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存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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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把人叫過來了,但具體說啥,怎么說,從哪里開始,月清安自己都還沒想清楚,因此二人在房內(nèi)喝了兩杯茶,依舊沒有開始話題。 陌瑾之看他一直皺著眉頭,偶爾還嘆氣,不禁也跟著皺了眉。 “疼?” “啊,沒有,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蹦拌耐蝗怀雎暟言虑灏矎淖约旱男〖m結(jié)中喚回,看對方用不信的眼神看著自己,他還特地下床,在地上走了兩圈給對方看,來證明自己話的可信度。 見月清安真的沒什么事,陌瑾之也在心中松了一口氣,既而抬眸看他:“想談什么?” 像“我入了一趟鬼門關(guān),遇到了我們前世的女兒?!边@種話,月清安覺得自己要是這樣說,陌瑾之肯定是不會信的。左思右想之后,決定還是從如廁那天的事情開始,便抬頭問道:“那天晚上,陌離叫你去干嘛?” 對于陌離和陌闌珊二人,月清安百思不得其解。要說陌闌珊是自己女兒的話,那……那之前又是怎么一回事? “陌離?”陌瑾之似乎愣了一下,隨后本皺起的眉又緊了緊,語氣平靜道:“是誰?” “嗯?”此話一出,月清安本糾結(jié)的心理瞬間被驚訝所代替,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侄子,太子殿下,陌上塵,你……不記得了?” 這家伙莫不是得了間接性失憶癥? 然而陌瑾之接下來的話,卻讓月清安更加吃驚。 只見他輕搖了搖頭,反倒伸手在自己額頭探了,語氣又低了幾分。 “近來宮中傳來消息,說皇兄的頭風(fēng)病又重了些,已無力處理國事,太子……久卿這段時日在朝中監(jiān)國。”掌下的溫度還算正常,陌瑾之也安了心,順手替他理了理劉海,繼續(xù)道:“你若是想他了,我可給皇兄送去書信一封,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可以回去看看?!?/br> 月清安聽完,臉色都變了,抖索著唇問:“你……沒在開玩笑吧?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br> 陌瑾之心中雖疑惑,但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月清安被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直直的看著陌瑾之,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他開玩笑的破綻,然而沒有,他的表情嚴(yán)肅而認(rèn)真。 最后他懷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那我剛開始疼得那天晚上,你陪我去上廁所,出來后沒看到你,你去哪了?” “是暗衛(wèi)送來了密函,我就回了一趟書房?!?/br> 聽言,月清安再是沒忍住,一把推開了陌瑾之,奪門而出。 他仍記得,陌離和陌闌珊這次來住在西院的偏房里,陌瑾之有沒有開玩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能是因為跑得太急了的緣故,月清安在跑過院中轉(zhuǎn)角處時,一時也沒來得及避開迎面而來的月舒然,二人就此撞在了一起。 月舒然反應(yīng)較快,在看到月清安的那會就停住了腳步,用手護(hù)住了懷中的孩子,但因月清安的慣性沖擊,他還是踉蹌著后退了幾步才站穩(wěn)。等再看月清安時,他已經(jīng)坐在了地上,臉色十分的難看。 “你……沒事吧?”月舒然調(diào)整了個姿勢,微蹲下身,朝他伸出了手。 月清安本以為自己屁/股上的傷已經(jīng)好利索了的,哪知這一跤摔得后面又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不過他這會也沒心思去管傷了,看到月舒然伸過來的手,忙抓在手中,邊借著他的力起身,邊急急問道:“月舒然,你看到陌離和陌闌珊他們了么?” 看他還有這么大力氣抓自己的手,看來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礙了。月舒然稍稍放了心,抬眼與他急切的眼對上,皺眉道:“陌離和陌闌珊……是誰?” 月清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不記得他們了?前兩天他們還住在我們這的,就在西院的偏房里!” 他語氣比較激動,聲音也比之前大了幾個分貝,直把月舒然懷中的孩子嚇得一哆嗦,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哦……乖,別哭……”月舒然忙抖了抖自己的臂,哄著懷中的孩子,似責(zé)備的看了月清安一眼。 “抱歉?!