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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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換回來,月清安還沒怎么站穩(wěn)便感有一只手朝他襲來,他沒有多想,稍偏過身子躲過那只手,順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往后扭去。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陌塵軒有些措手不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以被對方擰至身后壓在背上。 不過他也不慌,提腿以倒鉤之勢踹向了身后之人。 他早就聽聞月家小哥兒武藝不凡,也不怕會因這點程度而傷了他。 月清安微皺眉頭,側(cè)身躲過對方的攻擊,手上的力道松了幾分。 陌塵軒趁機掙脫出自己的手,陳勝追擊一個橫掃,在對方后退之際極速閃身欲上前扣住他的手挽。 月清安眉梢輕挑,唇角微揚,他手腕微轉(zhuǎn),以掌之勢與陌塵軒對了一掌,而后后退半步,左手迅速從床板下抽出了自己的長劍,直指陌塵軒侯間:“別動,刀劍可不長眼的。” “……”陌塵軒面上不慌,心底微驚。 前段時日與之相處時,幾乎都是自己牽著他鼻子走的,他倒是都快忘了對方也是被晉城百姓賜予的‘舉世無雙’之人。本以為是虛有圖表,現(xiàn)在看來,倒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只是……這會的他,倒是有些不像之前的他了…… 月清安走近了陌塵軒,折了手臂,以劍刃架上了對方的脖子。他的目光在對方身上掃視了一圈,覺這身形有幾分熟悉,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此人。 他猶豫了片刻,才伸手捏住了對方面具的一角:“就讓我看看你是何人,膽敢只身闖入我月府中來。” 陌塵軒挑了挑眉,一把抓住了他即將掀起面具的手,語氣中帶了幾分笑意:“王妃不想讓本王親自告訴你,本王到底是何人么?” 王妃?本王?難道…… 月清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人,有一瞬間的失神。 正巧這會四喜也趕了過來,他見著屋里的情況,嚇得連滾帶爬的跪在了陌塵軒腳邊:“王爺請息怒,我們家公子不是有意的,他不是真的想傷您的。” 他不敢抬頭,唯有不停地磕著頭,好似這樣子才能讓王爺?shù)呐鹕陨云较⑿┮话恪?/br> 月清安這會也徹底的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收回了手與手中的劍,單膝下跪,抱拳道:“王爺。” 和月清安成親這么久,這還是陌塵軒第一次見他行如此大禮,心下驚訝之余也不忘打量起他來。 雖然眼前的人是月清安沒錯,但以剛剛的情況來看,又好似不是他,特別是若不是他與四喜的提醒,眼前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短短片刻功夫就忘記了他是誰,這是為何? 陌塵軒挑了挑眉,看著跪在地上的主仆二人,冷聲道:“起來吧!” 四喜聞言,忙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頭:“謝王爺……” 他起身之后也不忘了去扶月清安起身,二人站到了一旁,誰都沒有開口。 陌塵軒心中有疑慮,又不知該如何問,思考片刻,準備再試探對方一番。 他瞥了一眼地上碎掉的藥碗,眼中微亮,冷笑了一聲:“四喜,你家公子有喜了,你還給他喝凝寒草,你是想謀殺本王的孩子么?” 四喜心中一顫,驚得立馬又跪了下去。 “王爺饒命,奴才……奴才不知道這是凝寒草??!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要是知道這是凝寒草,即便給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啊!”他的聲里帶著哭腔,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不停的磕著頭。 別說凝寒草了,他就連公子有孕了都不知,又哪來的謀害之心? 月清安自身這還是第一次見王爺,剛換回來的魂體還沒有辦法立刻接收到身體里原有的記憶,他也不知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敢妄加開口。但看四喜磕得頭都破了,心中著實不忍。 他蹲下身來,伸手攔住了四喜的肩制止了他繼續(xù)磕頭的動作,抬頭蹙眉看向了王爺。 “四喜自小便服侍于我,他不識得藥材,也定不會害我的,我想這藥,定是有什么誤會。”他想了想,又低眸看向了四喜,問道:“此藥是何人抓給你的?” 四喜一愣,額頭上有滴滴冷汗冒出,有些復(fù)雜的看向了月清安。 這藥本就是他給的,這會又當(dāng)著王爺?shù)拿鎲栠@話是何意?莫不是想讓自己背了這個鍋? 四喜不敢往下想了,也不敢去回答月清安的話,只能趴伏在地,不停地求饒。 陌塵軒聽了月清安的話,又看了二人的反應(yīng),結(jié)果如何,一目了然。 他勾了唇角,他語氣稍緩了一些,俯身扶起了月清安,笑道:“既然愛妃說有誤會那就有誤會吧!” 