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沈家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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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前,沈曉異不會認(rèn)為方烈敢做什么,但現(xiàn)在未必。 論身份,方烈不比他差,論勢力、底氣,有兩大家族護(hù)持的方烈,更是凌駕在他之上! “你剛才說要打斷我的腿?”方烈俯身,小聲地道,“那禮尚往來,我就打斷你的第三條腿吧。” 說著,他左手探出銀針,隱蔽地在某人手腕扎了一下。 “啊,你做了什么?”沈曉異內(nèi)心泛起不安感,捂著手腕的紅點(diǎn)。 “我在你身上扎了一針?!狈搅业男θ菰谏驎援惪磥?,恍若惡魔的微笑:“恭喜你,成了國內(nèi)最后一個太監(jiān)!” 實(shí)際上,他是用感覺手套剝奪了對方的那種感覺,只是用針灸做掩飾而已! “不,你胡說,你一定是在騙我的!”沈曉異徹底慌了,想要抓住方烈,卻被后者躲開,“怎么會有這種事?” 他才四十來歲,如果以后成了太監(jiān),那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陳叔,我們找個地方喝幾杯吧!”方烈看都不看沈曉異,開口道。 本來,他也只是想找個地方歇歇腳,結(jié)果沈家叔侄糾纏不休,直到此時,他才能好好歇息一會。 “不介意的話,算上老朽吧!”劉成功也來湊熱鬧。 方烈隨之也叫上劉吉海,一行人有說有笑地離開。 看著方烈等人離去的背影,很多人心生羨慕,這種高端局,他們一年也沒幾次碰得上啊。 有人面露意動,想要跟上找個機(jī)會,卻被身邊人拉住。 “如果你想惹方先生生氣,那你去吧,我不攔你!”同伴努努嘴,看向某個方向。 那人暼了一眼鼻青臉腫、雙眼無神的沈曉異,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制住了步伐。 其余人也是看了看沈曉異的下場,心頭感慨不已。 沈家某人整天以大欺小,終于遇到了報應(yīng),果然古話說的好,上得山多終遇虎! “快扶我起來,我要去醫(yī)院,不,先給我找個女人!”沈曉異猛地打了個激靈,朝自家保鏢喝道。 他心底抱著微弱的希望,即使方烈的醫(yī)術(shù)被傳得舉世無雙,但未必真能一針就廢了他! 保鏢們滿腹的古怪,卻只能照做。 十幾分鐘后,酒店某個房間,傳出了沈曉異的咆哮聲。 “賤人,給我滾,看見你們就倒胃!” 刷刷! 幾個顏值不低的妹子,紅著眼睛跑出來,唇角卻噙著相似的嘲諷:“一個軟蛋,有什么好神氣的!” “去省城第一醫(yī)院,給我約最好的醫(yī)生!”沈曉異也十萬火急地沖了出來,驚恐萬狀地嚷道。 保鏢們又連忙手腳利索地去開車去醫(yī)院。 一陣雞飛狗跳后,等到半夜,沈曉異才拿著一疊檢查報告,行尸走rou般的回到了沈家別墅。 一進(jìn)門,客廳里燈火通明,兩道身影,穩(wěn)穩(wěn)地坐在沙發(fā)上。 “惹了那么大的禍,躲到這個點(diǎn)才回來?”沈正蒼敲著拐杖,斥責(zé)道。 沈曉異無動于衷,自顧自地坐到小沙發(fā)上,一臉的死灰。 “大哥,你怎么了?”沈曉志不解道,“怎么連爸的話也不聽?” “我廢了!”沈曉異隨手將檢查報告扔在桌子,語氣蕭索:“早知道,我就不該替浩陽出頭的?!?/br> 他是護(hù)短沒錯,可人性是自私的,可沒打算搭上自己的幸福! 沈正蒼兩人看完報告,驀地沉默了。 報告上,沈曉異的某項功能永久性壞死,沒有任何恢復(fù)的可能性。 “是方烈做的?”沈曉志開口問道。 沈曉異重重地點(diǎn)頭,腦海里滿是懊悔與苦澀。 “欺人太甚!”沈正蒼拍桌子罵道,“真當(dāng)我們沈家是泥捏的不成?” 他臉色變幻,如同走馬燈來回變化,最后化為一片陰狠與決絕:“此事交給我了,我絕對給我們討回一個公道!” 沈氏兄弟臉色驚疑不定,緊緊地望著自家父親。 “我認(rèn)識一位南疆奇人,他擅長用毒!”沈正蒼老眸里掠過一絲瘋狂,“有他出馬,方烈絕無活路!” 沈氏兄弟聽了,面露喜色。 南疆那邊的奇聞軼事,他們也曾耳聞過不少,既然父親這么說,那肯定十拿九穩(wěn)。 “明天一早,我就聯(lián)系他,定要那個方烈受盡折磨后死去!”沈正蒼面色兇厲地道,仿佛已經(jīng)看到方烈在那位面前跪地求饒,痛苦死去的場面。 沈氏兄弟面露快意,似乎也看到了那一幕。 …… 還在省城大酒店熟睡的方烈,自是不知道沈家的謀算。 當(dāng)然,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害怕,有朗奇光筒和凈異掌器,能夠?qū)λ露境晒Σ攀枪质拢?/br> 第二天,方烈睡到快十點(diǎn)才起,揉了揉痛疼的腦袋,不禁埋怨起陳啟林。 對方就是一個酒鬼,和他閑聊不到幾句,就變成了拼酒,他差點(diǎn)醉得走都走不穩(wěn)。 懶得下樓,方烈直接在房間叫了早餐服務(wù)。 噠噠…… 十幾分鐘后,一道人影推著餐車,從走廊出現(xiàn),推車的人,眉頭發(fā)白,一雙渾濁的眸子微微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叩叩…… 那人輕輕地敲了敲門,一雙白色手套指尖上,有一抹微不可察的黑色痕跡。 “你好,你叫的早餐來了?!?/br> 門的另外一邊,傳來方烈的回答:“門沒鎖,進(jìn)來吧!” 那人眼里劃過一抹輕蔑,隨即打開門,將餐車推了進(jìn)去。 “那玩意,真是不小心漏下的,我不是故意的?!狈块g里,方烈舉著手機(jī),正在和楊大小姐視頻通話中。 今天楊家大掃除,小辣椒在他床底搜出幾雙臭襪子,立即就打來興師問罪。 蒼天可鑒,這些真是他當(dāng)時不小心遺漏的。 驀地,他突地轉(zhuǎn)身,就在服務(wù)生進(jìn)來的一剎那,朗奇光筒瞬間給了提示。 “你是誰?”方烈臉色平靜望著對方,一針見血:“沈家派你來的?” “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聽說你醫(yī)術(shù)無雙,不知道你是否解得了我的南疆毒術(shù)?”服務(wù)生抬起頭,普通的臉上涌起一抹嗜血。 說話之間,他輕輕抬起手,莊重的表情像是在表演藝術(shù)! “南疆毒術(shù)?”一道渾厚的嗓音,從方烈的手機(jī)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