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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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有些不明所以,但眾人的反應著實讓月清安感到不爽,他睨眉掃了四周一圈,面不改色的看著老鴇,用扇子敲了敲四喜的臂,向他使了個眼色。 奴才做的久了,便有了眼力勁,自家公子是什么意思,四喜也懂得。雖覺得丟人,但他是主自己是仆,他不能違背主子的意愿,便懷中掏出一袋錢兩來,直接遞了過去。 老鴇掂了掂錢袋,面色緩和了些,卻還是不太滿意的樣子,“公子,青樓也行青樓的規(guī)矩……” 不等她將話說完,月清安便再次瞥向四喜。 雖有些舍不得,但四喜還是將懷中的另一個錢袋拿了出來,“春娘可打開瞧瞧里面的東西?!?/br> “你是做生意的,我是來找樂子的,你就一句話,今兒個我在這里,你接是不接?”月清安挑眉,直視著她。 春娘將手中的錢袋打開一看,瞬間以團扇掩面,喜笑顏開,“接,當然接了,別說您是哥兒了,您出手這么闊綽,即便您是姑娘,我也接了?!?/br> 這話月清安倒是挺受用的,微抬了眼,輕蔑的看向眾人。 他人皆想看他的笑話,他便偏不讓他們有笑話可看。 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便是你給的不夠多。而這種事別人沒那魄力來干,他有。 “姑娘們來接客了,今兒個這可是貴客,你們可得好生招待著?!贝耗镦倚χ鴮㈠X袋揣進袖中,慢搖著手中的團扇,朝四周喊道:“誰把月公子伺候舒服了,可有大把的賞錢拿。” 月清安見那好不容易被他嚇走的姑娘又有重來之勢,立馬開口制止道:“我不要這些姑娘,我要你們這最好的姑娘?!?/br> 春娘頓足,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依舊是那副笑顏,“得,今兒個您最大,您說要誰就要誰?!闭f著她望向了樓上,大喊一聲,“秋云,快下來接客了?!?/br> 秋云是花滿樓的頭牌,到這兒來的人十有八九是來找她的。恰好今兒個她有些不便待客,而月公子是個哥兒,若是陪著喝喝酒什么的,倒是剛好。 才剛?cè)肟诘牟杷诼牭竭@聲秋云之后立馬噴了出來。月清安猛的一下將茶杯扣在桌上,雙眼直直的盯著那緩步而來的姑娘。 姑娘穿了一件粉色的羅裙,白色的上襦,淺綠色的大袖。她雖以輕紗掩面,但露出的一雙桃花眼,便足以勾去別人的魂了。 但是,這個別人里,要除去月清安!因為在那個世界里,宋秋云是月清安的前女友。 “月公子好?!彼吻镌品朔碜樱[眼笑著對他伸出了手。 月清安有些尷尬的看著眼前人,今天第一次表現(xiàn)出了幾分不自在。他動了動唇,卻又不知要說些什么。 能說什么呢?又不是同一個人,而且還是他甩的人家…… 雖說是在不同的世界,算是不同的人,但是月清安看到她這樣還是挺別扭的,本能的,便往后退了一步。 他伸手虛握著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之后才看向了春娘。 “還有別的姑娘么?這姑娘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春娘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又看了看秋云,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這……也太挑剔了點吧!這可是花魁,花魁都看不上的話,那…… “罷了,既然沒有的話那我也不多打擾了,就此別過吧!”看她一副為難的模樣,月清安也不想難為他,再加之見了宋秋云,什么玩樂的興致都煙消云散了。 四喜見他要走了,心中一喜,這才仰起了胸背,往門口走了去。 這個地方讓他覺得有點窒息,他是一刻都不想呆了的。 “小公子,別走啊!你給了春娘那么多錢,就這么走了虧不虧???不如過來喝一杯如何?這萬花樓的姑娘入不了公子的眼,倒不如來嘗嘗這廚子的手藝?”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這么一句。 月清安剛邁開了的步子頓了頓,心說,貌似是這個理,而且他晚上也確實沒吃東西,這會也確實有些餓了。 轉(zhuǎn)過身,朝著聲源處望了去,便見一個穿著十分華貴,長相極為俊美的少年半倚在二樓走道的木欄處。見他看他,還揚了揚他手中的酒杯,勾了勾唇角。 雖不認識這人,但……他向來喜歡交友,即是換魂來找樂子的,那也不妨交幾個好友。 月清安沒有猶豫,轉(zhuǎn)身上了樓。 “公子等等我!”四喜本已走到門口了,這會又不得不折了回來,幾步追了上去。 少年見他上來了,唇角的笑意更深了,轉(zhuǎn)身打開了一旁的房門,對著月清安比了個請的姿勢。 月清安也沒多想,徑直走了進去。 進到房間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還有另一個人在。 那人穿一身織錦黑袍,金冠束發(fā),劍眉鳳目,高挺的鼻梁,薄唇的色澤略淡,菱角分明的臉上,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意。 月清安自問閱人無數(shù),還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人。 不過……這人好看是好看,但……這不就是看他出丑很狂妄的那個小子么? 月清安正想要不要出去算了之時,那個少年后腳走進房里。 少年他一副癡愣的模樣,不禁伸手推了他一把,調(diào)笑道:“他真的有那么好看么?” 驀然回神,月清安將眼底的不自在攆去,換上了一副笑顏,調(diào)侃道:“嗯,是要比外面那些妖艷貨色好多了?!?