扶起月清安之后,陌塵軒又不動聲色的放開了他的手,厲色看向了四喜:“你先下去吧!你家公子剛剛受了驚,去給他熬點熱粥。” 四喜見王爺不打算再追究了,心中甚喜,急忙磕頭謝恩,退了出去。 四喜剛走,陌塵軒便收了唇角的笑意,冷眼瞧上了月清安,伸手摘了臉上的面具:“公子可認得我是誰?” 瞬間改掉的稱呼以及突然冷下來的態(tài)度,讓月清安心中一沉。但隨著面具的落下,他看著眼前無比熟悉的臉,又為之一怔。 他鎮(zhèn)定自若的與之對視,扯了扯唇角,笑道:“王爺說笑了,你……” 一句話未說完,陌塵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他身前,一把扣住了他的侯間:“說,你是誰?” 月清安心中一驚,卻并未表現(xiàn)在面上,他仍泰然自若的看著陌塵軒,笑意更深了:“我還能是誰,我是月舒然??!” 陌塵軒聽言卻收緊了手中的力道:“雖然你們二人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這世上沒有人能在我眼前使調(diào)包計,但我知,你不是他?!?/br> 掐住侯間的手讓月清安呼吸有些困難,但他并沒有要求饒的意思。他深知自己腹中即是有對方的孩子,對方就不會對自己下死手。 他揚了揚下巴,眼中寒意頓起,似嘲諷般的看向了陌塵軒:“哦?既然王爺覺得我這副身體是王妃的,又認定我沒有和王妃掉包,卻不承認我是王妃,那王爺?shù)拐f說看,真正的王妃究竟哪去了?我又是誰?” “……”對此,陌塵軒也十分迷惑,一時之間難以想通。 他緩緩的松了手,抬眼望了望四周。 是什么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陌塵軒簇緊了眉頭,閉眼深思。 月清安被放開立馬后退了幾步,伸手揉了揉被掐疼了的脖子,坐到了床上,皺起了眉頭。 之前爹爹為了讓他答應(yīng)這門婚事,可是沒少在他面前夸贊過這個王爺?shù)?,他今日倒要看看,這個王爺是不是如爹爹口中的那般足智多謀。 陌塵軒在腦內(nèi)一次又一次的演練著二人之前的互動,想在其中找到破綻之處。 那時候,他本欲跟月清安道明真相的,誰知對方壓根就沒在意,反倒突然露出了欣喜之色,那時候…… 陌塵軒看了看房中的位置,幾步走到了月清安當(dāng)時站的位置上,學(xué)著他當(dāng)時的姿勢,往他當(dāng)時所看的方向看去。 而目光所及之處,正是房中那面格格不入的全身鏡。再結(jié)合那時候月清安說的話,陌塵軒眉間緩緩舒展。 “這面鏡子……”他走到鏡子前,伸手撫了撫鏡面,“好特殊?。 ?/br> 月清安心跳漏了一拍,陡然抬頭,卻見陌塵軒正含笑的看著他。 “當(dāng)時,他說‘來不及解釋了,快換回來’是對鏡子里你說的對不對?” 月清安心中雖百折千轉(zhuǎn),面上卻仍舊保持著冷漠的態(tài)度看向了陌塵軒。 二人對視許久,月清安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爺說笑了,我怎么會在鏡子里呢?王爺乃是讀圣賢書之人,怎會想到如此鬼神之事上?” 對于月清安近乎嘲諷似的笑陌塵軒并不怎么在意,他向月清安伸出了手,卻并未看他:“把你的劍拿過來?!?/br> 月清安見他并不理睬自己,也不自找沒趣,把剛剛?cè)釉诘厣系膭κ傲似饋磉f給了他。 陌塵軒使出了十層的力劈在了鏡子上,卻依舊沒能傷到那鏡子半分。 他挑眉,看向了月清安,道:“你過來?!?/br> 月清安怕對方還在,有些猶豫,遲遲沒有動作。 陌塵軒看他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悅的加重了語氣,重復(fù)了一遍:“你過來?!?/br> “……”月清安抬頭,與他對視片刻,緩緩的走了過去,站在了鏡子前。 幸兒鏡子倒映出的是他自己的鏡像,而不是現(xiàn)代的月清安。他在心中舒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向了陌塵軒:“王爺可還有什么疑慮?” 陌塵軒面色復(fù)雜的看了眼鏡子又看了眼月清安,雖心中疑慮甚多,但鏡中有人這種神乎其神的說法又著實有些難以讓人信服。他再次看了眼鏡子,依舊未看出哪里不對,才不得不將其念頭打消,搖了搖頭。 “王爺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 月清安本想給他找個臺階下的,哪知他一開口對方便打斷了他的話語。 陌塵軒冷眼瞧著月清安,冷哼了一聲,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從一開始你就暴露了。”說到此處,他又冷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不過,只要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安分守己的待在王府,無論你是誰,我都可以不去追究?!?/br> 他最后有些復(fù)雜的看了鏡子一眼,甩袖而去。 “……”月清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全。 “” ※※※※※※※※※※※※※※※※※※※※ 四個人里,王爺才是最聰明噠~感謝在20200508 21:30:28~20200509 23:3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