槑吃過晚飯,便覺得渾身無力,靠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之后又是兩個月過去,月如總是打探關(guān)于大唐的消息,一日日的捷報傳來,對于整個皇宮來說算不上好消息,但是卻讓舒槑心中松快。 像是燕國已經(jīng)向大唐臣服,燕國國君沒有被大唐新君處死,甚至連王位都保留了下來,似乎這二十年之間的歷史都不復(fù)存在一般,新君和王爺情同手足。 大唐王朝勢不可擋,在燕國臣服之后,接二連三的小國家也相繼臣服,在兩個月的時間里,大唐王朝居然收復(fù)了大半個疆域。 現(xiàn)在僅存的,也就只有韓國、楚國、和即將落敗的新齊國。 新齊國想要臣服于大唐王朝的,但是它的地理位置位于楚國和韓國之間,距離大唐王朝之間隔了一個強(qiáng)國楚國,所以也是有心無力。 舒槑看著地圖,這些日子大致也是她生產(chǎn)的時間了,預(yù)產(chǎn)期也就在這幾天了,她的寢宮之中也住著好些個產(chǎn)婆,手藝都是有保證的。 她基本上每日都躺在床上,只偶爾在院子里走幾步,強(qiáng)身健體,為了防止生產(chǎn)無力,在懷孕九個月的時候,她的飲食都變得清淡了些許。 這一日,舒槑照舊在院子里散步,月如和幾個身材壯實的宮女,都環(huán)繞在她的身邊,生怕她摔著碰著。 舒槑肚子里的這一胎,生不逢時,恰好是國內(nèi)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所以一直以來收到的關(guān)注度并不高。 好在皇上在上次來過之后,似乎也是突然之間父愛爆棚,居然偶爾也會過來坐坐,雖然時間不長,也足矣顯示隆恩。 舒槑站在花叢邊眺望遠(yuǎn)方,這場景倒是讓她想起來在娛樂圈世界,拍《美人后宮》的時候,與云流語對戲的畫面了,當(dāng)初也是在御花園,見到了云流語扮演的莊妃。 舒槑垂下了眼眸,也不知道云初夏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腹中的陣痛讓她回過神來,她立刻明白這就是生產(chǎn)前兆了,便忙靠在了身后的壯實宮女身上,對著月如說道:我本宮覺得痛,大概是要生了,扶本宮回去。 月如也變了臉,連忙吩咐著宮女將舒槑扶了回去。 寢宮宮門緊閉,柳昭儀要生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宮,就連正在與寵妃玩樂的皇上都頓了頓手頭上的動作,安排太監(jiān)總管送了好些人參過去,其他的宮妃更是扯著帕子翹首以待。 舒槑這一生就生了兩天,直到第三天傍晚,孩子還是沒有出世。 舒槑此刻是真的渾身無力了,她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孩子就是出不來,她簡直是哭都哭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