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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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月清安極力否認(rèn)自己是王妃,但那校尉說什么也不肯相信他的話,還是將他帶入了軍營中。 那會正是正午,那個校尉把他安置在王爺辦公的營帳里就退了下去。 這個營帳收拾得十分簡潔,除了平日里辦公所用的桌案座椅之外,就只剩一個衣服架子上掛了一件毛絨披風(fēng)和一把放劍的武器架子,那把劍,正是陌塵軒常年攜帶的那一把。 月清安無趣的在營帳里轉(zhuǎn)了一圈,便在案前坐了下來,將腿架在了一旁的案子上。 彼時陌塵軒正在軍機大營里和幾位將軍們商討著退敵之策,忽然他派出去征糧的下手急沖沖的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又退了下去。 陌塵軒聽了他的話面色一沉,暫時遣退了幾位將軍,匆忙趕往了自己辦公的營帳里。他剛進去時便見對方以一副十分悠閑的姿勢靠坐在自己平時辦公的椅子上,看他那穿著,稍稍皺了眉頭。 月清安聽到了腳步聲也抬起了頭看向了陌塵軒,怔了一下,驚訝的張了嘴。 這到底是陌塵軒公子?還是狗王爺陌塵軒? 月清安一時間有些懵,死盯著陌塵軒,以至于忘了動作。 “你不是押送糧草過來了么?你的糧草呢?”陌塵軒走到他身旁,不悅的開了口,“你這副著裝又是怎么一回事?” 眼前的人一身奇怪的穿著,就連平日里柔順的長發(fā)也被他剪得半長不長的,披散在肩頭。 “糧草?什么糧草?”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月清安就接了他的話。 此刻,月清安整個人都是懵的,還未從眼前的陌塵軒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中想明白過來,對方又丟了個讓他懵逼的問題,讓他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抬眼對上了陌塵軒的眼,見他眼色有些復(fù)雜,這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不是月舒然,而是月清安!他慌忙起身,與陌塵軒平視,又?jǐn)[了擺手,繼續(xù)解釋道:“你們真的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月舒然,我是月清安。” “有什么不一樣么?”陌塵軒挑了挑眉,鄙視的看著他。 月清安,字舒然,不都是他么? 月清安也自覺自己這話有些傻,他低眸深思熟慮之后,才再次抬頭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是王妃月清安,我是……平民月清安。就是長得很像,名字一樣,但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不是一個人,你能聽明白么?” 要說二人是不同世界的月清安,他想,陌塵軒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倒不如解釋清楚一些,以免以后麻煩,雖然……他這解釋也有點奇怪。 陌塵軒略帶探究的看著他,眼神深邃。 忽然,他快速的向月清安出了手,一把扣在了他手上的脈門之處。 對方反應(yīng)遲鈍,根本和在月府與他交手之時的月清安判若兩人,倒更像是…… 陌塵軒眸中微亮,順手用指尖探了探他的脈搏。 胎象平穩(wěn),倒是比他前一次探的時候好多了。 月清安十分不滿他突然出手的行為,動了動手腕卻沒掙開,心中一頓惱怒:“干什么,都說了你們抓錯人了,趕緊放開我!” 陌塵軒輕瞥了他一眼,松了手,面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多日不見你倒是還留著他?!?/br> “?”月清安揉了揉被抓疼的手,略帶疑惑的看著他。 陌塵軒卻并未打算跟他解釋,反朝外大喊了一聲:“來人啊!送王妃回本王休息的營帳之中?!?/br> 此時,他還有其他事要忙,并不宜在月清安這處浪費太多時間。 話音剛落便,便從外面進來了兩個士兵。他們朝月清安伸出了手,做出了一副請的姿勢,低著頭道:“王妃請……” 月清安有些抓狂了,明明自己都說得很清楚了,怎么這些人就是聽不懂呢?他有些惱怒的瞪向了陌塵軒:“你……”他本想再解釋一番的,哪知剛開口那兩個士兵就強行一人架住了他的一只手,將他架了起來。他不得不改了口:“我cao,你們干什么?放開老子。” 月清安胡亂著踢著腿,咬牙切齒道:“陌塵軒,你丫是聽不懂人話么?都說了我不是王妃了,你他媽連你自己的王妃都分不清么!” 陌塵軒冷不以為意,反瞥了他一眼,朝那兩個士兵揮了揮手:“帶下去,記得給他找身衣服換換?!?/br> 那兩個士兵得了命令,低頭架著月清安退了出去。 “我擦,你們都瞎了狗眼是吧!都說了我不是啊……” 陌塵軒走到案前坐了下來,用手背輕拂了下剛剛月清安放腳的地方,不去看月清安氣急敗壞的面容,也不去聽他那不堪入耳的咒罵。 校尉名為杜恒,是常年跟隨在陌塵軒身邊的暗衛(wèi)。他這會正辦完了事來找陌塵軒,聽著月清安的污言碎語,額間有著點點細汗流過。 他低頭彎腰的站在了一旁,等到對方走遠了才輕輕抬起頭來看向月清安離開的地方,無奈的搖了搖頭。 進帳篷時,陌塵軒正埋頭提著筆在寫什么。杜恒單膝下跪,中氣十足道:“拜見王爺?!?/br> 陌塵軒頭未抬起,輕抬了抬手:“事情辦得如何?” 