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深層次的原因
書迷正在閱讀:黎所當婚,總裁老公深寵、身處于扶她世界的極品、秦秦深付、一仙難囚(修仙NP)、逾矩【1v1,高干】、重冰(仙俠1v1)、師姐是修無情道、她與九個嫖客、我將追隨他至死不渝、[網(wǎng)王]撲倒小哥哥
“這位年輕人,就是我最近新認識的神醫(yī),方烈方老弟了,他的人品、醫(yī)術(shù)、前途都是世所罕見?!被ㄌ瞎庑Σ[瞇地道。 方烈主動伸出手,道:“你好,你店里的火鍋味道一絕。” 施景朗笑容爽朗,大聲道:“你喜歡就好?!?/br> “可惜有一個缺點?!狈搅艺Z氣神秘地道。 看到兼任大廚的施景朗,他算是明白了為什么火鍋味道會咸了一點。 施景朗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蹙,不動神色地道:“有什么缺點?” 他最得意的菜品就是火鍋了,對方居然開口質(zhì)疑,莫非是想大放厥詞,表現(xiàn)自己嘛? “咸了一點?!狈搅逸p聲道。 “不可能的?!笔┚袄蕯嗳坏溃笆悄銈€人原因吧?我調(diào)制的湯底、醬料從未出錯過。” 方烈預計到對方的不信,道:“你可以問問我朋友,或者問問在座的食客!” 楊月璇點點腦袋,道:“確實有點咸,不過湯底、醬料的風味確實一級棒,蓋住那個缺點。” 施景朗一雙眉毛糾成一塊,神情嚴肅。 接著,他主動去詢問了幾桌客人,得到的是相似的回答。 “咸?確實比以前咸了一點?!?/br> “還好了,正好我喜歡咸的!” “有一點,但還是很好吃?!?/br> 一會兒過后,他重新回到方烈桌旁,神態(tài)茫然,嘀咕道:“怎么會這樣?” 每天調(diào)制醬料、湯底后,他都會留下一點點,確認了味道正宗,才會讓人端出來的。 方烈正好吃完了,旋即抹抹嘴,道:“原因很簡單,你的味覺失調(diào)了?!?/br> “味覺失調(diào)?不,不會的?!笔┚袄氏袷潜患づ谋?,斷喝道:“我是一名廚師,怎么可以味覺失調(diào)!” “廚師也是人,也會生病!”方烈一針見血地道:“你的腦部長了一個腫瘤,還是惡性,已經(jīng)壓迫到神經(jīng),造成了你味覺失調(diào)?!?/br> 聲調(diào)平淡的一番話,落在施景朗的耳中,如同平地驚雷,震得他耳膜發(fā)疼,神色恍惚,眸子里涌起大片的懼意。 惡性腫瘤,這四個字足以讓絕大多數(shù)人不寒而栗。 猛地,他想起一事,竟是恢復了些許精氣神。 “方先生,你有把握開刀嘛?”花滔光聲音急切,道:“如果可以,請你一定要出手!” “有七、八成把握吧。”方烈肯定地道。 實際上,有定態(tài)刀在,他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當然,這數(shù)字說出去,也沒人會信的。 “呵……大言不慚,別說我沒有惡性腫瘤!”施景朗嗤笑一聲,言語中滿是譏嘲:“就算萬一我有,你連具體報告都沒看到,哪來這么高的把握!” “七、八成的把握,你不怕笑掉我的大牙?!?/br> 楊月璇繃著臉蛋,氣忿瞪著施景朗。 “信不信由你!”方烈招手,示意伙計結(jié)賬。 “我是不會信的。”施景朗說出底氣所在,“我兩個月前,才做過包括腦部的詳細檢查?!?/br> 方烈不再勸說,和楊月璇一同離開,連花滔光的挽留也拒絕了。 他清楚,施景朗對他有偏見,他勸是沒有用的,只能靠花滔光了。 果不其然,隨后花滔光坐在椅子上,嘆息道:“你太沖動了,不應該?。 ?/br> “有什么不應該的。”施景朗也坐下,臉上怒氣一閃而過:“他咒我有病,我不叫人趕他走,已經(jīng)是很給你面子了?!?/br> “你這次真的做錯了?!被ㄌ瞎庖蛔忠活D地道:“方先生是世界上最頂尖的腦科醫(yī)生,他是不可能看錯的。” 施景朗咧咧嘴,就要大笑出聲,可是花滔光卻陸續(xù)道:“他前端時間參加了深城舉辦的世界腦科研討會,還有,他完美地替南方區(qū)的宋世豪的父親,也就是宋老爺子做了腦部手術(shù)!” “那臺手術(shù)的難度之高,連星條國的權(quán)威杰克教授都不敢動刀!” 施景朗瞳孔一縮,透出難以置信的色澤,臉色也逐漸變了顏色。 花滔光每說一個,就像是在他臉孔刷上了一層白漆,聽到最后,他滿臉的慘白,白得嚇人。 “你,你沒開玩笑吧?”施景朗說話結(jié)巴。 他寧愿相信是玩笑。 如果不是玩笑,那方烈說他有腫瘤一事,豈不是真的? 花滔光輕嘆一聲,拿出手機,登錄了某個網(wǎng)站,道:“這是一個腦科領域的專業(yè)網(wǎng)站,上面有關于方先生的介紹?!?/br> 自從見識了方烈腦科技術(shù)后,他也有意地去了解腦科相關的知識。 施景朗湊過去一看,文章很長,全是介紹方烈有多么牛比的文字,甚至還有后者在交流大會的講解視頻。 值得一提的是,這篇文章還是那位杰克教授寫的。 幾分鐘后,看完的施景朗癱坐在椅子,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慌亂。 “我們?nèi)メt(yī)院檢查一下吧!”花滔光建議道,“看看醫(yī)生怎么說?” 施景朗如夢初醒,連連點頭,心里卻升起最后一點希冀:“萬一那位方先生診斷錯了呢?” 花滔光眼眸一瞅,看出對方的想法,心里苦笑不已。 方烈怎么會出錯呢! …… 一個多小時后,華海附屬醫(yī)院走廊里,施景朗不顧形象地跌坐在地上,手里攥著一份報告,神情頹喪。 “沒事的,雖然醫(yī)生說手術(shù)難度很高?!被ㄌ瞎舛紫聛?,拍拍肩膀,安慰道:“但對于方先生來說,并不是難事。” 一聽這話,施景朗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眼底涌起光亮,卻又轉(zhuǎn)瞬間黯淡下去。 “我已經(jīng)得罪他了。”施景朗露出追悔莫及的臉色,呢喃道。 花滔光無也是長嘆了一聲,默然無言。 “不行,無論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負荊請罪,我也請他幫我開刀!”施景朗躊躇了良久,最終下定了決心。 …… 蕭家大院,方烈自是不知施景朗的心路歷程。 這時候,他看向敲門進來的肖恩,眉間閃過些許疑惑。 他看得出來,肖恩臉上少見地出現(xiàn)了擔憂與忐忑。 “有事就說?!狈搅沂疽鈱Ψ阶?,道:“不用猶豫的。” 肖恩深吸一口氣,道:“方先生,我想請求你一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