痹虑灏蔡ы戳艘谎墼率嫒粦阎锌薜眯∧樛t的孩子,心中一陣心疼,伸手抹去了孩子臉上的淚水:“被嚇到了,你抱回房哄哄吧,我去西院看看。” 月舒然雖還想問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哭鬧不止的孩子實在不允許他問太多,只能朝月清安點了點頭,抱著孩子回了自己的屋。 月清安目視著他們離開,剛一回頭,又差點撞到了陌瑾之的胸膛,不禁嚇了一跳,習(xí)慣性的往后退了幾步。 陌瑾之伸手拉住了他,皺眉道:“這么急,去哪?” 這事現(xiàn)在在朝詭異的方向發(fā)展,若讓他編,月清安覺得,自己也編不出來。反正這事他遲早要告訴陌瑾之,便直接道:“去西院,找陌闌珊,等我去西院確認(rèn)一下,回來再跟你說?!?/br> 他甩開陌瑾之的手,也不等他回話,就往西院走。 月清安這會沒空說,陌瑾之也沒繼續(xù)問,再次抓住了月清安的手。 “我陪你去吧!” 西院是客房,一般無人居住,比較安靜。月清安踏入院子的時候,便覺一陣?yán)淝?。他心中砰砰直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伸手推開了偏房的門。 許久未有人居住的房子在門被推開的那瞬間揚起了一陣塵土,一陣濕霉味撲面而來,讓月清安不適的皺起了眉。 他揚手在鼻前扇了扇,雖心里已經(jīng)有了底了,但還是跨步走進(jìn)了房間。 空空如也的房間,桌椅上都蒙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進(jìn)到里面是甚至還聽到了老鼠的嘰嘰喳喳聲。 盡管這間房如此,月清安還是不死心的將西院的房子都挨個查了個便,每間房都和第一間一樣,顯然是很久沒人住過了的。 月清安不淡定了,轉(zhuǎn)過身來抓住了陌瑾之的雙臂:“瑾之,我有話和你說,你會信我么?” 陌瑾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了他的雙手,輕聲道:“回去說吧!” 二人回到房間后,月清安一五一十的將從二人相遇,直到昨天晚上那個關(guān)于前世的夢境都講給了陌瑾之挺。 陌瑾之坐在一旁聽得很認(rèn)真,偶爾給他遞上一杯水,直到月清安問:“你相信我嗎?”他才微低了眉眼,點了點頭。 “你真的相信?”月清安有些不敢相信,這事他自己都理不清楚,講得也是不清不楚的,他怎么就信了?這若是換作旁人,肯定會認(rèn)為自己是神經(jīng)病吧? “為什么不信?”陌瑾之似好心情的勾了勾唇,再次遞給了他一杯茶水,“你沒必要拿這種事來騙我。” 月清安接過茶水捧在手中,心不在焉道:“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把夢境看全?!?/br> “或許今晚的夢就有你想要知道得答案呢?”陌瑾之兩自己手中的茶一飲而盡后站起了身,朝他伸出了手:“走吧!到晚膳時間了,等用完晚膳早些休息?!?/br> 月清安覺得這話挺有道理的,就朝陌瑾之點了點頭,朝他伸出了手。 月清安是真的信了陌瑾之的話,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滿懷期待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中。 哪知,晚上他卻并沒有進(jìn)入那個回憶的夢境中,反而夢到了一些不正經(jīng)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以至于一早上醒來,他臉都是黑的。 陌瑾之看他狀態(tài)似乎不好,還以為夢到的記憶不好,便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沒事的,都過去了?!?/br> 月清安渾身一怔,僵硬著抬頭尷尬的笑了笑,沒吭聲。 月清安不主動說,陌瑾之也不多問,直接掀了被子,淡淡道:“既然醒了,那就起來吧!” “哦!好……” 月清安本以為那天晚上是個意外,所以才沒有夢到之后的記憶,但事實證明,在之后的幾天晚上,他也依舊沒夢到后面的記憶了,這不禁讓他有些煩躁了起來。 陌離和陌闌珊明明是存在過的,為什么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不記得他了?月清安實在是想不通。 “哇……” 突如其來的哭聲喚回了月清安的神智,他低頭看了看哭得滿臉通紅的女人,心疼得心都揪了起來,摸了摸屁/股才知道,是尿了。 三兩下的給小女兒換好了尿布,小女兒立馬便不哭了,把手指伸進(jìn)了嘴里吸允,月清安見了,心軟成了一片,忙抱起來用臉蹭了蹭小孩兒的臉。 “陌闌珊說她是你,那爹爹就給你取名叫陌闌珊好不好?”月清安親親她的面頰,嘻笑道。 本是一句玩笑之話卻讓他突然靈機一動,不禁又憶起那晚陌闌珊的話語。 “我的血能開啟回去的道路?!?/br> 如果是陌闌珊就是懷中的嬰兒的話,那是不是用她的血就可以…… 月清安有些心動的看了眼鏡子,又緊了緊自己的手臂。 他要嘗試么?如果懷中的孩子的血真的能開啟這扇門,是不是就能證明她就是陌闌珊,陌闌珊曾經(jīng)是存在過的? 月清安心中有些緊張,一步一步靠近了鏡子,用手摸了摸鏡面。 在鏡子里的另一邊,有自己最親的人,而這一邊……也有自己最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