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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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月清安興奮了一整天,直到陌塵軒歸來之時也沒什么睡意,等他回來后立馬就迎了上去,興奮道:“王爺可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身邊還跟了個女人…… 月清安微皺了眉頭,與他們二人保持了些距離,“我什么時候可以……” “我們進(jìn)去說?!睕]等他把話說完,陌塵軒就打斷了他的話語。 這里外人多,有些話不宜多說。月清安心里清楚也沒再啃聲,跟在他后面一起進(jìn)了營帳,誰知那個女人也跟在他們身后一起進(jìn)來了。他心中有些不爽,幾步走到陌塵軒面前,質(zhì)問道:“我怎么走?” 陌塵軒瞥了他一眼,從床底下拿出一件黑色大披風(fēng)來,遞給了他,又一指那女人,“你和她,換下衣服。然后披著這個把頭蓋住,讓杜恒送你回去?!?/br> 月清安:“……” 他這才開始正式那個女人,女人長得比一般女人要高大一些,和他個頭還有些相似,卻偏偏穿了一身粉紅色的羅裙,衣服還是帶花邊的那一種。 月清安額角的青筋暴起,“你讓爸爸穿女裝?”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為了掩人耳目,這是最佳良策?!蹦皦m軒看著他,眸光微暗,“敵軍現(xiàn)在雖被我軍打得連連敗退,周圍的眼線雖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但難免怕有漏網(wǎng)之魚,你現(xiàn)在這身子,實在不宜冒這個險?!?/br> 說穿了,還是擔(dān)心他。 月清安不是傻子,陌塵軒的顧慮他不是不懂,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若他真的等陌塵軒打完戰(zhàn)一并回京,以他現(xiàn)在的身子,太妃是絕對不是再讓他長途跋涉回晉城的,更別說京里還有另一個月清安的存在了。到時候他就算滿身是嘴,也說不清這個事了,所以他必須要提前回去。 但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讓他穿女裝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想想就有些來氣。 陌塵軒見他不語,又從床底下拿出一套男裝遞給了女人,便一旁的簾子后揚了揚下巴。 哪怕他沒說話,女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接過了衣服,有禮的朝他們鞠了一躬,“是?!?/br> 月清安的眼跟著那女人一起移動,直到人家躲到了簾子后面才怒視著陌塵軒,“我跟你說,爸爸是不會穿女裝的,打死都不會穿的?!?/br> “哦?”陌塵軒挑了挑眉,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想回去就和她換衣服,若是不想……”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月清安一眼,“我現(xiàn)在就送這姑娘回去,以后你也別再提回去的話了?!?/br> 這種似威脅的口氣昨天陌塵軒也有過,當(dāng)時他妥協(xié)了,只因覺得他也有些道理,而且自己能接受??墒乾F(xiàn)在?這是有關(guān)尊嚴(yán)的事,他接受不了! 月清安對上了他的眸,毫不示弱,“我要回去,我不要穿女裝?!?/br> “只能選其一,你自己看吧!”陌塵軒也毫不示弱,眸中神色漸冷。 “……” “……” 二人互相僵持著,一時間,帳內(nèi)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dāng)中。 那姑娘換好了衣服,看到了這這番景象。她拿著手中的衣服輕輕的走到床邊,輕咳了一聲,小聲道:“王爺,我衣服換好了,衣服還要么?” 陌塵軒輕點了下頭,收回了目光,從那姑娘手中拿過衣服,遞了上去,“我從未把你當(dāng)過女人,也未曾把你當(dāng)過哥兒,你是個男人,而男人的尊嚴(yán),不是一件女裝可以否定的?!闭f到此處他擰緊了眉頭,“你也是飽讀詩書之人,這種情況下不能出一點岔子的道理你也應(yīng)當(dāng)懂得。” 聽他所言,月清安第一次如此痛恨月舒然飽讀詩書這個人設(shè)。對方說得這么直白了,若是自己再反對,作為王妃,是不是就顯得太過無理取鬧了?偏偏這時候他自身也是有理說不出。 沉默了許久,月清安才決定妥協(xié),一把搶過了陌塵軒手中的衣服,咬牙切齒道:“我換!” 月清安在簾子后面搗鼓了許久這女裝才將衣服整理好,他稍稍掀起簾子一角,發(fā)現(xiàn)陌塵軒正在和那女人說些什么,并沒有往他這處看,稍微松了口氣,有些別扭的從簾后走了出來。 陌塵軒聽到響動,轉(zhuǎn)過了身來,面對女裝的月清安,微微有些走神。 月清安走到陌塵軒的面前,十分不舒服的扯了扯衣服,“這腰有點小,勒得慌。” 姑娘是可靠的部下找來的,部下畢竟不是自己,有些細(xì)節(jié)部分根本沒有注意到,比如說肚子…… 陌塵軒看他一直扯腰那里,不動聲色的走到床邊,在床底下的小箱子里找出了針線,朝月清安勾了勾手,“你過來?!?/br> 月清安滿臉好奇的看著他,調(diào)笑道:“王爺居然懂得女子閨中的針線活?” 倒是他小瞧了陌塵軒了,他以為像陌塵軒這種出身皇族的大富大貴之家,除了習(xí)武讀書,對其他的應(yīng)該一無所知才是的,哪知他竟比自己想象中的懂得多的多。 陌塵軒一邊幫他改衣服,一邊無所謂道:“我自幼便跟著十哥南征北戰(zhàn),軍營里沒有女人,有時候衣服破了,就不得不自己學(xué)著補(bǔ)補(bǔ)了。” 