/br> “哈哈哈哈……”少年十分夸張的大笑了起來,伸手拽了拽陌塵軒的手臂,“皇……,他竟將你與那些妓/女相提并論,來,我看看……”他說著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了身旁的少年,“嗯,確實比外面那群胭脂俗粉好看多了?!?/br> 陌塵軒眉間一凜,少年立馬便閉了嘴,收了笑意,乖乖的坐到了他身旁。 月清安見狀,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自我介紹道:“在下月清安,不知兩位公子尊姓大名?” 依稀記得,古裝電視劇里都是這樣介紹的。 “在下陌離字上塵,久仰月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蹦半x拿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我敬公子一杯?!?/br> “陌塵軒,字懷瑾。”陌塵軒冷冷道,也端起了桌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月清安見他們都已經(jīng)干了,也沒多想,便端起桌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辛辣之味順著喉間而下,他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頭。他是真沒有想到,這就竟然比二鍋頭還要烈,明明才那么小一杯,喝下去之后卻覺整個胃都要燒起來一般。 他忙吃了幾口菜,將胃中的不適壓下,才再次展眉看向他們。 “二位公子同姓啊!不知是否是兄弟?”看他們兩長得也有幾分相似,是兄弟無疑了。 陌上塵噗呲一聲,笑出了聲,但看陌塵軒那冷漠的眼神,又趕緊將笑意壓下,微彎眉眼,“對對對,我們是兄弟,他是我哥!親哥!” “哦!”月清安看他憋笑憋得辛苦,懷疑他在說謊,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看到對方那懷疑的眼神,陌離忙又為各自倒了一杯酒,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聽說月公子仍是待嫁之身,怎的今天反跑到青樓來找樂子了?” 這才是他找月清安上來的理由,他當真是好奇的很。 哪壺不開提哪壺。 月清安有些不滿的對陌離挑了挑眉,“你看爸爸像是需要嫁人的人么?” 陌上塵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實話實說道:“不像。” 雖長得挺好看的,但和其他小哥兒相比,少了那股子柔軟勁。 他這話,月清安很是受用,輕勾了唇角,“頭可斷,血可流,但這腰,千萬不能彎。” “可是,你與軒王爺?shù)幕槭拢强墒腔拭?!”陌上塵看著他,提醒道:“違抗圣意那可是要誅九族的?!?/br> “那我也不想嫁人?!痹虑灏蔡ы扑淅涞?“爸爸將來要么找個如花似玉的女生結(jié)婚,要么找個長得特別好看的omega結(jié)婚,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他有些餓,伸手夾了塊魚吃了起來。 陌離有些聽不懂月清安的話,但他怕他們二人的談話,某人會不高興,偷偷斜瞥了一眼旁邊的陌塵軒,發(fā)現(xiàn)他神色如常,這才開始大膽了些,繼續(xù)道:“月公子就這么不看好這門親事?我可是聽說當今軒王爺文能在朝為官,武能上場殺敵,據(jù)說還是個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其容貌更是俊朗非凡,是京中無數(shù)公子小姐的夢中情郎呢!”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月清安,低聲道:“難道公子對這樣的軒王爺一點都不動心?” 月清安吃得差不多了,這才放下筷子看向了陌上塵,正色道:“當今皇帝多大了?” 陌上塵想也沒想,便答:“六十六” “太子多大了?” “十八?!?/br> “好巧,我也十八?!?/br> 陌上塵不明所以,問:“這有什么問題么?” 月清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道:“你想??!皇上都六十六了,軒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不說多了去,最少也該五十了吧!一個糟老頭子,還妄想老牛吃嫩草,咋不上天呢?” 他此話一出,旁邊二人皆愣了會。 “哈哈哈哈……”還是陌離先反應了過來,十分夸張的用手捶著桌面,捂著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陌塵軒捏著酒杯的手逐漸收緊,冷冷的瞥了陌離一眼,陌離這才重新坐好。 月清安算是看出來了,他們二人雖是兄弟,但這個弟弟明顯是怕死這個哥哥了的,這不,一個眼神便嚇得陌離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本以為陌塵軒不是個好事之徒,哪知他在瞥完陌離之后又冷冷地看向了自己,那眼神,似乎是要吃了他一般可怕。 月清安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但思及今天在他面前出了洋相,這會若是惹他不高興,他要是把自己的丑事亂說就不好了,立馬也閉了嘴。 哪知陌塵軒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招呼都不打,便起身離開了這里。 陌離見狀,跟了上去,出門前還不忘回過頭來看他,笑道:“公子實在有趣得很,后天城中有花燈會,不如我們醉仙樓再聚?” 月清安想著這幾日也沒事,便點了點頭,“好,下次再會?!?/br> 剛好,趁機他還能再警告陌塵軒一番。 陌上塵得了他的回到,笑著與他告了別,追了出去。 月清安看著離開的二人,也跟著出了門,他也該回去了。