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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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樹林里唯有那人的心跳聲十分清晰的傳入月舒然耳中,他瞳孔微縮,抬手欲將緊抱自己的人推開,可抬了抬手,終是沒下去手。 陌塵軒緊抱著他,像是怕一松手對方就又會不見了一般,低喃道:“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幸好你在這里,沒有消失……” 陌塵軒說什么,月舒然都沒怎么聽進去,他有些疲憊的閉上了雙目,將心中那復雜的情緒攆去,才又睜開了眼,冷聲道:“放開?!?/br> 不管他們在現代是何等關系,如今身在古代,哪怕在現代之時有過肌膚之親,這會他也還是王妃,不能與別的男人有逾越之舉。 陌塵軒聽著他如此冰冷的語氣,心跳都漏了一拍,一時間摟著他的身體也變得有些僵硬。 月舒然看他沒什么反應,直接伸手將他推開,站起身來往后退了幾步退到了馬旁邊,最后冷瞧了他一眼,利落的翻身上馬,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陌塵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不曾回神。 等月舒然從林間走出的時候,已是傍晚,天色漸黑。 四喜一直朝著林間張望著,看到他馭馬而來,擔憂的臉上立馬帶了笑意,小跑過來牽住了他的馬繩。 “公子在林間可有發(fā)現什么?” 月舒然輕搖了頭,把馬兒交給了四喜,朝著扎好的營帳里走去。 押送糧草不比行軍打仗,所帶的扎營之物也遠遠沒有軍中充足。這營帳內連張桌椅都沒有,就連用來睡覺的床,都是用樹葉在地上鋪了一層,然后用一條十分薄的棉絮墊在上面。 他作為王妃所住之處都這么簡陋的話,就更別提其他人了。 “哎……”輕聲嘆了一口氣,月舒然脫了外衫,合著衣服一起躺上了床。 四喜栓好了馬之后便從自己的行李里偷偷拿了個小紙包出來,他左右瞧了瞧,發(fā)現沒人看見自己,將小紙包塞進了袖子里,偷偷的來到了月舒然帳前。 此刻天色尚早,晚膳也還沒用,四喜也沒想過是否會打擾到他,直接問道:“公子,我是四喜,我可以進來么?” 月舒然聞聲坐起,輕聲道:“進來吧!” 四喜進來之后向周圍看了看,硬是沒找到一個能坐的地方,傻笑了幾聲,蹲在了月舒然身前。他將藏在袖子里的紙包拿出來,一層一層的剝開,放到月舒然面前。 月舒然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才知那是一包梅干。 “公子近來舟車勞頓,又勞心傷神,四喜跟在公子身邊卻幫不到公子一分,是四喜太過無用。”四喜眼中有些發(fā)酸,盯著手中的梅干繼續(xù)道:“奴才想,公子現下有孕,那這梅干,興許能對公子的口,出門前就買了一些帶著,公子要不要嘗嘗?”他抬頭,眼中有點點淚光。 “……”月舒然看著眼前的梅干,心中竟乏著點點酸楚。 這么多年以來,在外,他是丞相府中的小公子,風光無限。在內,不過是一個無人過問的小哥兒,相府的一枚棄子罷了。從小到大,這偌大的相府,只有四喜,這個伴著自己一起長大的奴才,是真的對自己好。 他伸手拿過一個梅干放入口中,酸酸甜甜的十分可口,抬眼看向四喜之時,微勾了唇角:“很甜?!?/br> 又酸又甜,正如他的人生一般。 四喜看他笑了,也松了一口氣,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公子您一定會喜歡的?!?/br> 月舒然輕笑了一聲,一指床位處,“坐這里?!?/br> 四喜為之一驚,連連搖頭:“不不不,奴才蹲著就好,蹲著就好?!?/br> 月舒然見狀,立馬冷了臉,“我讓你坐?!?/br> 看他似乎快要生氣了,四喜也不敢再違背,走到床位處,屁/股沾了一點點床角,蹲坐了下去。 月舒然面色這才緩和了些,又拿了一個梅干放入了口中,“你也嘗嘗,挺甜的?!?/br> 四喜本不愛酸味的,但看月舒然吃得津津有味,一點都看不出來酸的樣子,不免也有些心動了。他猶豫了一會,才拿起了一個,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口中。 “如何?”月舒然看他酸得臉都變了樣,不禁也心情大好了起來。 四喜將梅子塞進月舒然手中,用雙手捂住了口,緊皺著眉,哭喪著臉道:“這也太酸了吧!我要去找水喝,公子我先走了。” 話落,他連忙起身跑出帳外,吐掉了口中的梅干。 月舒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笑著搖了搖頭。 和四喜鬧了這么一出,月舒然也暫時將煩心事忘卻了片刻,晚上用過晚膳之后他便早早地上了床。 多日來的疲倦瞬間向他襲來,剛一沾床,他便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月舒然睡得很熟,熟到即便帳內進了人也絲毫沒有察覺到。 下午的時候,等陌塵軒回過神來時,月舒然早已不見了身影。他尋著對方離去時的馬蹄印找到了他們扎營的地方。 