很多事情,都是被逼出來的。 月清安看著陌塵軒認(rèn)真的側(cè)臉,突然覺得,他似乎……有那么一點點好。 陌塵軒給縫好了衣服,又給他把披風(fēng)披上,才把杜恒叫了進(jìn)來,叮囑道:“務(wù)必要保護(hù)好王妃安全抵達(dá)晉城,不然的話,我唯你是問?!?/br> “是,屬下一定誓死保衛(wèi)王妃,絕對不辱使命。”杜恒單膝下跪領(lǐng)了命,向月清安做出了個請的姿勢。 月清安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陌塵軒,又看了一眼那姑娘,本欲邁開的腳步又收了回來,“陌塵軒……你今晚要寵幸她么?” 自己若是以這姑娘的名義離開了營帳,那這姑娘勢必就得裝王妃留在此處,此處只有一張床,那姑娘又不能離開營帳,這不就…… 他心中一驚,又急急的開了口:“陌塵軒,你不能寵幸她,不然你怎么對得起月舒然!” “……”陌塵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瞥了那姑娘一眼,冷聲道:“杜恒,快送出去?!?/br> 這類似于趕人的話讓月清安心中一窒,有些惱怒拂袖而去,“走就走,反正也不是我老公,我他媽的瞎cao什么心呢!” 月清安一走,陌塵軒才微松了一口氣,冷瞧了那姑娘一眼,“床給你,我睡地上?!?/br> 冬日的夜十分的涼,月清安跟在杜恒身后心里有些氣,但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回家了又心中一喜,暫時把王爺?shù)氖聮佒X后。 杜恒帶著月清安來到大營門口,門口有一個轎子停在那里,他替月清安扶開了轎簾,大聲道:“姑娘今日的活,王爺王妃都特別滿意,王爺還說了,改日還請姑娘來?!?/br> 月清安輕輕的壓著嗓子嗯了一聲,鉆入了轎中。 杜恒看著轎子離去,自己也返回了大營,又帶了些人從另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離開了大營,追上了月清安的轎子。 此刻是深夜,本就應(yīng)該是睡覺的時候,月清安上轎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轎子在林中行了許久,才在一輛馬車前停了下來。 杜恒向抬轎的人招了招手,那些人便停了下來。 他走到轎前,輕聲道:“王妃,到地方了?!?/br> 叫了一聲,沒反應(yīng),又叫了一聲,還是沒反應(yīng)。無奈之下,杜恒不得不放大了聲調(diào):“月公子,到地方了!” 此話剛落,杜恒便覺有一股殺死從天而降,他來不及思考太多,迅速伸手一把拉住了月清安的手,將他從轎中拉出,帶離了危險區(qū)。 月清安在夢里被人如此一拽,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心跳也漏了一拍,還沒來得及譴責(zé),又覺被人帶著往一旁拽了去。 與此同時,從上方的樹頂上落下了無數(shù)的黑衣人,他們動作迅速,不過片刻功夫便將杜恒帶出了的人殺了個盡。 無論在古代還是在現(xiàn)代,月清安都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內(nèi)心十分吃驚,胃部也漸漸涌起熟悉的惡心感。 他抓緊了杜恒的手心,強(qiáng)忍著不適,警惕的看著周圍圍著他們的黑衣人。 陌塵軒真的是烏鴉嘴來著,真的說什么來什么!月清安憤憤不平的想。 面對著這么多的敵人他也不漏出半點懼意來,稍揚了腦袋,和杜恒背對著背靠著。 杜恒微偏過頭,小聲道:“敵人太多了,而且他們當(dāng)中,有些人身手不凡,待會若是打起來……” “我知道,我會保護(hù)好自己的?!庇行┰挷挥盟f月清安也懂,適時的接過了話,“你盡管沖,不必顧忌我?!?/br> 雖然他們會殺人,但月清安相信他們?nèi)羰菙硣蓙淼?,是?wù)必不會傷害自己的性命的。倒是杜恒,他的命,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放過了。 對方并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時間思考,就一涌而上攻了過來。 月清安雖沒有學(xué)過武藝,但好歹也曾是校中一霸,群架也不是沒打過。他抬腿一腳踢上了那人的命根,朝他挑了挑眉,笑道:“武功再好有什么用,這地方還不是被人碰一下就受不了?!?/br> 那人捂著□□倒了下來,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其他人見狀,也都涌了上來, 月清安朝后退了兩步,在一旁折了拇指大的小竹子,甩了甩,道:“讓你們嘗嘗小學(xué)老師常常讓我們嘗的棍子rou的味道?!?/br> 那小竹子雖看起來不大,打人卻特別的疼,每過之處,都留下一道道紅橫。 那群和杜恒糾纏的黑衣人見狀,皺了眉頭,壓著聲音道:“不過跟他客氣,族長說過只要人不死就行?!?/br> 此話一說,那群本被壓制住的人突然像是被打滿了怒氣值一般,突然一改前期閃躲的趨勢,向他發(fā)起了猛烈的進(jìn)攻。 月清安臨危不亂,仍緊握住手中的竹子,朝那個向他飛來的人劈去,那人閃身一躲,落在了一旁的樹上。 月清安朝他挑了挑眉,“再來……” 一句話未說完,月清安只覺背上一疼,整個人向前傾去,摔出去好遠(yuǎn)。剛準(zhǔn)備爬起之時又覺腹部一疼,再是動不了分毫。 那個偷襲他的人緩緩走到他身前,用劍指著他,眸色陰冷,“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他。” 杜恒驚叫一聲:“月公子……” ※※※※※※※※※※※※※※※※※※※※ 嘆氣,舒然居然沒出來。。。。。 寶寶:心好累哦,總感覺跟著你我出生不了! 月清安:那跟你爹去,別跟我,自己挪個窩! 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