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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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末的天,這個南方城市遲遲才秋意漸起,涼風(fēng)習(xí)習(xí),天總是灰蒙蒙的,平時總不見太陽。 泗昌街上依然人潮不斷,各種小店生意興隆。前面的炒粉店前圍著一群人擋住了路,尖銳的辱罵聲遠遠地傳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口角。咪咪打了個噴嚏,立馬瑟縮著裹緊身上的外套,繞開人群快步走起來。 熟悉的鋪面,泛黃的玻璃門前停著一輛小推車,上面堆著紙箱和報紙。咪咪看了一眼便推開門走進去,鳳姐正蹲在地上捆綁報紙,她技巧嫻熟,兩手各拽著繩的一邊,貼著報紙中間,沒一會就將報紙連同繩子翻過面,兩手再用力,很快就將報紙綁住。 店里空氣不太好,收拾東西導(dǎo)致的灰塵顆粒滿天飛。咪咪揉了下鼻子,換季真讓人難受,一不小心就感冒。 “要拿去賣?” “積的太多了,不收沒地方放?!闭f著,鳳姐又捆好了一摞,她拍了拍紙面,“幫我拿到外面推車上放著?!?/br> 咪咪走過去手指穿過繩子將報紙?zhí)崞饋?,這東西比預(yù)想的要重,她一手一摞,用肩膀推門,挪著步子走出來,然后雙手各用力,兩捆報紙就被堆放在了推車上。開始放得不穩(wěn)當(dāng),咪咪又給調(diào)整了位置,等確定穩(wěn)妥,她完成任務(wù)般拍撫著報紙面。 天還泛著白,路燈就亮了起來,暖黃的一小管燈,在頂上散發(fā)著微弱的光,在偌大的街頭毫無存在感。一陣風(fēng)吹來,咪咪收回放置報紙面上許久的手,返身推門回店內(nèi)。 空蕩蕩的店內(nèi),鳳姐拉著小推車去賣廢品了,咪咪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地看著桌面上那瓶塑料的玫瑰花,食指和中指夾著煙不斷地往嘴里送。即便煙霧繚繞,她依然能聞到手指上沾著的油墨味道。 一具男尸從青江浮上來,尸身腐爛難以辨認真實身份,全身上下只有左手中指上的一只戒指,下面還附有戒指的清晰圖片。這是在報紙面上印著的,十月中旬的新聞。 呼出口中的煙霧,眼前立馬煙霧繚繞??粗~緲的白霧,咪咪回憶起那只戒指,普通的銀色,沒有花紋,內(nèi)里刻著一個Z字,握在手里的時候,沒什么感覺。 “給你?!蹦腥嗣撓陆渲笇⑺旁谶溥涫终浦小?/br> 咪咪拿著端看了一會,遞回去給男人,“上面有字呢,有意義的東西我可不收?!?/br> 男人低頭看著戒指,他自嘲地笑了下,“以前有意義,現(xiàn)在沒了。”他喉結(jié)接著滾動,“收著吧,這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應(yīng)該能賣一點錢。” 咪咪沒接他的話,激情過后面前的男人又穿上了濕漉漉的衣服,即使天不冷,潮氣也讓人難受,可他好像不在意。 在叁十分鐘前,他剛一進門,衣服就是濕的,就像從水里剛泡過上來的,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漬。除了這個,之后倒是正常的交易過程。男人不像剛進來時的臉色蒼白虛弱,他要咪咪要得很厲害,幾度讓她失聲吟叫。 “你不好奇,明明不下雨,我卻是全身濕漉漉的。”男人邊啃咬著咪咪的胸乳,邊發(fā)出聲音。 咪咪抱著他的頭,臂膀上是短而帶刺的頭發(fā),她哼吟了聲,順著男人的話,“那你為什么濕漉漉的?” 男人嘴上停了動作,腰腹卻突然用力,下面頂了進來,這一下讓咪咪將他的頭抱得更緊。男人力氣大,接著沖刺的那幾下,每一下都像要了她的命。 “你……輕點?!?/br> 男人沒有理會,身下依然縱情馳騁。 在咪咪快要被情潮淹沒時,頭埋在她脖子側(cè)的人聲音喑啞,“跳進青江的時候,想著一死百了了。當(dāng)浸身在水里的時候,腦中閃現(xiàn)的不是人生的種種,卻是想著口袋里還有著幾百塊,沒花掉真可惜。” 這話隨意冷靜到,不像一個是要尋死的人口中說出。咪咪心中一滯,腦中清明起來。 男人說完,不給咪咪思考的瞬間,他身下又動作了起來,一會拉著咪咪起來,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 咪咪撐著他的腰腹,膝下用力在他上面動了起來。“死了就真的能一了百了嗎?” 男人臉上泛著潮紅,他睜開混沌的眼睛,盯著咪咪看了一會。然后,他將她拉了下來,讓她白嫩的酥胸抵著他的胸膛,他咬上她紅艷的唇,和她唇齒交纏。 “那你覺得呢?”男人鼻音厚重,帶著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咪咪愣怔住,這不是個關(guān)于今天吃飯還是吃面的問題,她似乎回答不了。何況面前的人,對于她來說只是個每天都會遇上幾個的普通嫖客之一。 男人停下動作,粗重的呼吸噴在咪咪臉上,他在等答案,或許是有在期待的??桃夂雎孕闹泻糁龅哪屈c深意,咪咪用鼻子嘴唇輕輕地蹭著男人的腮幫, “死什么死的,我還等著你再來找我呢,下次咱們玩點其他的?!?/br> 人生接下來大抵就是這樣子了吧。男人沉默著很久都沒再動,咪咪想著偷看他,剛一抬眼,后腦勺就被大掌按下。 “那就玩?zhèn)€夠。” 男人身下向上用力一頂,扶著咪咪的細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整根沒入。在咪咪直喊腿酸之后,他抽出來,讓她側(cè)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對著大開的神秘地帶插了進去。 動作的變更,男人能開始更好的發(fā)力,他抱著咪咪的腿,一下又一下地挺進深入,力氣大得如久餓的猛獸出籠,要將獵物全數(shù)吞入口中。 咪咪被沖撞地暈頭轉(zhuǎn)向,全身被電流竄過,酥麻無力,她嘴里帶著哭腔求饒,“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男人嗤笑一聲,又換了個動作,他壓著咪咪的兩條腿,身下依然帶著狠勁。 眼中一道白光閃現(xiàn),咪咪身體如痙攣般顫抖起來,手腳扣緊,底下yindao里開始有液體噴出來,如尿液,但不是。她潮噴了。 “讓你先玩夠了?!蹦腥耸帜碇溥涞年幇暾{(diào)侃。咪咪半張臉埋在被子里,看不清表情,她閉著眼睛,身體的愉悅還沒消退。 死了啊。 突然間就變大了的店,安靜得讓人恐懼,明明開著燈,卻暗得看不清任何東西。咪咪緊緊咬住搖搖欲墜的煙頭,抑制不住地顫抖。如果那時她能熱心點,能多點人世的共情,不刻意忽略他發(fā)出的信號,是不是會有另個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