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一條長隊(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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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敲門聲,方烈起身開門。 “哈哈,方先生,不請自來,你別生氣!”門外,是醉月樓的老板,他一臉笑容,手里還拿著一個精美的禮品盒。 方烈眉頭一蹙,想到似曾相識的一幕,但也沒阻攔醉月樓老板進(jìn)來。 “陳雪晴,在下得知你今天生日,所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br> 醉月樓老板客氣地把禮物放下,然后朝方烈微微欠身,話都沒多說一句,就面色恭敬地退下了。 趙玲玲臉上露出愕然的表情,看著桌上的禮盒失神。 她不是愚笨之人,自然看得出醉月樓老板,從頭到尾敬畏的是誰! “哈哈,方先生,偶然得知陳總經(jīng)理生日,特來送上一點(diǎn)心意,還望不要見怪。” “陳總經(jīng)理,祝你生日快樂,年年十八?!?/br>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段相似的說辭出現(xiàn),,一位氣質(zhì)深沉的西裝中年,也是把禮物遞到桌子上,旋即快步走出,好像連討杯茶水的膽子也沒有。 “算了,我們先坐一下,待會兒怕是有的忙?!标愌┣鐩_方烈招招手,笑吟吟地道。 方烈坐下,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們現(xiàn)在就走?!?/br> 他清楚,剛才那兩位可能僅僅是開始,或許還有不少人人在觀望。 “沒事,我今天心情好!”陳雪晴巧笑嫣然地道。 “你們在說什么?”趙玲玲先是聽不懂,隨即想到什么,目瞪口呆地道:“你們是說……”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敞開的大門又出現(xiàn)兩人,是方烈熟悉的白移山和其保鏢阿水。 “方先生,好久不見了?!边€沒進(jìn)來,白移山就伸出雙手,朗聲道:“今天冒昧前來,還望見諒?!?/br> “你太客氣了?!狈搅蚁胍鹕?,想邀請對方坐下,喝杯茶,但卻被對方給擺手制止。 白移山急聲道:“你坐著就好,我只是來給陳總經(jīng)理送禮物的,你不用麻煩了?!?/br> 今時不同往日,當(dāng)初他與方烈第一次見面,對方只是一位還沒嶄露頭角的神醫(yī)。 如今,偌大的榮城商界,方烈為尊!一聲令下,沒人敢對著干,不然,林氏集團(tuán)就是最好的反面例子! 甚至于,對方還在水深至極的省城混得如魚得水,聲名顯赫! 接著,白移山朝陳雪晴說了兩句祝賀詞,就示意阿水遞上禮物,旋即立即退下。 “他是連山集團(tuán)的白移山?”趙玲玲不解地道,“怎么會對你?” 后面的那句疑問,她是對方烈說的。 她在外省也聽說過白移山的名號,畢竟白移山的連山集團(tuán)也鼎盛了幾十年,算得上岳東省的老牌富豪。 這樣的人物,居然對方烈如此恭敬? 某人不是才創(chuàng)建公司不到一年嘛?旗下只有一個銷售產(chǎn)品嘛? 陳雪晴神情自豪,沒有解釋,道:“你看下去,也許就能明白了?!?/br> 趙玲玲身軀一震,心里掀起波瀾。 接下來,一個個西裝革履的富商,如同排隊(duì)、又或者約好一般,依次有序地現(xiàn)身。 他們的動作、說辭極其相似,千篇一律的開頭問好方先生,接著放下禮物,說完祝詞,連椅子都不沾一下。 趙玲玲神色傻愣地看著一位位富商來了又走,內(nèi)心深處是驚濤駭浪,久久不息。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人中居然也有幾位她認(rèn)識的省城權(quán)貴。 在她印象中不茍言笑的省城權(quán)貴,在方烈面前,卻是一臉的燦爛笑容,仿佛見到方烈,送上禮物是他們的榮幸一般。 “他到底是什么人?”趙玲玲心底呢喃道,看向方烈的眼神里漸漸地爬滿了駭然之意。 將近過了一個小時后,方烈才帶著一堆禮物,和陳雪晴兩人一同離開。 …… 夜深人靜,一間公寓里,陳雪晴兩人正徹夜長談,而談?wù)摰膶ο笳欠搅摇?/br> 自從在醉月樓,趙玲玲目睹一圈權(quán)勢人物接連登場,心中可謂是好奇到了極點(diǎn)。 “是我錯了,原來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聽完有關(guān)方烈的事跡,趙玲玲長嘆一聲,滿臉的自嘲:“看來是我有眼無珠了?!?/br> 陳雪晴抱著她的肩膀,安慰:“別瞎想了,這不怪你!畢竟他算是特例嘛!” “知道你心上人厲害了。”趙玲玲心里一動,有點(diǎn)不服氣地道:“我男朋友過兩天回國了,我們四個人一起吃飯?jiān)趺礃???/br> 今天被方烈給沉重打擊了,她心里多多少少有點(diǎn)難受,也想找回點(diǎn)場子來。 誠然,論權(quán)勢地位,自家男朋友拍馬都趕不上,可論醫(yī)術(shù),就不一定了! “你的那個外科醫(yī)生?”陳雪晴隨口道:“被你稱為前途無量的那位?” 趙玲玲猛點(diǎn)頭,道:“論醫(yī)術(shù),他肯定不比你的心上人差!” 如果不是多年的閨蜜情,她都想直說自己的男朋友最厲害。 陳雪晴一眼看穿某人所想,沒有執(zhí)著于爭辯,巧妙地轉(zhuǎn)移起話題,與某人聊到天亮。 …… 隨后的幾天,方烈日子過得波瀾不驚,每天回公司處理點(diǎn)事務(wù),其余時間都沉浸在自我提升中。 上次在財(cái)經(jīng)大學(xué)下棋后,他就摸索出極限生命磁針的最好用途,那就是在作用大腦的那一小時里,瘋狂地看書,在最短的時間里把那些晦澀難懂的知識,全都理解透徹。 即使磁針的時效過去了,但大腦記憶、學(xué)會的東西是不會忘的。 不夸張的說,他一個小時學(xué)的東西,比別人一個星期學(xué)到的東西還要多,那種坐上高速列車前進(jìn)的感覺實(shí)在太過美妙,讓方烈一度想閉關(guān)學(xué)習(xí)算了。 …… 這天晚上,肖恩從省城來到榮城,向方烈稟告。 “方先生,那家伙來了榮城,似乎想找你。’”別墅書房,得到許可潛進(jìn)來的肖恩,輕聲道:“連續(xù)一個星期,他應(yīng)該是崩潰了?!?/br> 方烈接上話茬:“所以,他想要求饒了還是要威脅我?” 肖恩搖頭,表示不知道。 按他的想法,對方應(yīng)該是要求饒,但萬一猜錯,那不是很沒有面子?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方烈目露贊賞,心里開始思量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