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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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自從某人擺出名表后,好幾個男生就開腔攀關系,一些女生也是眸子里異彩連連,眨也不眨。 黃劍山嘴角勾起得意,可當他眼角一瞥,見到方烈與李莎莎低聲說笑,全然無視他的時候,心里一團無名火,仿佛堵在胸腔。 “莎莎,別光顧著和方烈這個騙子說話,也跟老同學多聊聊嘛!”他大聲道,打斷了方烈兩人的交談。 “騙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李莎莎不解道。 “是這樣的……”有想要巴結黃劍山的男生,添油加醋地敘述了一遍,“所以,你最好別信方烈的話,免得吃虧。” 黃劍山欣賞地暼了那人一眼,補充道:“要面子不是什么壞事,但死要面子,弄得可能要違法就不可取了?!?/br> “我相信烈哥?!崩钌浇菗P起一抹動人心魄的弧度,“他一定說的是真的?!?/br> “別傻了,莎莎?!秉S劍山故作親昵地道,“連我買的車也不到一百萬,他那輛轎跑落地價起碼一百二十萬,你看他像是買得起的樣子嘛?” 這也是他一開始針對方烈的重要原因。 憑什么方烈能開著一輛好車裝蒜,成為全場的焦點?論身份地位,他黃劍山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信他!”李莎莎目光灼灼地盯著方烈,眼里似乎容得下對方一人。 方烈笑了,好奇地反問道:“為什么這么信我?” 李莎莎唇角掀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道:“你不是死要面子的人,以前你做題時,你不會就是不會,連抄答案應付我都不肯?!?/br> 話到最后,她眼里泛起一絲幽怨。 方烈訕訕一笑,有點不好意思。 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場景,黃劍山氣得額頭青筋亂跳,猛地一拍桌子,道:“我出去抽根煙?!?/br> 他再待下去,非得氣飽了。 現(xiàn)在,他有種錯覺,方烈兩人是聯(lián)手雙打,把他的自尊給抽翻在地。 “黃老大,等等我?!庇腥司o跟黃劍山的步伐,閃了出去。 唐近義嘿嘿低笑,嘀咕道:“爽!礙眼的東西總算被氣走了?!?/br> 眾人無語,看向方烈兩人的神色各異。 大部分男生心頭滿是羨慕嫉妒恨的意味,一些女生則是暗暗慶幸,李莎莎芳心已屬,那至少沒有人跟她們搶黃劍山這個大財主。 …… 包廂外,黃劍山剛拿出香煙,一個打火機就遞過來,他暼了一眼,對方一臉的殷勤,嘴里還說道:“黃老大,你消消氣,犯不著跟方烈那種騙子生氣?!?/br> 黃劍山一臉的義正辭嚴:“老子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莎莎被魂淡蒙騙。” 康佑同眼珠子轉了轉,道:“黃老大,我有一計,肯定能讓方烈和唐近義原形畢露?!?/br> 黃劍山來了興趣,道:“說來聽聽,有用的話,我絕不會虧待你。” 康佑同眼睛一亮,他等著就是這句話。 “我知道唐近義工作店鋪的電話,我們可以舉報他偷車!”康佑同陰狠地道,“一百多萬,他的老板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br> “好注意,就交給你了。”黃劍山拍拍對方肩膀,囑咐道:“記得告訴我們的地點,我要讓方烈兩人在所有同學面前被抓走!” “我辦事,你放心!”說完,康佑同拿起手機,走遠了幾步,撥打起來。 沒過一會兒,他露出得逞的表情,道:“黃老大,搞定了,那個女主管說會報告給老板的,我們等著看好戲就行?!?/br> “走,我們回去?!秉S劍山興奮難耐,腳步輕快,康佑同自是緊隨其后。 回到包廂后,黃劍山?jīng)]有再沖方烈發(fā)難,反而和其他人打成一片,讓班長幾個和事老,也是暗松了一口氣。 方烈詫異地暼了對方一眼,也沒放在心上。 接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被服務員端了上來,眾人開始大快朵頤,氣氛也變得頗為熱鬧。 不少人借著紅酒的后勁,肆意追憶起青春時光,包廂里時不時響起歡聲笑語,令方烈也倍感輕松。 臨近尾聲,李莎莎忽地捂著肚子,臉色慘白,額頭迸出豆滴大的汗珠。 “你沒事吧?”方烈面帶擔憂,“肚子又痛了?” 李莎莎表情一滯,道:“你……” 方烈眸子里充滿著心疼之意,道:“你忘了我是醫(yī)生嘛?” 見到李莎莎的第一面,他就看得出對方臉色不好,隨即動用了生物檢查眼鏡。 果然,結果顯示李莎莎中毒了,導致了器官慢性衰竭。 “莎莎,你怎么了?” “怎么回事?” “是不是食物不干凈?” 這時,其余人也注意到了不對勁,大呼小叫起來,黃劍山更是沖到最前面,滿臉的關心:“需不需要我去買止痛藥?” 李莎莎擺手制止,道:“不用了,止痛藥已經(jīng)沒效果了?!?/br> 說完,她水靈靈的眸子望著方烈,慘然一笑:“烈哥,這次回來榮城,見到你真好,我有好多的話,想跟你說,我……” “有什么話,以后再說?!狈搅掖驍嗟溃艾F(xiàn)在我先幫你緩解一下痛疼?!?/br> “沒用的,我是做研究時,不小心打翻了一種放射性物質,導致的中毒?!崩钌樕届o,像是在述說他人的故事,“我沒多少日子,所以我想著回榮城看看?!?/br> 聽到放射性物質,黃劍山等人都下意識地往后退,臉上的恐懼難以掩飾,就連唐近義也腳步微移,目光閃爍。 只有方烈紋絲不動,眸子里充斥著憐惜。 “放心,這玩意不是疾病,不會影響……嘶……”說到一半,她臉色愈發(fā)蒼白,痛哼一聲。 “乖乖的,不要說了?!狈搅艺Z氣中帶著毋庸置疑。 涮! 他裝作從口袋取東西,實際上是從空間手表里取出一盒銀針。 “我現(xiàn)在用針灸幫你止痛!”為了掩飾感覺手套,他決定以后都用針灸做為借口! “裝模作樣!”黃劍山譏嘲出聲,“連止痛藥都不管用了,你的針灸有個屁用!你再亂來,如果莎莎有個萬一,你能負責得起?” 大部分同學也是目露輕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