杜恒起身,緩步走到他身后站得筆直,有些氣妥的搖了搖頭:“附近的村落都太落后了,今年收成又不太好,所征之糧,不夠軍中一日之用?!?/br> 這個結(jié)果,在陌塵軒的意料之中,他沒什么反應(yīng),仍握筆在紙上書寫。 杜恒看他如此認(rèn)真,不太好意思打攪他,但心中又實在好奇,思量再三,還是小心翼翼的開了口:“王爺……?” “嗯?”陌塵軒這才抬頭看他:“有事?” 見他面色還算平靜,杜恒這才大膽了些:“王妃不是這次押送糧草的主要官員么?怎么他……”后面的話不用明說,他相信王爺懂的。 陌塵軒這才放下了筆,吹了吹紙上還在干的墨,抬頭看向了杜恒,輕勾了唇角,冷笑道:“他不是王妃。”想了想,又改口道:“或者說,京中的那位不是真王妃,他才是真王妃。” 這話讓杜恒聽得糊里糊涂的,但王妃之事屬于王爺?shù)乃绞拢植桓叶鄦?,只能拐彎抹角?“那糧草之事……?”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你去辦的事情。”他說著將那張紙折疊好了遞給了杜恒,“你今晚快馬加鞭將這封密函送給皇兄,順便派人去巡查此次糧草的下落,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yīng)當(dāng)還在來的路上?!?/br> 這下杜恒算是聽懂了陌塵軒的話。 他將那封密函很小心的放入了胸膛之中,詫異的看向了陌塵軒:“王爺?shù)囊馑际怯腥思侔缌送蹂鷣硌核痛舜渭Z草?” 陌塵軒卻搖了搖頭,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額:“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先下去吧!切記一定要親手將這封密函交給皇兄。” 杜恒雖疑惑仍舊很多,卻也不再多問,領(lǐng)了命瞬間消失在了帳篷中。 月清安被送回了王爺?shù)臓I帳,又被迫著換了身衣服那兩個人才離去。 那兩個人剛走,月清安就有些安耐不住的想要出營帳,哪知剛一掀開營帳的門,就有兩雙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王妃請回吧,王爺吩咐過了,王妃此次路途辛苦,應(yīng)當(dāng)好生休息,此刻不宜出門?!蹦鞘勘椭^,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 月清安怒瞪了他一眼,想就這樣硬闖出去:“讓開,好狗不擋道?!?/br> 誰知那倆士兵看起來并不高大,誰知力氣卻大得嚇人,說什么也不讓他出這個營帳的門。 無奈之下,月清安也只能憤憤不平的回到了營帳之中。 這個營帳和那個辦公的營帳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多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個凳子而已。 月清安隨意看了一眼,就倒在了床上,有些氣憤的錘了錘床板。在床上躺的久了,天色已晚,氣也消了大半,卻仍舊沒什么睡意。 這會不能出門,這帳內(nèi)又沒什么好玩的東西,實數(shù)無聊透頂,他想了想才憶起來他是帶著手機一起穿過來的。 剛剛換下的衣服已經(jīng)被收走了,但那士兵卻意外的將他兜里的東西都拿出了出來放在了床上。 月清安伸手將手機撈到手中,無聊的按了開機鍵,發(fā)現(xiàn)電量居然還是滿格的。他欣喜的坐了起來,興奮的劃起了手機。 手機是新買的,里面的軟件都是買是自帶的,沒有游戲,而且古代沒有信號,他新聞都刷不了。 有些氣惱的將手機又碰到了一旁,月清安繼續(xù)在床上躺尸。他閉眼,腦中突然浮現(xiàn)起那夜在黎浪的情景。 他剛進包間那會,顧子凌說有好東西和他分享的,就拿了他的手機好一會才還給他,還給他的時候還笑得十分雞賊。那夜他心情不太好并沒有怎么在意這件事,現(xiàn)在思起,他倒是有些好奇顧子凌到底在他手機里分享了什么。 月清安再次拿起了手機,滿懷期待的將手機里的文件夾一個一個點開,直到翻到視頻文件夾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個視頻。看視頻封面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啥。 懷著無比好奇的心理,月清安點開了這個視頻。 彼時陌塵軒也剛好忙完了手頭之事,想著月清安的事又覺一陣頭疼,可……人他都扣下了,有些事又不得不去向他問個清楚。無奈之下他還是起身,回了自己的營帳。 這會天色已不早,可他營內(nèi)的燈卻還亮著,說明月清安還沒睡。 陌塵軒走到營帳前又向那守在賬外的二人搖了搖頭,這才輕聲入了帳內(nèi)。 剛點開視頻,視頻內(nèi)就跳出了一段十分激/情的戲碼,顧子凌這丫居然給他傳得是ao片! 除卻那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不說,那個omega發(fā)出的呻/吟聲和二人相撞所發(fā)出的聲立馬讓月清安頓時紅了臉。 “cao,這顧子凌,就從來沒個正經(jīng)的時候?!彼吐曋淞R了一聲,正想關(guān)掉視頻的時候,就聽從上傳來了一聲極為冷冽的聲線。 “你在干什么?” ※※※※※※※※※※※※※※※※※※※※ 顧子凌坑的一手好隊友~ 對不起,我不厚道的笑了hhhhhh感謝在20200514 23:54:40~20200515 23:23: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