剛看到這一群人穿著古代衣服時,陌塵軒還有些愣神,但好在他無事之時就愛看一些修真小說,什么穿越重生的??戳瞬幌掳俦荆@會雖有點覺得不可置信,但一想到月清安和月舒然,他又覺得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他們家那面鏡子有問題,或許那不是一面鏡子,而是一條通往異世界的大門,而他的舒然就是從那里和月清安調換了身份。 想到此次,陌塵軒心中洶涌澎湃,這一次,哪怕對方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將對方找到了。 他一直躲在林間的一棵樹后,暗中觀察著將大營內的方位全數摸清,等到夜深了,才悄悄靠近了營帳。 晚間營內雖也有人把守,但相比白天,好太多了。 東躲西藏,終是讓他逮著了機會,溜了進來。 看著床上之人,陌塵軒只覺心如小鹿亂撞,他屏住了呼吸,緩緩的靠近了月舒然。 今晚無月,夜色太暗,他看不清楚那人的臉,只覺對方的呼吸都是熟悉的感覺。陌塵軒眼中神色微柔,不由自主的伸手撫上了他的臉。 可能是對方睡得太熟的緣故,即便被摸了臉,也毫不知覺,因此陌塵軒也越發(fā)大膽了起來。 在林間潛伏太久,他早就想找個地方休息??粗采鲜焖?,他心下一動,脫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拉著被角,鉆入了被窩中。 看對方依舊沒什么反應,陌塵軒緩慢的靠近了他,下巴抵著對方的肩,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 “舒然,我好……啊……”一句話未說完,只覺臂上一疼,‘咔嚓’一聲,似關節(jié)錯位之聲,疼得他立馬驚叫一聲:“啊……”一陣天旋地轉之后,他已被那剛剛還在睡夢之人以反手抵在后背之抵在了床上。 “大膽yin/賊,你可知我是誰?”月舒然冷臉看著yin賊的后背,聲線帶著徹骨的涼意。 陌塵軒疼得渾身發(fā)顫,緩了好一會才顫抖著唇道:“舒然,是我……” 月舒然聽言,心中一驚,忙松了手,這才開始細打量起床上之人來。 一套白色的休息服此刻已沾染了些許污垢,一頭利落的短發(fā),雖看不見他的臉,但就這身打扮,不是他陌塵軒又是誰? 陌塵軒無力的翻了個身,在黑暗中凝視月舒然的臉,剛想開口之時,便聽營帳外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有人闖了進來。 “公子,你怎么了?” “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四喜才剛掀開帳簾,就聽到月舒然微怒的聲音。這才想到自己越了界,立馬又退了出去。 “對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br> 聽著四喜略帶慌亂的聲音,月舒然輕嘆了一口氣,朝外說道:“無妨,不過是只老鼠罷了,你讓他們下去休息吧!” 四喜擔憂的看了帳簾一眼,雖心有疑惑,卻還是退了下去。 “是。”他朝著跟在身后之人大喊了一聲,“都退下吧,別驚擾了王妃休息。” 等到一切又回到平靜,陌塵軒才用力翻了個身,想抬手,手上卻使不出力,只能無力的朝月舒然笑了笑,道:“下手真狠,王妃。”王妃二字,他咬得極重,似有意嘲諷他一般,也似在嘲諷自己。 下午的時候,他想過千萬個對方對他如此冷淡的原因,卻獨獨沒想過他已成婚這種可能性。 月舒然皺了皺眉,這其間的事情太過復雜,他也不想去解釋,只是看他臉色煞白,自知自己下手不輕,終是有些不忍,向他伸出了手。 “我?guī)湍恪?/br> 一句話說了一半,月舒然頓覺上方有殺氣襲來,來不及思考太多,撲過去右手抱住了陌塵軒往一旁一滾,期間左手順勢從床下的枯葉里將自己的佩劍抽出,抵住了上方襲下來的劍。 那人見一擊不成,立馬跳開,不等月舒然反應,又再次提劍而上。 月舒然與之相抗,抱著陌塵軒終是不適,趁著對方再次攻來之際,他伸手在陌塵軒衣服上扯了一塊布蒙住了他的臉,低頭靠近了陌塵軒的耳,輕聲道:“別出聲。” 隨后朝著他的背擊了一掌,將他推離自己身旁。 陌塵軒看著對打的二人心中焦急異常,他想幫月舒然,可剛剛讓月舒然弄得關節(jié)錯位還未被接好,他的手絲毫動不了,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那人見久擊不中,有些不耐煩了起來,最后一次二人兩劍相碰,他往后跳了幾步,冷笑道:“丞相家的小公子果然名不虛傳,是我低估你了。” 此話一落,便見那人以手作哨,吹了一下。不過片刻功夫,外面?zhèn)鱽砹藦P殺的聲音,而帳內也從帳頂飛落下了不少同穿夜行服之人。 那人盯著月舒然的眼如同鷹盯住獵物一般陰冷,他冷笑了一聲,高聲道:“抓活的?!?/br> ※※※※※※※※※※※※※※※※※※※※ 陌塵軒: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 舒然:不能,你自找的! 感謝在20200524 21:31:35~20200525 23:39: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蕭娜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